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如果院长说的是真的,那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我们身上的诅咒是可以传染给别人的。只要和我们发生了关系的女人,都会和我们一样遭到诅咒。
虽然我不知道这种诅咒究竟会有什么不良的作用,但我基本可以确定,那三名少女的死,八成和这种诅咒脱不开关系。
恍惚间,许多问题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脑海”“。
如果古老板没有和我发生关系,那她还会不会诡异的消失在黑城中?
又如果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没有在那个夜晚钻入我的被窝,那她的下场还会不会那么惨?
可人生是没有如果二字的,一切假设都没有任何意义,我必须勇敢面对现实。
我用力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和王二麻子等人上了面包车。
路上,我们都变得有些沉默。我们没有回别墅,而是找了家饭店,简单的吃了个午餐,然后兵分两路。
我和牛铁板到图书馆查阅资料,高胖子则和王二麻子,爪子龙三人到古玩街打探有用的信息。中华大地藏龙卧虎、高手如云,总会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高胖子等人开车把我和牛铁板送到了图书馆门口,我们双方约定晚上还在这个地方碰头,随即分开。
进入图书馆后,我先是拿起了一本“宗教起源”的书籍,翻阅了半天,也没看到有用的信息,然后又拿起了一本关于“巫”的图书…。
不知不觉中,我和牛铁板在图书馆耗费了一下午的时间。可惜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找到。
图书馆中有关周易八卦的书籍倒是不少,但周易八卦说白了是一种极为高深的术理演算方式,是一种科学,而非什么迷信。
我们身上的诅咒则超出了科学可以解释的范围,需要一些古人留下的禁忌书籍才有可能找到有用的信息。
但十年动乱期间,这种书籍早就被烧的差不多了。哪里能轻易找到。无奈下。我们只能暂且作罢。
天se已暗,我和牛铁板走出了图书馆。高胖子三人早就坐在车上,在门口等我两。
我和铁板上车后,我们互相交流了下进展。结果发现,两帮人都没有查到有用的信息。这让我微微有点失望,但我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凡事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何必急于一时。
高胖子点了一根烟卷,拍了拍肚子道:“可饿死胖爷了,爷这两天都瘦了。”
我笑了笑道:“瘦了好啊,现在肥肉不值钱,瘦肉吃起来才香。”
高胖子大怒道:“源源,你丫调戏我。”
我忙摆手道:“不敢。你这体形我调戏不了。”
人生就是无奈,再大的痛苦,明天还是一样要活,何必沦陷于悲伤。
我们互相调侃了一番,心情好了不少,感觉像是回到了在龙凤村的岁月。
我吸了一口烟道:“大爷的,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大吃一顿。”
高胖子和王二麻子立马点了点头。表示赞成。这两王八蛋都属于没心没肺的那一类型。女友刚挂的时候他俩还有些难过。睡了一觉后,马上变得生龙活虎。和从前一个吊样。但我知道,其实他俩心里挺难受,只是真男人不会把悲伤挂在脸上。
我们找了家烧烤店,胡吃海喝了一顿。吃饱后我们来到了一家通宵营业的酒吧,喝的酩酊大醉,连一向不喝酒的爪子龙都饮了两杯。
一醉解千愁,男人有时需要放纵一下。压抑太久,很容易心理变态的。
牛铁板醉醺醺的勾着我肩膀道:“源源,以前咱们倒斗的时候虽然危险,可起码不会伤心。他妈的这社会太复杂了,人心都坏了…。”
我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想那么多,睡一觉就好了,多学学胖子,心宽点。”
我的话刚说完,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那嚎啕大哭起来。我顿时彻底无语,不过这样也好,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有什么委屈就发泄出来,老憋在心里会把自己憋坏的。
酒是喝不成了,再喝估计要送医院洗胃了。我喊了一声结账,服务员拿着一张账单走了过来,我一看账单上写着1 多元,顿时有些气乐了。这年月街边小饭店的服务员,包吃住一月300元,还是单休。我们一没喝洋酒、高档酒,二没叫小姐,只喝了些扎啤就敢收1 元,这他娘的抢劫啊。
我刚想问问这钱是怎么算出来的,王二麻子轮起一把椅子就要砸这位服务员,我忙死死抱住他。大家心情都不好,万一动上手弄出人命那麻烦大了,我们事已经够多了,还是消停会吧,不就钱吗。
结完帐,我们摇摇晃晃的走出酒吧。开车回去明显是不可能了,蒙古铁骑都没能要我们的命,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一场车祸中。我招手打了两辆的士,把我们拉回了别墅。
一下车,王二麻子就骂骂咧咧道:“源…源…,要不是你丫拦着,我…我非抽那老板大耳瓜子不成。”
我扶着他道:“行了,别喝点马尿乱哆嗦,你就省点心吧。回去赶快睡觉,明天我们还有事要做呢。”
夜已深,四周静悄悄的。我刚准备抬脚向别墅大门走去,爪子龙突然目露凶光道:“等一等,有点不对劲。”
爪子龙只喝了两杯啤酒,头脑尚清醒。我虽然没有喝多,但有点困。听到他的话后,勉强睁着眼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爪子龙异常严肃的和我说道:“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