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佳盘膝坐在床上,今天一天是挺累,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也不全是尴尬,而且,刚才气氛是不是还不错?
乔羽佳一把抱住自己最爱的大娃娃把头埋进去——
啊啊啊啊,肿么办,感觉自己越来越无耻了,明知道含宁不会说不,竟然还是死皮赖脸的留了下来,今天可没有醉酒啊,不知道含宁会有什么想法。
想起白天一起吃下午茶——虽然含宁很紧张好像都没有尝到什么味道;一起骑自行车——嗯,好吧,是含宁骑她乘坐;还有一起划船——……
嘴角微微翘起,有那么一点不解风情,也许还有推拒,可是真心实意对她好也是真的,乔羽佳长到快二十岁,因为从小除了有父母陪伴这一点不能达成外,大部分愿望只要她提出,就会有人帮她妥妥的办好,所以,好像还没有对什么事生出过志在必得的决心,可是,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争取了。
乔羽佳不知道含宁究竟是什么地方打动了她,眉眼清秀的相貌、坚韧的意志,或者执着忠诚的心意?
同一时间,含宁正立在乔羽佳的房门外面,看着已经关的严严实实的卧室门疑惑,这是——让不让他进去服侍呢?
以含宁的耳力,不要说和乔羽佳只是一门之隔,如果他愿意,方圆百十米的声音都能尽收耳底,此刻只听呼吸也知道乔羽佳进门之后并没有即刻睡下。
伸手捏上门把,含宁心中犹豫不决,怕乔羽佳正在等着他,又怕是自己误会了,万一因此受到厌弃,他想都不敢想。
可是,他想要让乔羽佳知道他的心意,无论今日小姐所说是真是假,有心还是无意。
若在以前,就像他自己所说,有食裹腹有瓦遮头便能知足,男子生而低人一等,更何况他这样生身后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家生奴,主子的心意不可测,他只有做好自己的本分努力不被厌弃即可,如何还能得陇望蜀。
争取,含宁不是没有尝试过,但结局的惨烈让他不敢再试,若再有一次,他还能不能睁开眼,还有没有机会碰到比乔羽佳更好的人?
“咚咚咚!”
乔羽佳脑袋还在娃娃肚子上埋着,蓦然听见卧房门没敲响的声音,一时没有转过来,哼哼一声道:“进来。”语毕才想到这房间今天只有她和含宁,而她已经换了睡衣坐在床上,被子被夹缠的满床都是——看上去欲求不满似的……
可是收拾阻止都已经来不及,含宁已经推门进来——前思后想很长时间,含宁才注意到房间内的乔羽佳也一直没有睡下,似乎得到了某种暗示,含宁心中一松,主动敲门。
乔羽佳却是觉得尴尬,皱眉道:“还有什么事?”
含宁觉出乔羽佳有些不满,双手蹂躏衣角道:“我……我……来服侍小姐安寝……”
房间静了三秒,乔羽佳突然向后仰倒,含宁吓了一跳急忙趋前道:“小姐?”
乔羽佳却已经以最快速度坐起身来,双手划拉一下蓬乱的头发,又仔细整整睡衣襟口才道:“你,刚才说什么?”
含宁面色已经绯红,面带羞涩又说了一遍道:“含宁来服侍小姐……”
乔羽佳心口瞬间恢复跳动,眨巴几下眼睛再扣扣耳朵,“服——侍,是那种服侍咩?”尼玛心里为什么不是违和感而是这么开心啊!
含宁原不是没有经验的人,甚至在影卫营受训之时为了任务还受过专门调丨教,可是对着乔羽佳的时候突然却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好在他也看得出来,乔羽佳除了刚进来的时候有些不满外,并没有真的生气,可是,好像这反应也有点奇怪的说。
含宁一愣,乔羽佳也愣了,难道这个时候应该她主动——也是女尊世界的话男人是不是应该小鸟依人的闭眼等着女人那啥——可是问题是,她不会啊。
含宁不知道乔羽佳为何没有动作,心里些微不安,轻声叫了一句:“小姐……”
乔羽佳回神,脸上才后知后觉罩上一层诡异红色,哼哼唧唧道:“那个……嗯,你要做什么?”如果说错话真的可以咬掉舌头了事,乔羽佳都不知道要长几条舌头才够用,瞧这话说的,加点背景就好像被人那啥了似的。
含宁也被乔羽佳说的一愣,嗫嚅道:“我……小姐近日外出定是累了,我给小姐按按吧。”
乔羽佳心中略松一口气,想是一回事,真的要吃到嘴里,也是需要技术的——咳咳,翻个身将自己舒展的摆在床上,乔羽佳哼哼道:“好。”
含宁于是上前,将床上被子折起放好,在乔羽佳身前蹲□来,两手从后脊柱两侧慢慢推拿向下。
不知道是不是含宁有内功的原因,明明已经是秋凉季节,又是晚上,他的掌心里却带着一种能让人特别安心的暖意,乔羽佳心中得意,这样的人,若不把握,岂不是后悔终生。
的确是累了一天,虽然白天跑的欢实,但到底她只是个不擅运动的女生,就算有含宁一路陪着护着,还是累的够呛,乔羽佳嘴角含着笑意,就在含宁掌心的温暖下,渐渐失去了意识,临睡前的最后一刻,乔羽佳甚至想到,含宁这样的手法,开个推拿馆应该很赚钱,不过那样太累了,而且一想到含宁还会对别的女人这么温柔,乔羽佳立即推翻这一想法,绝对不行。
直到乔羽佳呼吸均匀,含宁才渐渐停下手来,看着乔羽佳嘴角含着笑意,心满意足的闭着眼睛趴在床上,含宁一直以来被训练的冷硬心肠,对着所有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