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他恨不得杀了他,将他给一块块剁碎。但是他又是太清楚自己的力量了,他凭什么去杀死赵少堡主?他没有这个能耐。那次他冲动出手被抓到的后果就是差点被真的废了双手,怎么能不涨教训。

眼下,他揉了揉自己生疼的脑袋,走向了那床榻,看了许久,将藏在兜里的一个东西给掏了出来。

那是一个小巧的黄褐色药纸包,被叠成了一只符的形状。

清安城,骆府。

在赶了几天的路程后,那个黑衣服且不说话的怪男人将巫辞儿抱下了马车,茫然的南蛮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觉得这一切无比熟悉。

那朱门外头的匾额上还有两个中原字,看上去很是气派,但是巫辞儿并不认识。

他又转过头看了一眼那男人,轻声问道:“这里是哪里?”

男人没说话,他就又问了一遍,男人仍然是没说话。

巫辞儿小脸浮现些许恼怒的红色,直染上了耳根子,他突然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对劲,然后就在男人怀中开始挣扎了起来,一双腿乱蹬着吼道:“恶贼,放我下去。”

男人伸出大掌捂住了南蛮的嘴,直接就将人给带了进去,一路上无人敢拦,间或有怪异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巫辞儿感觉有些迷糊,但在看到一个面容熟悉的下人后,他露出了惊异的表情,一对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狠狠地咬了一口身上的男人。

“咬吧,你高兴了就好。”骆缎洲闷哼了一声,终于开口了。

巫辞儿听到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下,他尝试着推搡开骆缎洲却没有成功,又在这男人的手心中狠狠咬了一下,只感觉一股腥气十足的液体涌出闯进了自己的口腔里头。

他发怔了一下,只觉得心疼难忍,讪讪地松了口,眼睛红通通地看着骆缎洲。

再也没有什么言语可以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一辈子都无法再这样近距离看这个男人了。

明明是该高兴的时刻,但是他的泪水就跟泄洪一样怎么止都止不住,这一点,在骆缎洲踹开一扇门后依然不变。

“我觉得我差点就要活不下去了!”骆缎洲心一狠,直接把怀中娇小的身体摔在了大桌上头,紧接着精悍的腰部就挤进了巫辞儿的腿间,开始若有若无的顶弄,炙热而沙哑的话语带着愤怒的气息闯入耳中,骆缎洲捏住了他那张小脸,呢喃道,“阿辞你告诉我,这些日子你究竟去了哪里?”

巫辞儿对上骆缎洲那双饱含血丝的双目,感觉自己心脏都要欢喜地炸裂掉,却又是患得患失地难受,他摇摇头,恳求一样哭道:“让我先看看你……我都快要忘记你的模样了,缎哥。”

说着,他伸出了细瘦若枯枝一样的手指,一把扯下了骆缎洲面上的伪装,直到一张几乎天天都要梦见的面孔出现在面前,他激动地又是哭又是叫,甚至在骆缎洲狠狠吻上自己的时候还停止不住咽呜。

“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对不起你……”在两片紧密贴合的双唇分开后,面色潮红的巫辞儿放空了两眼,一遍遍柔声道,一双手也不住地在那张俊逸依旧的脸上留恋地抚摸着。

“是是是,你没有,阿辞怎么会对不起我?”骆缎洲心疼道。

“他娘的,我这就跟我老子说去!”骆缎洲简直也是疯了一样,全然没有了之前fēng_liú潇洒的气度,握住了那只小巧的手腕贴在自己脸上大力啄吻起来,像是怎么亲也不够一样,同时口中爆发出了低吼,“管他爱讨谁去做儿媳妇,要娶他自己娶!反正我骆缎洲非巫辞儿不娶,阿辞我要讨你做我老婆你要是再敢失踪我就把你捆起来,要不然我真的会被你吓疯掉!”

巫辞儿听此,愣了一下,停了一刻,然后就是更激烈的放声大哭。一张小脸哭得通红,像是发烧一般。

接着,男人索性把他从桌上拖了下来,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一切像是乱了套,再有技巧的抚摸和慰藉都退化成了目无章法的撕咬和啃噬,但巫辞儿却甘之如饴,放纵自己身上的野兽肆意掠夺,就算一对乳缨被捏得生疼也无所谓了,即便是男人的东西闯入自己口腔中都感觉是欢喜的。

骆缎洲在巫辞儿口中草草湿润了一番,然后便急切地抬起了他的腿,裤子被撕裂的声音显得清晰无比。

然而就在这下一刻,巫辞儿发现自己身上的野兽停下了一切的动作。

“阿辞?”骆缎洲看着巫辞儿私密处的一些不堪记号,整颗心都像是从熔炉的边缘跌进了海底掉入了雪堆。

“这些是什么东西。”

然后,一记不轻的耳光在他那张泪痕未干的脸上扫过,接着半边脸就肿起了。

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qaq大家别打我,嘤我知道有人现在想揍渣作者,好吧……别打脸就是了


状态提示: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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