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过来迎接大周四皇子毕竟是周天子的吩咐,任谁也是不敢违背,可是大周四皇子又偏偏这样说,真是让这些大臣们不好做。 。
姬腾龙似乎看出了大家的难题,就挥了挥手,道:“你们各干各的去吧,各司其职,只要做好了自己本职的工作,那就算是好事,往后这种虚的排彻是少来为妙,劳民伤财而已,都散了吧。若是你们怕在我父皇那没法‘交’代,我去跟父皇说。”
最后这两句话才是关键,听到姬腾龙这么一说,大家的心中就安定了,连连道:“多谢大周四皇子体谅之心。”
姬腾龙也不理他们,径直走到了吴悼的面前,道:“吴悼,你上来,我带你一段路。”
吴悼连忙一揖拽地,道:“微臣不敢。”
姬腾龙冷笑了笑,道:“吴悼啊,这几年不见,你还是跟当初一样虚伪啊,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还来这一套虚的做什么呢?”
吴悼还是很温和地道:“lún_lǐ纲常不可费,皇就是皇,臣就是臣。”
姬腾龙指了指他,道:“切,你还真是一套一套的,闲话休提,快上来吧。”
吴悼道:“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话一说完,他身形一动,就跃上了马背,坐在了姬腾龙的身后。
姬腾龙一拉马缰,怒斥一声“驾”,烈马如闪电般奔了出来。
姬腾龙喜欢这种速度的‘激’情,他一边驱马狂奔,一边大声道:“吴悼,最近京城里面有没有什么大新闻啊,说来给我听听。”
吴悼思索着,道:“要说大新闻有倒是有,就数不知道能不能说?”
姬腾龙道:“但说无妨。”
吴悼道:“一个就是关于夷狄公主的,还有一个就是关于,关于……”
姬腾龙见他吞吞吐吐地,就道:“关于什么,你这个人怎么婆婆妈妈的。”
见姬腾龙指责自己,吴悼就随意地一笑,道:“因为这件事情跟你的一个好朋友有关,所以我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姬腾龙为人洒脱放旷,一扬手,道:“你拒说,但说无妨。”
吴悼迟疑着,终于道:“这件事情是关于曲玄的,他犯了一点事,被天下通缉。”
姬腾龙本来是脸上一片威武之‘色’,听到这句话,就不由地皱了皱眉,道:“他犯了事,他犯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被通缉呢,以他的为人,怎么会做出天下俱怒的事情呢?你倒是将事情的原委说给我听听。”
吴悼微微咳嗽了一声,道:“他因为协助夷狄公主逃婚而获罪王爷,王爷将此事上报了周天子,周天子大怒之下,便将曲玄关押在了敝府的监牢之中,后来得到了高人所救,他便逃出了监牢,现在杳无人踪,正在被通缉。”
姬腾龙嘴巴撇了撇,道:“那这么说,是由于你没有尽到责任,才让他的同党劫狱将他救走的咯?”
吴悼赶紧道:“这也怪小人一时疏忽,没有加大防范力度,还请大周四皇子责罚。”
他这个人,当真是能屈能伸,揽罪的本事可不小,他这么一说,姬腾龙反而不能怪罪他了。
姬腾龙叹了口气,道:“这也不能全怪你。我想曲玄应该被被人陷害才会遭到父皇的囚禁的,我去跟父皇说说,免除了他的罪责,连你的失职之罪也一并免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放旷不羁的人,大事小事,也就一句话的事情。
吴悼道:“这可千万不可啊,周天子如今龙颜大怒,正在气头上,大周四皇子你要是去求情的话,必定会因为此时而得罪周天子,微臣就算是被砍头了,也断不能让大周四皇子因为微臣而遭受牵连的,还望大周四皇子三思而行。”
姬腾龙就是不喜欢这些个大道理,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现在也不太想见周天子,那就等他怒气平息了,我再好好地跟父皇说说吧,你再讲讲那个公主的事情,曲玄没事为什么要要协助公主逃跑呢,据我所知,他并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啊。”
姬腾龙一直称呼曲玄为“曲玄”,可见两个人的友谊非常只深厚。
吴悼点着头,道:“是这样的,据微臣遣人查探,曲玄既有可能是夷狄国派来的‘奸’细,想刺探我们大汉王朝的秘密,而设若真是如此的话,协助公主逃跑也就在情理之中了,所以我才希望大周四皇子你不要去因为此事而顶撞周天子,因为周天子在这件事上的决策很有可能是正确的。”
他说话的时候,措辞很到位,为了给姬腾龙一点面子,就说“很有可能”,而不说“一定”,对于语言的技巧拿捏的十分到位。
姬腾龙被他这么一说,心中也是暗暗思索了片刻,道:“那现在那位公主的人有没有被找到呢?”
吴悼脑子转的很快,立刻道:“没有,暂时还没有祥缥,我想这其中肯定早就有了‘阴’谋,做好了安排,所以公主一出王爷府,想必就被夷狄国的人给护送回去了。”
姬腾龙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吴悼,道:“就这些?还有没有别的。”他说话的时候,眼中冒着金光,直‘射’在别人的脸上,令人心头生寒,这一点,跟他的父亲姬战天如出一辙。
吴悼知道在他的面前不能隐瞒什么,就道:“那个营救曲玄的人已经被抓住了。”
姬腾龙道:“那人呢?”
吴悼道:“因为他负隅顽抗,所以就被‘乱’刀砍杀了,本来微臣想留下他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