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稍微思考了一下,马上联想到了余果和余丽丽被困在了工地上的事情。
当即明白,郝山民想求洪涛,就先求到他头上来了。
马老也不知道洪涛怎么想,不知道郝山民会怎么想。
也没有拒绝郝山民的请求。
郝山民马上欣喜若狂的赶往马老家。
而马老的家和他家,相隔不远,就是隔了栋楼房。
虽然相隔不远,但是,因为关系不在一条线上,除了在路上碰见了,礼貌性的点头打招呼外,就没有走动什么。实则仿若相隔千万里。
由于事态紧急,郝山民从办公室快速的赶回了家,先在家里拿了一些适当的礼物,再走到马老家的院子门口,正好看到马老和他孙子在院子里玩。就礼貌性的按了按门铃。
有路人看到了,礼貌性的和他打了招呼,也有感觉级别相差太远,也不很熟的,就没有打招呼。
倒是有人听说了余果和余丽丽被洪涛施了什么阵法,困在了工地上的事。
看到郝山民,破天荒的登马老家的门了,基本上都猜测到,郝山民是知道马老和洪涛的关系不错,来求马老帮忙了。
马老正在院子里和孙子玩,听到了门铃声,偏头看了一下,就笑着打招呼:“山民来了啊。”
“请进。”
院子门没有关紧,郝山民马上现在打开了铁门走了进去:“马老,你孙子的气色好多了。”
“他的病好了吧。”
马老高兴的笑道:“好了,好多了。”
“都亏了洪先生,把我孙子的哮喘病,两下子就治好了。”
“比那个孙思量那个老顽固的医术强多了。”
“这简直是孙思量那老顽固不能比的。”
郝山民惊道:“那洪先生的医术,真的很神奇啊。”
“这哮喘病,是很难治疗的啊。”
马老感慨的说:“可不是吗。”
“我孙子的哮喘病,都把我这把老骨头快折腾散架了。”
“那孙思量只能稳定一下我孙子的病情。”
“只要没注意,我孙子的哮喘病就马上复发了,弄得我们大半夜的都爬起床。”
“现在呢,我孙子的身体着凉了,都没有什么事了。”
“最多就是咳嗽几下,马上就好了。”
郝山民显得很惊讶的说:“这么厉害啊。”
“那洪先生真的是神医了啊。”
接着,郝山民马上就内疚的说:“嗨,我是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对洪先生无礼了啊。”
马老一听,就明白郝山民确实为洪涛的事来。却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我开始也对洪先生不识泰山啊。”
“这也是他太年轻了,让人无法相信。”
这话,算是给了郝山民一个台阶下。也表示对他的理解和宽恕。
郝山民忙很感激的说:“谢谢马老的理解。”
“您老真的是,值得我学习一辈子啊。”
马老轻轻的摆了摆手:“过奖了啊。”
“我现在呢,也是人老感慨多而已。”
郝山民见时机差不多了,不能久耗了,就话归正题:“马老,今天来,我有一件事,想恳求您,看能不能帮帮我。”
马老明知故问,显得惊讶的说:“什么事啊?”
“还有你办不到的。”
这话,是马老忍不住回击了郝山民一下,算是对曾经有事要郝山民办,却遭到了推脱的记恨吧。
郝山民是有事相求马老了啊,以往的恩怨,此时只能当做自己的错了。
马上就向马老赔礼道歉:“那都是我太年轻,头脑容易发热,容易犯糊涂。”
“以后,还请马老多的批评指正。”
话说,除了不共戴天之仇,是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都是阵容有别,此时,郝山民主动示好。马老又已经离休在家养老了,心态相对以前也平和了不少。就不再计较曾经的恩怨,相互宽容了。
就和蔼的笑着:“能醒悟就好啊。”
“遇到什么难处了。”
郝山民就马上诚恳的说:“我那小舅子犯浑,冒犯了洪先生。”
“还有我妻子,也犯浑,冒犯了洪先生。”
“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困在了慕容大夏前面的工地上。”
“像是被什么法术控制了。”
“听说洪先生是世外高人,恳求您老帮帮我,求求洪先生来救救我妻子和小舅子。”
“你看方不方便。”
马老看着别处,显得有些为难的说:“是这件事啊。”
“我不知道洪先生会不会答应。”
郝山民马上恳求着:“不管洪先生会不会答应,都恳求您老帮帮我。”
“洪先生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他。”
马老见话到此境界了,轻轻的说:“我试试吧。”
“看洪先生会不会答应。”
郝山民激动的点头如鸡啄米,就是等着马老这句话。
马老就不紧不慢的拿着电话,拨打洪涛的电话。
洪涛已经把药材都粉碎了,和草药合在一起,加满了水在熬制。
听到手机上,拿起看了一下,见是马老打来的,就以为马老是为了他孙子的病情打电话,马上接了起来。
“洪先生,一阵子没有见你,好想你啊。”马上笑哈哈的打着招呼。
洪涛没想到马老竟然先来了这么一句,马上笑道:“是不是想我给你把元气补好了,返二春啊。”
马老听懂了前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