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雨‘花’雪闹也闹累了,哭也哭够了,就跟月牙儿两个人相互依靠着,渐渐地睡着了。。更多w. 。圣长夜一直没有说话,此时看了看月牙儿跟雨‘花’雪,不由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血散弁见圣长夜叹气,自己也叹了口气,哀声道:“你现在有没有想到什么法子可以从这里逃出去。”
圣长夜沉默了片刻,道:“没有。”
血散弁拉长了一张脸,道:“难道我们注定要死在这儿吗,就算是不死,这也等同于是行尸走‘肉’了。”
圣长夜道:“那也未必。”
血散弁皱着眉,道:“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没有逃出去的法子吗?”
圣长夜忽然从地上站起来,趴在铁栏上面左右看了看,然后走到血散弁的面前,将声音压低,道:“我的意思是,我们想要一次‘性’全部逃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先逃出去,然后再想法子救你们。”
血散弁的眼睛亮了起来,道:“你说的是真的?你怎么逃出去?”
圣长夜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这一天都在想出去之后怎么才能够掩人耳目,毕竟我一走,那房间里面就少了一个人,他们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所以……”
话说到这里,血散弁就打断了,道:“没事,我有法子。”他指了指‘床’上的被子,道:“我们知晓将这个被子‘弄’的隆起来,外面看上去就以为你在被子里,反正这个监牢在别人看来固若金汤的,所以不会认为你能够逃走。”
他居然笑了笑,道:“现在你就说说你如何逃走吧?
圣长夜左右看了一眼,从怀中取出一根针,至于是不是针那就不好说,反正是针一样的东西。血散弁看到这根针之后,就立马问道:“这是什么?”
圣长夜赶紧捂住他的嘴,道:“嘘,小声一点,不要让狱卒给听到了,那就麻烦了。”他将声音压得更低,道:“这根针可不是一般的针,是我当年走访无名之族的时候,无名族的族长送给我的,以前这针叫做避水针,拿着这个针就可以将水分开,后来我才知道,这针不仅可以避水,还可以穿墙……”
说到这里,血散弁就又截道:“这东西还有这么大的用处,真是个好宝物。”
圣长夜接着道:“但是现在有一个很纠结的问题,我不知道你注意了没有,这儿的墙上都贴满了符咒,显然是高人所设,我就算能够穿墙,也不一定能够从监狱里面平安出去的,必须要将这些符咒破解才行。”
血散弁点了点头,道:“这个就不难,我有法子。”他跟圣长夜商量道:“我将狱卒叫过来一个,然后擒住他,问问这符咒怎么破解。”
圣长夜摇头,道:“不行,普通的狱卒肯定不会知道法子的,我想大概只有监狱长知道,我们必须想法子将监狱长叫到这儿来,然后我们将他擒住,或许能够问出破解的法子。”
血散弁道:“可是怎么样才能够将监狱长叫过来呢?”
圣长夜摊开手,道:“这也是我犯难的一个地方。距离明天天亮还早,我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想想,想好了,或许我们就可以安然地出去了。”
这几天的日子好像过的非常的慢,曲玄也是这么感觉的。
简直有点度日如年的意味,现在虽然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毒素,可是他却感觉更加的落寞了,本来他已经将吴悼当成了自己的好朋友了,没想到吴悼居然会暗算他,这让他失望极了。
他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他忽然想起了祥缥,不知道祥缥现在是不是还活着,若是尚在人间,那又在什么地方呢?
想到这里,曲玄的心中就犹如刀绞一般。所以这一晚,他几乎没有睡着,早上起来的时候,两只眼睛都是红‘色’的。他并不急着去大清殿练习,而是先去澡堂泡澡去了,洗一洗身上的疲倦。
这个澡堂还真是一个人‘性’化的设施。
这一次他在澡堂里面遇到了谁呢?他在澡堂里面遇到了竹达淳,他已经很久没有遇上竹达淳了,这个人好像一直都是悠然而来,悠然而去,挥一挥手,不带走天边的一片云彩。
曲玄一进去澡堂就看到了他,竹达淳正在澡堂里面泡澡,看上去很舒服的样子,整个人躺在池子里面,将一个头‘露’在了外面。
曲玄走了过去,赤身**地跳了进去,水面上发出“噗通”一声水响,‘激’起了一片水‘花’,水‘花’溅在了竹达淳的脸上。
曲玄本来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然后利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一段谈话,可谁知竹达淳的脸上被曲玄溅起的水‘花’打湿之后,一点反应也没有,还只直愣愣地躺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远方,好像是掉了魂似地。
这一下,曲玄感觉奇怪了,按说以竹达淳的脾气,看到了曲玄,两个人应该会大大小小起来,可是竹达淳却去按无反应、无动于衷。
曲玄在他的边上坐下来,也以同样的姿势坐下来,看着前面无边‘迷’漫的水汽。
“怎么了,老大,看你样子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曲玄看着竹达淳道,脸上尽量地表现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其实说实话,曲玄对于竹达淳确实‘挺’喜欢的,因为竹达淳这个人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人多多少少还是不错的。
谁知竹达淳依旧是付诸罔闻,不语不动,脸上的表现显得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