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你也怀疑哀家?”沈如月质问道,关于她和秦柯当年的这件丑事,她谁也没有告诉,而且如今知道秘密的人全都死了,就连秦柯也被送到了黄泉,可谓死无对证,她根本就不用担心。
“儿臣不敢,儿臣岂会相信那些贱人说的话?”玉仲随即回道,他自然不会相信自己是野种了。
沈如月一手握上他的手臂,掌心还紧了紧,看着他说,“你是先皇的骨血,谁要是敢质疑你的身份,哀家就要他们死!”
玉仲点了点头,此事只要她说能摆平,他的心里也就不那么恐慌了。
而沈如月的心里却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镇定,她本想静观其变,坐等玉炎和玉梓两虎相争,到时候她坐收渔翁之利,没想到今儿个居然就出了这事,想来玉炎也一定开始在怀疑她了!
这时候,外面走来了一位小宫女,此人进来通传也是心惊胆战的。
“太、太后,静王妃求见……”小宫女低着头,根本就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闻言,沈如月和玉仲的脸上都浮现了震惊,尤其是玉仲,他的眼瞳中再次闪烁了惊慌。
“母后,怎么办?”玉仲问道,对琉璃就是夜fēng_liú的事实,他已经深感不安了。
“你怕什么?哀家还没有死呢!”沈如月回道。
玉仲被她训斥一声,又只能噤声垂了眸。
“你先回去,记住,这段时间不要离开王府!”沈如月吩咐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她可不想再因为这个儿子而惹上更多的麻烦。
“母后,儿臣想要留下来,听听她都说什么?”玉仲这么说道,就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可他也想知道琉璃今日前来的目的是什么。
而沈如月却说,“她摆明是来和哀家谈条件的,你若是在,此事反而弄巧成拙。”说罢,她就吩咐宫女,“让她进来。”
玉仲再次皱了皱眉头,也只能听他的,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月光殿。
当他走出寝宫的时候,正好也是琉璃迈入宫殿的时候,一瞬间,两人还对视一眼,很明显玉仲的眼神在闪烁慌乱,而琉璃的却是处变不惊,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慑人的气场。
琉璃带着面具,只能看见半张脸,但她前日在夜宴上展露出的庐山真面已经深刻的映入了大家的脑海中,想要忘记也忘不掉!
他们都没有打招呼,甚至连基本的点头示好都没有,可想而知彼此之间的关系已经形成了敌对。
就在玉仲离开寝宫以后,琉璃便挪步走在里面,若得的大殿却连个下人都看不见。
“参见太后!”琉璃弯腰欠身,举止大方得体。
沈如月对她的造访已经心中有数,只是她还在她的面前故作客气,倒是让她有些诧异。
“静王妃突然来见哀家,不知道是有何事?”沈如月淡声问道,睨看她的眼神都是冷冰冰的。
琉璃嘴角轻扬,抬起螓首看着她说,“太后乃是一国之母,臣妾身为晚辈,理应进宫请安的。”
沈如月看她笑,心里就一阵怒火。她说,“你何必假惺惺,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在耍什么把戏!”
琉璃听她这么说,又看她隐忍一股怒火,笑的越发的明显,还故作无辜道,“臣妾惶恐,太后这么说,不知道臣妾哪里做错了?”
沈如月怒道,“夜fēng_liú,你少在哀家面前演戏,当日没有杀了你,是你运气好,别以为你嫁给玉梓就能翻身了,哀家要你死,也是易如反掌!”
琉璃笑了起来,她越是生气,她就越是高兴,这种报复的快感就如玉梓说的那么,比起一刀杀了这个女人还要来的痛快!
她道,“呵呵呵呵……。你如此惊慌,难不成是在害怕?”
沈如月听她这么说,也就是承认自己就是夜fēng_liú了。
“果然是你!”沈如月咬牙道,瞪着她的眼神都带着滔天怒火。
琉璃也不再和她拐弯抹角,直视她的眼睛步步走近她说,“你这么容易恼羞成怒,那就输了!看来我也是高估你的本事了,没想到,你这么禁不起玩!”
沈如月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她在后宫叱咤几十年,还没有遇上对手,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她沈如月的太后位置还坐得很稳!
“贱人!你以为你这样就能绊倒哀家?呵呵呵呵……别说是你,就算皇上也动不了哀家一根汗毛!”沈如月绢狂道,她倒要看看这个不男不女的妖孽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而她的心声全都被琉璃听得一清二楚,她说,“那你就等着看我这只妖孽,是如何将月国翻个底朝天的!”
闻言,沈如月明显一惊,眼瞳还缩了缩,刚才她可没有说出妖孽两个字啊!
“怎么?你在好怕我为什么能听到你的心声么?”琉璃笑道,如今殿内没有人,摆明就是给她机会吓唬她,瓦解她意志力。
“你少和哀家来这套!”沈如月定了定心声,猜想她不过是蒙对的。
琉璃这会儿到是觉得这个女人还算很强,可是,她的对手是她,就算再强,赢得那个人也是她。
“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快就让你死的。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就好好把握手里的那张王牌,别到时候等它变成了废纸,你一定会死的很惨,包括你的儿子!”琉璃这么说道,今日她来这里,就是给她一个警告,与此同时还给她一个下马威。
“你欺君罔上,皇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