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么多年的训练,你怎么会选择下贱的杀手行当?
因为我太无能了吧,我猜,我会的其他技能因为没有芯片暂时无法使用,我又不想更换芯片,所以我只有两个技能,中医和杀人,这时代看病就是换零件,所以中医根本无用武之地,那我只好选择杀人了。
人数有些多,为保险起见,我开始后撤。有人把脑袋探进椭圆形开口中来,我几乎没有瞄准就是一枪,吓得那家伙像乌龟一样快速的缩了回去。
这些菜鸡太他妈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单手抓住一处凸起,借力抬起身体,双腿勾住那条宽阔的螺旋斜坡,这条斜坡它可以通往我原先在夹层的藏身处。可突变的壁虎基因的攀爬能力却在这狗日的遗迹合金表面上失灵了,根本没有附着力。
我的手掌从合金上无力滑脱,徒劳地乱抓了一把,接着便掉了下去。
又有两个突击的从我左边的开口冲了进来。我用赤炎枪随便朝低处开了一枪,那道炽热的白炽光束气化了右边那人的一只脚。
是个女人,她尖叫了一声,然后踉跄几步,笨拙地抱着伤腿倒下,然后不小心掉进了地板上的一道裂口中。
许久之后,她的第二声尖叫才从裂口间远远的传来。
我站起身,扑向她的同伴。
这一架打得很难看。
我们俩都被手里的武器妨碍了行动。
我用唐德赤炎枪的枪托向前砸去,他成功用手臂挡下,他想举起他自己那把离子枪。我撞开他的枪管,踢向他的膝盖。他同样一脚踹向我的胫骨。我将赤炎的枪托猛地撞向他的下巴。
这招角度调转,逼得他不得不丢下武器,但是,我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的双拳同时打中了我的喉咙侧面和腹沟。
但是我比他强的是,我勉强还握着赤炎枪,我战术性的步步后撤,控制距离,让自己到可以开枪的距离,免得被高能气化伤到自己。
就在我可以开枪之后,我后脊一亮,危险感顿生。这时,直觉透过痛楚向我高声示警。那家伙又抽出了一把手枪,已经完成瞄准。
前有狼,后有虎的感觉让很晃,但是我只能面对前方,退到一旁,忽视身体的痛楚和头脑里的示警,端起了枪。
敌人那把枪射出刺眼的光束。昏迷射线的冰冷触感传来。我的手掌痉挛着张开,唐德赤炎枪不知掉到哪儿去了。
我蹒跚后退,脚下的地板忽然消失不见。
我像炸弹那样坠出高塔,意识也飞快地消失不见。
你妹,该死的遗迹高塔建筑设计师……
………………………………………………
“别睁眼,不要把左手松开,千万千万别动。”
黑暗中,我耳边的声音听上去像祷文,又像咒语,似乎有人这么对我念诵了好几个钟头。我不确定自己能否违背它的命令,我的左边的手臂从拳头到肩膀全都麻木的,触手处冰凉,眼皮也像被胶水黏上了一样。
我的肩膀痛得厉害,估计是脱臼了。身体的其他部位也隐隐作痛,周身如冰一样冷。
“别睁眼,不要把左手松开,千万千万别动。”
“我听到了,31号。”我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像是被堵住了,憋的难受,我使劲的咳嗽了一声,浓痰没出来,令人心慌的眩晕感却顿时传来了,“我这是在哪儿?”
短暂的犹豫,“教授,或许您应该稍后再处理位置相关的信息。请别松开您的左手。”
“是啊,我知道。我的左手,不能松开。是我那只手废了吗?”
“不是,”31号说,“看起来没有。但它是阻止您坠落的唯一原因。”
随后,训练营的技巧开始发挥效力,心中涌现出虚假的镇定。看来老祖宗很擅长这种事,在意外之处醒来正是他们宇宙探险的工作内容之一。他们不会恐慌,只会收集数据,处理意外发生的问题。
我用力吞了口口水,对着31号说道:“明白了。“
“您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压下眼部的痛楚,努力张开眼皮。我眨了几次眼睛,好让视野清晰起来,马上就后悔了。我的头正耷拉在我的右肩上,我能看到的只有下方五百米的空间,以及这座山的底部。我突然明白冰冷与眩晕的感觉从何而来了。我正像个吊死鬼那样晃来晃去,只能凭自己的左手悬吊在这儿。
我费力笨拙地扭过头,向上望去。我的拳头缠在一圈浅绿色的缆索里,缆索的两端与烟灰色的合金外壳黏接着。我的周围全部都是由同种合金制成、角度怪异的扶垛与尖顶。
我仍旧有些头晕眼花,花了不少时间才辨认出这是高塔的下侧。不过看起来,我好像并没有坠落多远。
“这是怎么回事,31号?”我哑着嗓子说。
“您掉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一根缆索。这种缆索有感应功能,我们的专家对其功能的预想是自动救援用的,因为它有自动收缩功能,我猜想收缩功能是将用户带到休憩处。”
“休憩处?”我扫视周围墙壁上的凸起部分,想找个看起来像是能站住脚的地方,“这要怎么个休憩法?”
“我们也不确定。似乎首批移民——至少是成年的首批移民——从您如今所在的位置,可以轻松地利用您周围的这些结构,到达高塔下侧的开口处。这儿还有好几个——”
“好吧,”我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