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马手忙脚乱的给小易处理了下伤口,他身体的伤势倒不算严重,只是头部受到撞击血流不止,很有可能是严重脑震荡。我们忙活了半天,总算给他止住了血,至于他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运气了。
但愿他没有摔得脑出血吧,那症状可不是一般人能治的,就算专业医生没设备也不行,我自问不是神仙,没那能力。若是小易真的那么点背,我只能节哀顺变。
我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小易不管能不能活下来,都要睡上一阵,估计一半时醒不了,我们要在这休息一阵子了。
我喝了口水,掏出香烟给了小曹一根,刚点燃吸了两口,突然听到头顶有说话的声音。
我诧异的抬头望了望,忙捂住小曹的嘴巴,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可我很快就发现自己很愚蠢,这里的万年灯都已点燃,灯火通明,傻子都知道这里有人。
我和小曹躲到墙边,举着枪小心翼翼的盯着头顶,心情变得紧张起来。一旦下来的是印度军jing或僧侣,那我们宁可战死也不会投降。这倒不是我们宁死不屈,实在是对方黄金美女不给,刑罚倒准备一大堆,傻子才投降。
大概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一条绳子从头顶大洞放了下来,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眯缝着瞳孔,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随即一名穿着印度军jing服装的人从绳子上滑了下来,小曹刚想开枪,我突然觉得这人有点熟悉。忙拦住了小曹。
我悄悄走上前。猛然用枪顶住这名军jing的后脑勺到:“不许动。慢慢把身体转过来,不然一枪崩了你。”
华夏国语言号称世界最复杂的语种之一,印度人多文化程度不高,能听懂的人凤毛菱角,可这人竟然听懂了。
他缓缓转过身,我张大了嘴巴,险些喜极而泣。这人赫然竟然sao牙仔,我忙收起枪道:“你怎么来了。”
sao牙仔yu哭无泪道:“源源。总算找到你了,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们几个活着,你等我喊他们下来。”
sao牙仔朝头顶喊了两嗓子,不多时姓李的向导和小妖两人顺着绳子滑了下来。李向导的神se还好,虽然有点狼狈但没挂彩。小妖的情况就明显遭多了,他的肩头血流不止,中了一枪。
我忙拿出剪刀,要给他剪开衣服处理伤口。谁知小妖害羞道:“人家虽然有着男人的身体,可灵魂是女xing。骨子里也是女xing,你这样人家会害羞的。”
我的鸡皮瞬间起了一身。我挥舞着剪刀道:“闭嘴,再说话小心我把你这脸蛋划花。”
小妖吓了一跳,惊恐地颤抖道:“不要,我还没出嫁呢,你要敢划花老娘这张脸,你就把我娶回去养着吧。”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忙召唤小曹来处理他的伤口,离小妖远了一点。和一个心理不正常的人争吵,只会证明我也不正常。我要再和他说上两句,别人还会以为我们两在打情骂俏呢。
当然,我不歧视同xing恋,真的不歧视、不反对。但我讨厌这种有违lún_lǐ的变态情感,若是要把所有同xing恋都烧死,我保证举双手同意。
小曹不愧为龙组jing英,处理伤口的手法比我熟练了许多,他用手术刀在小妖伤口处切了个十字,取出子弹。然后用酒jing消毒,倒上云南白药,把伤口包扎好。
小妖虽然疼痛,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倒是令我对他刮目相看。
我问sao牙仔外面发生了什么,把情况详细和我说一下。sao牙仔告诉我,自从我们进入后,开始先是来了四辆jing车,被秃鹰和银狼三分钟消灭完毕。可不想又来了许多jing车,而且大批的特jing、军人源源不断的赶来,包围了寺庙一带,把所有通往外界的道路封锁了。
秃鹰和银狼奋力反抗,杀死了一批又一批的军jing,可没想到对方发了狠,连直升机都出动了,大部分人都死了,只有他和小妖以及李向导,还有两名小妖的手下活了下来。可道路封锁了,他们根本逃不出去。无奈下,他们只能向寺庙里边跑,希望和我汇合在想办法。
在逃跑的过程中,那些特jing紧随其后,穷追不舍。为了掩护小妖、李向导和sao牙仔,小妖的两名手下英勇就义,小妖也受了伤。不幸中的大幸是本来他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逃入地底后,一些僧侣突然阻止了追上来的军jing,任由他们三个来到了这。
我低头沉思不语,sao牙仔的话证实了我的想法,那些僧人确实比我们还担心会有人发现地下的秘密。可这地底到底藏了什么呢?那些僧人不会那么好心慈悲为怀,任由我们在这躲藏。他们一定确信我们无法活着出来,才敢放心阻拦那些军jing。
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心情渐渐变得开朗了不少,妖魔鬼怪我经历多了,还不是活的好好地,只要那些军jing没有跟在我们身后追来,那我们暂时就是安全的。至于这里到底有什么危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的。
我调侃了sao牙仔几句,说他现在爽了吧,是不是这辈子都没这么刺激过。sao牙仔给了我个中指,颇有些不屑。
不过,我心情正好的时候,突然无意间望了那女王雕像一眼,面se瞬间变得惨白。不知什么时候,这女王的双眸中竟然流出了乌黑的鲜血,而黑se的血液在印度神话中是神血。我突然好像有点明白了,这密室中的墙壁地面并不是什么黑se,而是一种血se,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