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
走入总经理办公室的旎景辕长长抒了一口气。
他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的大班椅上坐了下来,在沉思中为自己点上一只烟。
随着烟雾缭绕,旎景辕进入了回味当中……
得亏,自己在看到爷爷的房车驶来的时候,他没有缩回到驾驶室当中。
他内心与爷爷的一种隔膜总算是圆满地解决了。
接下来,无论爷爷同二叔有什么事想背着他,他都可以完全忽略不计的。
他只要有一点铭记在心就可以了——那就是,他必须在上班的时候要认认真真地尽快熟悉公司业务。
现在,他处在爷爷和二叔一个是董事长、一个是副董事长可管可不管的自由当中。
他乐得一个清净。
现在,根据他所分析的情况而言,在隶属权限上他应当属于二叔旎华强的管理治下。
所以,从这个角度而言,爷爷已经脱离了对他这个总经理的直接领导。
那么,就是说,在公司业务方面他将不与爷爷产生直接的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
也就是说,他将直接与二叔旎华强产生工作接触和汇报工作完成和进展的问题。
爷爷,不愧是具有“银狐旎”的玄机妙算——他对儿子对孙子在玩弄着以此制彼的权术。
烟头快要燃尽的时候,旎景辕感到手指有一种被灼伤的感觉,他连忙回过神来将烟斗摁灭在烟灰缸中。
爷爷。真的是老谋深算——他可能因为自己并没有按他的要求同舒云小丫头恩爱生活。不仅如此,他还变本加厉的公然在绿城市的大街之上同温碧蓉逍遥自在地轧马路?
可能就是因为这些缘故,使得爷爷必须在面对儿子和孙子这两个要塞人物之时,必须要采取非常之手段。
想到这里,旎景辕猛然想起张旭曾对他说的一句话。
“你必须要注意旎华强这个人?”
言犹在耳,使他有些想不通的问题在这一时刻,一下子追根索源就明白其中的许多变化。
可不可以这样讲——看到自己竞争总经理位置未果,二叔马上调整自己的生存方式?
他要由一名怨臣突然转化面孔,一次次地去爷爷的办公室去亲近、巴结老人。由于自己身上依然残留着花花大少的游戏花丛、对爷爷将舒云小丫头指婚给自己而悔婚,竟然是公然在大街之上秀把妹的丑剧。
所以,因为自己种种的卑劣,爷爷为拉拢二叔旎竟然选择了亲近儿子疏远孙子的方式,以成到在董事长一职还没有具体传给什么人的时候,采取打压之熏对自己先扬后抑。
那么这样说来,爷爷是为了拉拢二叔旎华强而采取一种障眼法在故弄玄虚?
想到这旎景辕感到心中畅快!
爷爷,真的是老奸巨猾,不愧具有“银狐旎”的称谓。
现在,爷爷在玩弄一套鬼把戏的时候,就看他的儿子,还有他的孙子谁的悟性高一点;谁能够装得大智若愚。那么,最后,董事长一职就会归属于谁?
正在他神思激昂、神游真乙太墟幻境的时候门被人给推开了。
“在想什么呢?”旎华强的声音传了进来。
“噢!是二叔?”旎景辕在椅子上怔楞了一下。
“你莫不是,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吧?”旎华强嘴角勾起一缕诡谲的弧度。
“二叔,你说什么呢?”
“我看你心无旁笃在想什么心思的样子,该不会在嫉妒你二叔吧?”说完,旎华强便是坐在了正对办公桌的一张长沙发上。
旎景辕心中暗想,果然不出所料,二叔现在有一种神飘飘的感觉——
仿佛,董事长一职到手一般,他给人一种春风得意、志得意满的飘飘然的感觉。
是的,在权力的角逐上先前是二叔竞争部经理职位未果而落败。而今,他却是通过自己的运筹帷幄一举将颓势变胜势。所以,不难发现二叔旎华强确实处在一片陶醉和幻想当中。
“怎么,你当了总经理却变得无人问闲了,心里总有一些不痛快吧?”
旎景辕从办公桌前站起了身子来到旎华强的身边,其神色非常的忧凄。
“二叔,我有一种不被人信任的感觉?”
“噢!你会有这样的感觉?”他的眸子带笑。
“这么说来,你是恨你爷爷了?”
“是的!”旎景辕向二叔点了点头。
“都是一家人吗,和为贵,和为贵。”旋华强打哈哈。
旎景辕在错目之间想到,人都说志得满圆显本性。果然,二叔今日来他办公室就是一副得意昂扬的样子。
二叔耶,现在还没有到达继承董事长职位的时候,你是否高兴得太早了?
旎景辕当着二叔的面故意装失落和委曲的样子,他的神色一片暗然。
“景辕,你别垂头丧气的样子。天还没有塌下来。”
“二叔,现在也只有你肯关心我?”旎景辕就像活脱脱的一个演员似的,眸子中流露着一份悲凄。
他的眼圈蓄满了泪水,那根本就不带装的。
在安慰旎景辕一番之后。二叔旎华强说明了来意。
“噢,是这样的。”他看了一眼躬身在自己面前的侄儿。“我同你爷爷在几日前理了一下工作思路和相互间的隶属关系。”
他呷了一口茶接着说道。“我受董事长领导。”
“而你这个总经理,要受我这个副董事长的全面领导。”
在说完之后,他又紧慎地瞅了旎景辕一眼。
“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