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雷叶收获了许多灵晶,不知不觉就在矿场过了新年。
时至来年三月上旬,雷叶在这世上度过了十八个‘春’秋,已经从一个黄‘毛’小子彻底蜕变成英俊潇洒的美男子。经过一段日子的相处,和矿丁们算是‘混’了个脸熟。
血鹄、袁园和黄奇一伙很不开心,高层对他们的不作为很是不满,已经一再催促并暗示他们找借口除掉雷叶。可是,雷叶身份特殊,非常人可比,他们清楚地知道一旦雷叶被杀,自己也是死路一条,要知道人家后面也有人,毕竟让宗‘门’承认的天才可不多见。
两头老虎争食,偏偏为难三只小猫,这不是让自己做炮灰么?杀,自己也是死,不杀,结局依旧不好,进退失衡,里外不是人,三人心中很是纠结,肝气郁结,愁容满面,茶饭不想。
“唳!”
日正当中,阳光明长,仙鹤振翅长空,鹤鸣声传千里。
仙鹤飘逸神俊的身姿在地上投下巨大的‘阴’影,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压抑,就像是乌云盖顶,暴风雨到来的前夕。
八道身影自鹤背上一跃而下,落在地上,微尘不起。
血鹄、袁园和黄奇一起出外迎接,一个个低头躬身,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来的这些人气血雄浑,长相出众,身材伟岸,都是一等一俊美强者,远非血鹄等人这些歪瓜裂枣强所能比拟。
“哼!”领头之人目透厉芒,扫过三人,来了个下马威。
三人战战兢兢,暗自叫苦不迭,他们知道麻烦来了。
八人到来,大步走进客厅中,直接坐在主位上,金戈铁马,威势无双。可怜血鹄等人一路小跑,完全成了奴才。
主座上的这一位,一拍桌子,冷叱道:“血鹄,你是不是在这里过得太舒坦了?竟敢置宗‘门’的命令于不顾,你好大的胆!”
咕咚。
血鹄立即跪在地上,随即连绵磕头,哀求道:“巡视使者容禀,并非小的对宗‘门’命令置若罔闻,而是雷叶确实难以对付。人家自备吃喝,我们想使手段也不可能,我曾与之‘交’过手,虽然侥幸在气势上胜了一筹,可我也受了伤。人家还摆出了泼皮架势,告诉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给两条路走,要么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各凭手段来一场生死斗。我们没有把握战胜他,所以一直拖着,今天巡视使者到来,正好借您之法力永除后患!”
主位上的家伙险些没气死,面‘色’不善地俯视着血鹄,沉声道:“你说的是真的?”
血鹄马上颔首,竖起一指手道:“小的之言千真万确,如有半句虚假,天打五雷轰!”
不管血鹄说的是真是假,来人也不会相信他:“血鹄,上面已经给你下了不止一道命令,你却一直不执行,究竟是何居心?”
血鹄凄苦道:“小的不是不执法,而是执行不了,小的手底下就两个干将,剩下的也一直在完成宗‘门’的限额,哪有时间苦修?就凭我们的战斗力,凭什么杀死一个天才?还请巡视使者明鉴!”
明鉴?我明鉴可屁啊!
巡视使者暴怒,但表面上却并没有太大的怒气,只是威严道:“宗‘门’命令下来了,限你在一月之内除掉雷叶。为了帮助你,一个武皇和八位武灵三日后就到,他们个个身经百战,不论是战斗力还是眼力都是出类拔萃,足以让你对雷叶施展致命一击!”
事到临头,血鹄也不怕了,目透奇光,兴奋道:“好,有了宗‘门’强者相助,我等定能一击成功!”
看到血鹄等人一脸喜‘色’,巡视使者一伙眼中掠过一缕不屑之情,他们打心里看不起这些鼠目寸光之辈。
中午了,矿丁们纷纷在矿‘洞’中走出,不时敲打着酸疼的手臂,慢腾腾地回去做午饭。
雷叶脸‘色’枯黄,不声不响跟在矿丁们的队伍里。
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他立即生火做饭,一会儿的功夫,小院中炊烟袅袅,直上云霄。
雷叶在桃‘花’峰上锻炼出超凡的厨艺,做起饭来自然是轻车熟路,烹、炒、煎、炸样样‘精’通,在短时间内就能做出一盘‘色’香味俱佳的珍馐美味。
他在不停忙碌,饭香却飘出了院子,还在向远处扩散。矿丁们嗅到这浓郁的饭香,狠狠地吸上几口,一脸陶醉之‘色’,虽然吃不到,但却是食‘欲’大开,自己做的饭虽然不怎么样,但也能多吃上一碗。
香味飘进了客厅,血鹄、黄奇和袁园三人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可巡视使者却是颇为惊奇,忍不住问道:“血鹄,这饭香中正浩‘荡’,明显是先天级的食材,你们从哪儿‘弄’的?”
血鹄苦笑道:“这是雷叶在做饭,听说这厮来矿场之前,在大食堂购买了大量的先天食材和琼浆‘玉’‘露’,人家每天中午都开火做饭。我派人去青元宗打听了一下,听说这厮的厨艺极其了得!”
巡视使者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你们就没试过给自己‘弄’点?”
“我们当然想过,可我们没有灵晶啊?一斤先天食材少则上几百灵晶,多刚上千灵晶,我们哪里吃得起啊?况且我们根本就不会用先天食材做饭,买过来岂不是‘浪’费?指望雷叶为我们做饭,那怎么可能?”血鹄大吐苦水,一张脸都快哭出来了。
“走,我们去瞧瞧!”巡视使者带头,被一堆同‘门’簇拥着,浩浩‘荡’‘荡’赶往雷叶所在的小院。
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