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蹒跚的走到密道尽头,推开下一个大殿的石门。
在我推开石门的那一霎那,铺天盖地的寒气突然涌出,瞬间将我吞噬。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浑身一阵发凉。
“我擦,老子衣服都没干,这是搞什么飞机啊?”我擎着手电筒,迷惑的睁大了双眼。咬了咬牙,一头钻进了这不知名的大殿。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管前方是什么,我没有选择的”“。
一进入大殿,刺骨的寒气瞬间涌入我的身体,让我感觉到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大殿内冷到难以想象,像是一个冰窟。
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四周打量了一番。发现这座大殿中,充斥着白se的雾气,根本看不清东西。而在我的脚下,是厚厚的一层积雪。我皱了皱眉头,颇感无语。
擦他大爷,这他娘的室内哪来的积雪啊?我有一种想要骂人的c,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闯入这个大殿,就要遵守这个大殿的规则。我搓了搓有些发红的手,大踏步的向大殿尽头走去。
进入活死人墓这么久,我自认为还是对这个地方有一定了解的。这里每一个大殿的建筑风格都差不多,我相信自己就算看不见,凭着记忆也完全可以走出这个地方。可我走了半天,仍是没有走出这片白雾,我不免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这里设置了什么阵法不成?
我掏出一支箭矢,把它插入地面,然后大踏步的继续往前走。大约走了三分钟后,我再次绕到了箭矢跟前。现在我可以确定,我确实又遇上了迷阵了。
我头痛的揉了揉脑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宁可面对一头老粽子,都不愿玩这种智力游戏。这个大殿实在太变态了,表面上看上去一派祥和,没有任何凶险,实则暗地里波涛涌动。随时都有可能置人于死地。倘若我不能短时间离开这里。一定会被冻死的。
我点燃一根烟,红红的烟头让我感觉到了一丝温暖,思考了一阵后,我猛然掏出弩箭,一箭she向了前方。
大约过了六秒钟后,刺耳的声音突然从我前方传来,我忙趴下身子。一支利箭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
我吃惊的趴在地上,愣了半天后一个猛子窜起,忍不住破口大骂道:“i你大爷的,这样也行?幸好老子没有丢一根雷管过去,不然….”
我满腔愤恨,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没有任何办法。这支利箭明显是我刚才she出去的,可它怎么又会诡异的飞了回来呢?这实在太难以想象了。据我所知,除非前方的空间出现重叠,或是前方又出现一个徐福那样的大神,否则不可能。
但这只是我的假设而已,事实上两个假设我都无法验证。可时间不等人,我已经冻得话都说不清了,再呆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我曾想过n种死法。就是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冻死。
我用力跺了跺脚,发觉脚已经冻得有点麻木。犹豫半天后。我决定顺着原路往回返,先退出大殿后再从长计议。可根据我的经验,这种**阵通常都是进退两难,活活把人困死。想要出去,谈何容易?但我又没有别的方法,总不能乖乖呆在这里等死吧。
我刚抬脚向后走,一个声音忽然突兀的出现在我耳边:“小白,你猜猜我是男还是女。”
我大惊失se道:“是谁?出来,是谁?”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我的话。我皱了皱眉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冻坏了脑子,出现了幻觉。
我给了自己一巴掌,尽量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一点,然后继续向后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当我须发都冻上了一层寒霜,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我的脚突然踩到了一片软软的沙子,整个人一头栽倒了出去。
热,滚烫的热……这种感觉让我很舒服,但又让我感到无比害怕。我的皮肤因为julie的冷热交替,有些膨胀,差点裂纹炸开。我暖和了一阵后,从沙粒中爬起,打量着四周。
这里和刚才的极寒之地完全相反,温度高的快要把人烤熟。我尝试找到出去的路,却奈何这里漫天都是风沙,昏天暗地的,压根什么都看不清。
一股炙热,从我的脚底传出,我的脚下有一层厚厚的沙粒,感觉像是到了沙漠中,这让我极度无语。尼妹,这是要玩死我啊。刚才我还在一片白雪茫茫的极地之中,一转眼就跑沙漠了?不带这么玩人的吧。
浓浓的蒸汽,从我身上飘出,不过几分钟时间,我已经大汗淋漓,快要烤熟了。我掏出一瓶矿泉水,润了润喉咙,有种yu哭无泪的感觉。走又走不出去,不走呆在这里不是被烤死就是被冻死。我这是得罪谁了?
不过,任何阵法都一定有办法解开,既然有人布阵,就肯定有解阵的方法,我一定忽略了某些重要的问题。
我仔细回忆进入大殿后的每一个细节,猛然大脑灵光一现,想到了问题所在。我好傻,竟然被吓住了,这个大殿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
我的箭矢she出,六秒钟后才返了回来。这也就是说,箭矢飞出了相当一段长的距离后才返回。倘若这根箭矢尚未往回返的时候就爆炸了呢?
我掏出一根雷管,面容变得狰狞起来。这根箭矢到底飞出去多远才往回返,我确实无法计算。但保守估计,肯定在三秒钟以上,这也就是说,我手中的雷管扔出后,一定要在三秒钟之内爆炸。
不过,箭矢速度快,起码要比我扔出雷管的速度快一倍。若按距离算,我手中的雷管只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