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戾连连躲闪,刚躲完天火,大雨又滂沱而至,雨中还夹杂着刀剑一样的冰块,四戾再次躲闪。等到躲了这一番天灾,萧牧阳早已拉着玉为堂飞的无影无踪。
“该死,又让它跑了。”獾勇有些懊恼。
“他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厉害。”蜥蟒嘴角上扬,有些不屑。
“不,他后来的表现跟刚开始不同,应该是气力泄了。”穷驴一直与萧牧阳缠斗,感受到了萧牧阳由强变弱的过程。
“气力泄了,那还不是道力不行,要是道身道力高,又怎么会气力泄的如此之快。”飞猪嘿嘿一笑,嘲笑道。
“飞猪说得对,我看他也就那么回事,下次再遇上他,先耗完他的气力,再将他打败,挫骨扬灰。”蜥蟒颇为自信的说道。
“别说了,此人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简单,道法道力并不弱,而且异常狡猾。下次若是遇上了他,一定不能单打独斗,打起十二分的心思,小心谨慎为妙。”獾勇与萧牧阳交过两次手了,两次都让萧牧阳逃走了,而且还损失惨重。
只是这一次,萧牧阳显得有些气泄,本该是杀死他的绝好机会,又让他跑了,真是太可惜了。
“大哥,我们还要等肥遗鸟么?”飞猪看着被破坏殆尽的校场。
“肥遗鸟一定是凶多吉少了,这批邪魅之气怕也不会运到此处了,还是回去复命吧!”獾勇有些低落,回去之后怕是又要受到南侯的一番责罚。
“大哥,侯爷那里该如何交代?”穷驴也有些担心。
“那有啥害怕的,我们只是负责等候肥遗鸟将邪魅之气送来,然后带回南疆城,但是肥遗鸟并没有将邪魅之气按时送到,错不在我们。”飞猪振振有词的说道。
“就是嘛!主要的错确实不在我们。”蜥蟒也附和道。
“但愿侯爷能听得进去吧。”獾勇也没有更好的理由,只能听了飞猪的辩词。
东方已亮,天色发白,太阳已开始升起了。
“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么?”獾勇久不见肥遗鸟来到,已派出斥候四下里打探消息去了。
“约定今日太阳升起的时候回来。”穷驴答道。
“走,去见见他们,问一问到底什么情况,回南疆城复命。”獾勇吩咐道。
校场上,士兵们被水火折腾了一夜,狼狈不堪的坐在泥泞的泥水之中歇息。
几名斥候列队站在校场边。
“参见各位统领。”獾勇他们都是南疆的领兵统领,地位颇高。
“免礼,说说你们探听到的消息吧!”
“我们听闻莫支山有巨大的爆炸声,后来寻到了莫支山,但山中的一处悬崖已被荡平,成千上万的鸟儿全都惨死在山谷之中。”
“啊!这怎么可能?”飞猪他们一脸的难以置信,这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得到,释放出这么巨大而且猛烈的能量。
“我们亲眼所见,现场只捡到了这个。”一个斥候将捡到的破碎的皮袋递了过来。
“正是此袋。”獾勇见过这种用动物皮缝制而成的皮袋。
“有没有发现肥遗鸟的尸体?”
“鸟尸太多,没能发现。”
“看来我们猜测的不错,肥遗鸟和他的鸟群被袭击了,而灭掉整个鸟群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刚刚那两个人。”穷奇说道。
几个人点点头都没有说话,心里想着,看来刚刚的那个年轻人并没有使出全力,若真的使出了毁灭鸟群的力量,只怕他们四人也不能站在这儿了,想到这里,四人竟有些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