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秀吉回去后想了很久,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就连上课都一直在走神,在纠结了整整三天三夜后,沢田秀吉终于想到了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想通了后的沢田秀吉连忙跑去找吉田松阳,“松阳老师,松阳老师!”
“恩?”松阳老师放下手中的书,侧过头对着沢田秀吉微笑,“阿秀,有什么事吗?”
沢田秀吉一脸的兴奋,语气也很激动,“松阳老师,你教我真正的剑术吧!”
“剑术?”松阳老师脸上的微笑稍稍褪去一些,眼底多了丝认真与期待,“阿秀为什么要学习剑术呢?”
“为了打败银桑!”沢田秀吉兴奋得手舞足蹈,“我不想总是输给银桑,所以……”
“回去吧!”松阳老师打断了沢田秀吉的话,重新拾起了书卷,“我不会教你的!”
沢田秀吉一愣,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他来了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被松阳老师拒绝,还是这么严肃的拒绝,没有一点儿回旋的余地。“松阳老师……为什么不肯教我?”
看到沢田秀吉怯怯的表情,吉田松阳暗想自己刚才的语气可能太过生硬了,把孩子吓到了,不过他不准备在这种事上让步。
沢田秀吉见吉田松阳一直不肯理自己,委屈的扁扁嘴,眼睛不争气的红了,却硬生生的憋着,不让眼泪掉出来。他是真的把松阳老师当做自己的另一个父亲来看待的,一直以来,松阳老师对他的好他全记在心里,陡然之间的巨大落差让他无法相信,这是比这段日子被银时他们捉弄还要委屈的事情。
“我不会放弃的!”沢田秀吉嚎了一嗓子,然后飞快的转身跑开。
吉田松阳终于将视线从书卷上离开,看着沢田秀吉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担忧。
接下来的日子,所有人都处在一种非常诡异的气氛里面。平时总是笑眯眯的阿秀变得脸臭臭的,连银时都没敢再去招惹他。他还是一样的帮松阳老师做饭,打扫卫生,一样的认真听课,但是他却阴郁着脸不说一句话,胆子小的同学几乎都离他两三米远,不敢接近。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最先受不了的是假发,他拉起沢田秀吉的手,“肉团,今天村子里有集会,我们去玩儿吧!”
“不去!”沢田秀吉托着腮愣愣的看着窗外,嘴里僵硬的吐出两个字。
“去吧,去吧!”假发围着沢田秀吉转圈儿,“看,我还把我积攒的零花钱都带在身上了呢,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吃好吃的,有好吃的丸子,有章鱼烧,对了,还可以玩儿兜鱼呢!”沢田秀吉瞟了假发一眼,那双认真的透着清澈的眼睛让人不忍拒绝。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假发已经拉着他往外走了。
不久,沢田秀吉跟假发就出现在了人来人往的街市上。沢田秀吉兴趣缺缺的看着街道两边的摊点,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个上面,自然就没了兴趣。“假发,我想回去了!”
假发怎么会这么简单的放他回去?“哎呀,肉团,我们再逛一会儿吧,等下次的话还要好多天呢!”假发拉着沢田秀吉继续往前走,“你看,前面有套圈儿的,我们过去看看!”看着地上摆成一排排的东西,有存钱罐,有闹钟,有花瓶等等,假发兴奋的道,“阿秀,那只小兔子跟你好像哦,我套来给你好不好?”
沢田秀吉顺着假发的手看过去,那是一个非常小巧的瓷质小兔子,浑身光滑洁白,唯有两只红红的眼睛非常有两点,让整只兔子显得特别可爱,当然,就做工而言,那只是一个不值一文的粗糙的东西。
“肉团,你等着,我一定要拿到那只兔子!”假发掏钱给了老板,得到是个竹片编制的圈。
沢田秀吉见假发在那边与竹圈与小兔子纠缠,打了个呵欠,一个人在街上乱逛了起来。“啊——”沢田秀吉正走着,突然肩膀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冲击的力量,将他撞倒在地上,屁屁摔得生疼。“好痛——”沢田秀吉抬头看去,是三个强壮的不修边幅的流浪武士。
“喂,小子,你不长眼睛吗?”为首的人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从左边额头一直延伸道右脸颊,看上去非常吓人。
沢田秀吉身上疼,加上这几天心情异常的压抑,情绪就非常不好,一遇到点火药就要爆发,他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怒视这几个人,道:“你们几个大人撞倒了我,竟然还凶人,质问我,真是不讲理,你必须道歉!”
“道歉?”伤疤男上下打量了一下沢田秀吉的小身板,然后跟他的两个同伴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让我们给你道歉?真是好笑!”几人笑够了,又恢复了他们凶恶的一面,“喂,小子,老子现在告诉你,老子就是道理,撞了你又怎样,今天你不跪下来求饶,就别想活着离开!”
周围的人都离得远远的,生怕把麻烦带到自己身上,可是又想要看热闹,远远的围了起来,一瞬间,原本热闹的大街就空出一个空旷的真空地带!
沢田秀吉捏紧了小拳头,“你们想怎么样?”
“小子,没听到我们老大的话吗,跪下来求饶,不然,收拾你!”
“就是,不过你就算真的跪下来求饶,我们也不准备放过你!”
“哈哈!”刀疤脸听了两个手下的话,哈哈大笑,“没错,小子,你以为惹到了我还能安然离开吗?”
沢田秀吉抽出腰间练习用的木刀,双手紧紧的握着刀柄,“不管你们想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