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具很贵吗?”阿龙好奇地问。
陈东点了点头。
贵?岂止是贵!
这些用海黄打造的家具,在后世随便都能卖出上百万元。
要是碰到喜欢的,卖出上千万的天价,也不是不可能。
关键像这种极品海黄打造的家具,有价无市。
而且陈东观察了一下,床架,书桌,茶几,椅子,全是用这样的木材打造。
太踏马奢侈了!
蒋飞确实不懂这些,在他看来,无非就是木头打造的家具,他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不过重要的是,陈东喜欢这就足够了。
蒋飞:“东哥,这些家具都是买房时,房子原主人赠送的,他还说,要是不喜欢的话,就找个地方烧掉好了。”
“我当时候也没太在意这个,对了,我记得有一间房,还放了好几根木头。”
陈东:“在哪?”
蒋飞转身领着几人来到一处偏房。
推开门后,陈东被震撼到了。
偏房原本是住人的房间,地面却堆放着几株海黄。
显然,这里的原主人是将这间房,当成了堆放海黄的仓库。
在主房看到那些用海黄打造的家具,就够吃惊的了,没想到,这里还别有洞天。
这几根海黄,不说外面的树干,光是里面红木部分,就有成人大腿那样粗。
尤利娅:“好香啊!”
海黄是海南黄花梨的简称。
海黄会散发一种特有的香味,却又不像沉香的香味持久。
是一种自然的美,如鲜花会凋谢一般。
海南黄花梨香味时有时无,雨天与阴天特别是连雨天会浓些,晴天比较淡。
海黄之所以值钱,是因为海黄的香味会缠身。
过去很久不时地还会飘来阵阵熟悉的香味,这也是海黄的神秘诱人之处。
陈东在21世纪的时候,也去过琼州。
他还特意去了当地海黄交易市场看过。
那边的海黄就跟赌石一样,甚至比赌石都还要恐怖。
有些人一夜暴富,也有人因此倾家荡产。
很多海黄,你看着木头很粗,但其实里面的木芯并没有多大。
有些人花了十几万买的一根海黄,切开之后发现,只有那么一丁点红,也就价值几万而已。
品相好点的海黄,卖出去就是几百上千万,可切开一看,里面木芯只有手指粗细。
这无疑是血亏!
现在不一样。
眼前看到的这一根,底部已经被切开,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的木芯。
陈东伸手触摸了下木芯的部位,感觉特别地滑,像是抹了一层油。
这种,无疑是顶级的海黄!
蒋飞:“东哥,这种木材叫什么?”
“海黄,全称叫海南黄花梨,是一种比较名贵的木材。”
这年头,懂得海黄珍贵的人,少之又少。
到了后来,当人们开始注重这些的时候,海黄的价格已经翻了无数倍。
“飞哥!”
陈东看向蒋飞。
“回头我找个手艺好的木匠师傅,让他用这些海黄做点东西,到时候送给你一件。”
“不用了东哥。”
蒋飞连忙摆手,他又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珍贵。
陈东笑而不语,随后和几人去了另外几间四合院看了看。
简单来说,除了第一间四合院有不少好东西,其他四合院里面有价值的东西,都被原来的主人搬走了。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
毕竟卖的是房子,又不是里面的家具。
接下来几人回到龙腾外贸。
尤利娅回房收拾行李,按陈东的意思,人去就好,反正去了那边也要进行采购。
可尤利娅不这么想。
她总觉得花的是陈东的钱,不是自己劳动付出,心里会过意不去。
陈东也只能由着她,一切等去了那边再说。
会议室里。
秘书给几人泡了杯茶,便转身出门,并将房门关上。
陈东找两人谈话,也是关于后续的布局。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经过半年多的考察,蒋飞,阿虎,阿龙三人,也真正走进了陈东的视野。
现在找两人谈话,便是想听听他们的意见,也算是最后一次考验。
在现实生活中,同患难的例子比比皆是。
但说到同享福,却总有些不尽如人意。
不是每个人,都像陈东一样,知道未来发展的趋势。
可以说,陈东随便出个点子,蒋飞几人都能衣食无忧。
但要说到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光靠点子没用,还要自身付出才行。
陈东:“飞哥,阿龙,龙腾外贸和毛子国的贸易,现在也走上了正轨。”
“我的意思,你们三人从里面退出,负责另外的领域。”
“现在国内的经济蓬勃发展,倒买倒卖并非长久之计,我打算拿出一部分钱,投资实体行业,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想交给你们来打理。”
两人抽着烟,陷入了沉思。
陈东并不着急,路是自己选的,每个人都有选择未来的权利,就看他们如何去选。
是放着眼前的利益,还是选择相信他的人品。
人性是最无解,也是最折磨人的东西。
龙腾外贸成立以来,专注和毛子国的贸易,从皮衣到食品,生活用品。
近段时间以来,可以说赚得盘满钵满。
当然陈东还没有去查账面,但他心里同样有一本账。
6月初到9月底,差不多4个月时间,一个月来回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