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万岁!”金銮殿之上,文武百官三叩九拜山呼万岁。
“众爱卿平身。”赵匡胤高坐龙椅之上,望着金銮殿内的文物百官道:“众爱卿,此次恩科取士成果如何?”
“启奏皇上,文试参考二百九十八人,中榜三十六人。”说话之人正是此次文士主考官李巽。
“正合天罡之数。”赵匡胤呵呵一笑:“陈爱卿武试参考几人?”
“启禀皇上,武试会考二百一十人,中榜三十六人,其中花开并蒂,武曲双下。”陈希尧道。
“好!自我大宋开国以来还从未出现过双状元。”赵匡胤哈哈笑道:“那他们人在哪里?”
陈希尧道:“回禀皇上,已在殿外等候。”
赵匡胤龙颜大悦:“快传!”
“是!”一旁太监高升喊道:“皇上有旨,宣恩科士子觐见!”
不多时便有一群身着朝服之人,步入金銮殿内,众人纷纷跪倒:“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位爱卿平身!”赵匡胤龙臂一挥:“众爱卿,这人数不对呀,方才陈爱卿说武试中花开并蒂,武曲双下,朕为何只看到一人,还有新科文状元也不在其中。”
陈希尧连忙回禀:“启禀皇上,武状元是两位,一位是原浔阳名捕铁岚,另一位便是当今太师之子杜月风,二人武艺绝伦不分高下,所以臣斗胆,让他二人并列第一。”
“嗯,陈爱卿办事素来不偏不倚,刚正不阿,这正是朕让你当主考官的原因。”赵匡胤微微点头:“只是为何不见杜爱卿?”
“这……,臣不知为何,恐怕要问太师!”陈希尧话还为落音,只听太师杜月昇哭着喊道:“皇上给老臣做主呀,皇上若是不为老臣做主,老臣就撞死在金銮殿之上。”
赵匡胤见杜月昇哭得如此伤心,不免有些悲愤:“太师有何冤屈?”
杜月昇见赵匡胤金口已开连连谢恩:“皇上,不是犬子不肯上朝面圣,只是犬子被人打成重伤,武功被废,至今卧床不起!”
文武百官闻言顿时议论纷纷,一时之间有人欢喜有人忧。
铁岚听闻此事心中大快,暗中叫好:“不知是何人竟能将杜月风一身武功尽数废去,日后若能见了他定要请他喝酒。”
“稍安勿躁!”赵匡胤一声令下,金銮殿之上顿时鸦雀无声,他接着又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伤了小卿家?”
杜月昇哽咽几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新科文状元龙逸。”
文武百官闻言又是一片哗然,赵匡胤听得不禁哈哈大笑:“太师也会说起笑话来了,文状元本是文弱书生,有怎能敌得过武功高强的小卿家呢?”
“老臣句句实言,若有半句假话,任凭皇上发落!”杜月昇见赵匡胤颇为不信,不免有些着急:“那龙逸出身江湖武功高强,打伤犬子后自知法网难逃,竟敢公然抗旨不遵,不登殿面圣,反而蓄意潜逃,老臣还要告他个藐视朝廷之罪,请皇上明察!”
范仲淹暗叫不好:“龙兄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打伤了太师之子,就算我有心帮你也无处下手呀!”
而此时铁岚更是心惊,他万万没想到打伤杜月风的是龙逸,万一皇上龙颜震怒,可大事不妙呀,正在思索这如何帮他,却听赵匡胤道:“龙逸真是胆大包天,传朕旨意,速速将新科状元捉拿归案,交于开封府尹查办!”
“慢!”此时燕王已经按捺不住:“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赵匡胤望着燕王道:“皇儿所谓何事?”
燕王道:“儿臣要状告太师管教不严,纵子行凶之罪!”
燕王一语惊人,文武百官惊愕非常,就连赵匡胤也一时之间难以相信:“皇儿你要状告太师?”
“是”燕王点了点头:“儿臣非但要状告太师,还要状告镇国将军牛冲之子牛璜、京兆尹马赛之子马奋当街强抢民女,火烧民宅,蓄意杀人之罪。”
杜月昇不禁心惊,当机反驳:“燕王殿下,你,你胡说,根本没有的事!”
牛冲与马赛本想息事宁人,日后寻机报复,不料却被燕王给抖了出来,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燕王剑眉微扬:“是否胡说,只要父皇下旨查办,便会水落石出。”
“皇儿此事看来你是为清楚,不妨说说看!”赵匡胤道:“若是真有此事,身为朝臣,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三人心中一紧,吓得魂不附体,额头上微微渗出了汗,也不敢擦拭。
“是父皇,当日新科状元访友,不料却闯进来三个醉汉……。”燕王瞥了杜月昇一眼,将当日之事稍加改动,又将牛凤大闹水月楼之事,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杜月昇一身哆嗦:“事情不是像燕王殿下所说那样,还请皇上明察。”
燕王据理力争,当仁不让:“此事人证物证俱在,岂能你说怎样就怎样?”
赵匡胤望杜月昇,轻叹一声,本想重罚一番,但念在其是宁妃生父,多少要给宁妃一些薄面:“太师你可之罪,身为朝臣,居然知法犯法,纵子行凶,好在有龙卿家在场,否则险些酿成大祸,朕看在宁妃的面上,念你有功于朝廷,此事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罚你除去一年俸禄,闭门思过三个月,太师可有异议?”
杜月昇闻言有惊无险,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多谢皇上恩典,老臣遵旨。”
赵匡胤点点头道:“牛爱卿,马爱卿,你二人也除去一年俸禄,回去闭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