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阳十分气恼的飞回了京城,他要采取行动,不能被动的等着南侯焦横打上门来。
现在的大景国,大权依然掌握在赵太后的手里,现在应该叫赵太皇太后才对。
皇上的离去,虽然突然,但是也在太皇太后的预算之中。
所以太皇太后早早的做了准备,借着苏文阑与萧牧阳的关系,用下一计,让皇上得到了大皇子景元,也就是现在的皇帝。
皇上虽然突然驾崩,但是国有新君,随即继位,国家并没有乱。
太皇太后身负大景国列祖列祖的嘱托,努力的驾驶着这艘巨舰奋力前行。
现在朝野之上虽是平静,但是也时刻不敢放松,太皇太后经过这些年的经营,倒是可以应对。但是对于各地传来的边境密报,太皇太后也是干着急没办法。
主少国疑,国无良将,凶潮暗涌,这个大景国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安稳。
皇宫御花园的湖边,瑟瑟秋风又起,将地上的树叶旋做一团。
世间有种说法,每当去世的亲人想念你的时候,就会跟着清风回来看望你,在你的面前旋做一团不愿离去。
太皇太后看着这团风呆立了很久,“先皇啊,儿子啊,是你们在想我了么?我好累啊!”
“太皇太后,起风了,咱们回屋吧。”宝庆看着日渐苍老的太皇太后,有些心疼的说道。
“老伙计,让我再坐坐。”不知道何时,太皇太后已将对宝庆的称谓改为了老伙计了。
宝庆默不作声,知道太皇太后心中的难过,于是展开披风为太皇太后披了上去。
又过了许久,太皇太后长舒了一口气,好似缓过神来了,张口问道:“老伙计,可有关于边境的消息?”
“额...根据索命门赵姑娘的密报,还有皇城司的密探回报,安西侯苏德义已起身去了安西城,国舅苏文驰、苏文骋也都领兵驻扎在安西城,西域诸国没有什么异相。”
太皇太后点点头,西域这一块,不会有问题,这一点太皇太后深信不疑。
毕竟当今皇上乃是安西侯的外孙,安西侯苏德义与他的两个儿子定会保住西域无事。
“说说南疆与北疆吧。”
“呃...北荒境内最近也不是很太平,大量荒民正往北疆边境靠近,拓北侯正带着人在边境防备荒民来袭。”
“甚好,这样一来,拓北侯也没有时间与精力挑起事端了。”太皇太后话里话间充满了高兴。
“南屏侯焦横...”宝庆欲言又止。
“怎么了,好消息都讲完了,坏消息不敢说了?”
“咱家不敢。”
“说吧,哀家什么样的大风浪没见过,害怕了他南屏侯。”太皇太后硬气的说道,颇有皇家威严。
“南屏侯正在调集兵马,京城也发现了南侯的密探,萧道师在回京的路上遇到了定点的截击,索性没有什么大碍...”
“哦...你是说南侯的人袭击了萧牧阳?”
“据密报所言,正是如此。
“看来南侯也发现了萧牧阳对于朝廷的重要性。”太皇太后这句话说得不咸不淡,充满无奈。他对萧牧阳的情感一直很矛盾,既不想过度依赖他,却又离不开他,看着这就是大祭司所说的天命所归吧!
“萧道师已经回到了京城,此刻正与赵姑娘商量着怎么对付南侯呢?您看要不要秦王也参与进去。”
秦王赵熙隆是太皇太后的亲弟弟,掌管着大景国的兵权,这也是太皇太后控制大景国的屏障。
谁掌握了军权谁才有实权,这一点太皇太后,颍川赵家是明白的。
“还是算了吧,让秦王将军队管好,不出现问题就好。再告诉赵熙雅,让他全力支持萧牧阳。”
“诺,但是萧道师手中没有军队,可怎么对付南侯的大军啊。”
太皇太后沉思了一会,说道:“将边军的虎符交给他,边军可随其调遣征用,但是禁军不行。”
“诺。”宝庆也感觉太皇太后这样安排最为妥当。
禁军是大景国的最后屏障,也是太皇太后的安身立命之本,所以用边军最为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