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仗队抬着了花篮,走在了前面,身子挺拔坚硬,面色肃然,步履铿锵有力。走得了烈士塔里面的大厅里面,把花篮分左右摆放好。立即退到两边列队站好。齐齐抬手向洪鼎祥、洪老太太、王老他们肃然敬礼。
洪鼎祥老夫妇和王老走入了烈士塔,齐齐含泪的向里面的墓碑行礼,口里念叨着自己战友的名字。梗咽着说他们来看他们了。
伫立良久,几位老人深情的缅怀了自己那些牺牲的战友后,才去里面参观,看看那些牺牲的战友留下的遗照。
烈士塔的美女讲解员,马上跟几位老人讲解,烈士塔的展厅分左右两个展厅。
左边是新民革命之前的烈士,右边是新民革命之后和建国时期的烈士。
一般,大家来参观,都是先缅怀新民革命之前的烈士,再缅怀新民革命之后的烈士。
几位老人心急着想马上看到他们那些牺牲的战友的遗照,就都抬手指着了右边:“先去看看这边。”
讲解员马上就带着大家往右边展厅走。
然后,依次序的从第一个先烈开始讲解。
虽然,这先烈不是几位老人的战友,也是他们听说过的。几位老人还是很认真的听着讲解员一一的讲解这些先烈的故事。
参观和听了十来个先烈的故事讲解,到第十一个先烈的讲解时,洪鼎祥老人瞪大了眼睛,终于看到了自己那牺牲的战友,还是自己的首长,只是名字不是真名,地址也显示不详细。
仔细看了看说:“不对,这不是他的真名,这是他的化名,他的真名叫田小冬。”
“是我的营长。”
“应该把他的真名加上。”
全场顿时震惊起来,马上盯着了那位先烈的名字看。
没想到,这先烈的真名没有查证好,今天让这位先烈的下级亲眼见到了。
“洪老,您确认,他的真名是田左右。”烈士塔纪念馆的负责人马上向洪鼎祥老人确认着。
洪鼎祥忙点头道:“对,他的真名叫田小冬,这个是他的化名。”
“还有,他老家是益江黄林田家坳的。”
站在后面的田晓萍惊得失声叫道:“外公,您说什么?”
大家马上回头向后看,田晓萍忙往前挤。
大家立即让开了一条路,让她走过来。
洪鼎祥老人看着了田晓萍,这才感觉到,她和自己的营长比较相似。
忍不住惊道:“你是田家坳的。”
田晓萍显得激动的说:“我老家是益江黄林田家坳的。”
“我爷爷叫田小冬。”
“1920年立冬生的,他二十多岁就出去了,一直没有音讯。”
洪鼎祥老人当家激动的热泪盈眶,一把抓住了田晓萍的手,老泪纵横的说:“孩子啊,我算是见到了我老营长的后人了。”
“我回来后,去田家坳打听过,没有打听到。都说你们家早就离开田家坳了,不知道在哪里去了。”
“今天总算是圆了他老兄的在天之灵了。”
田晓萍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爷爷竟然是烈士,还摆放在这烈士塔里。只是名字写的化名,地址也不详细。才让他们家一直觉得爷爷毫无音信。
当即一下子跪在了她爷爷的遗像前,放声的大哭起来。
全场的人们,个个都感染得冒出了泪花,紧紧的盯着了田小冬先烈的遗像看着。
心里感慨,这些先烈,为革命打江山,奉献了鲜血和生命,然后,连真名和家的地址,都没有多少人记住。甚至有不少的先烈,成了无名英雄。
而那些无名英雄的家人,到死都不知道他们的父辈、祖辈在为革命牺牲了。
洪涛惊了一下后,看着号啕痛哭的田晓萍没有劝慰,马上把田亮亮拉过来吩咐着:“快跪下,给你曾外公磕头。”
田亮亮看到了母亲哭得很伤心的,也都被感染的想哭了呢。马上就跪在了他母亲身边,抬头看着了他曾外公的遗像,跟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洪鼎祥老人跟着流泪,马上对洪涛说:“你也跪下。”
“新明,你们都过来跪下。”
“这是我们洪家的大恩人。”
“当时,他就是为了救我牺牲的。”
哗啦啦......
洪鼎祥的后人们,立即齐齐的跪在了田小冬的遗像面前。当即把嚎啕大哭的田晓萍惊得都齐齐蒙圈。
洪涛跪在了田小冬的遗像面前,激动得很是感慨,这真的是天道循环啊。
当初,田小冬老人救了他外公。现在他来报恩,救了田小冬的曾外孙啊。
还救了田小冬老人的孙女啊。
“新明,你们叫伯伯,开河,你们叫大爷爷。”
“洪涛,你叫大外公。”
洪涛马上惊道:“外公,那叫王外公怎么叫啊。”
这下逗得大家笑了起来。
“叫二外公了。”
洪鼎祥马上认真的说。
王老忙说:“我一下子降级了。”
洪鼎祥马上对王老哼道:“你只能降级。”
“老营长救了我,我才能救你。”
“他没有救我,我也没办法救你。”
“那我们都不能站在这里了。”
“他不但是我的恩人,也是你的恩人。”
这话一点都没有错。王老更是明白这个道理。深深的向田小冬先烈鞠躬。
全场的人们,都深深的向田小冬深深的鞠躬。
“起来,孩子啊。”
“以后,我就是你的三爷爷,他就是你的二爷爷。”
洪鼎祥等田晓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