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念磕完头,飞快地跑了出来,唤来枣红马,骑上枣红马追了过去。
枣红马不是很愿意,它还是留恋老主人方基石。因为!方基石知道疼惜它。
不过!子念也很疼惜它,不像河莲,有时神经病,无缘无故地抽打它。
所以!子念骑它它还是愿意的。
再则!它也预感到了什么,也就不用子念教它,就知道是要去追河莲的。
“河莲妹妹!河莲妹妹!河莲妹妹……”
河莲听到子念追出来了,本能地抽打着老马,快速地奔跑起来。她的心里,还是很满足的,子念哥哥在关键时刻还是向着她的。虽然子念哥哥有些软弱,可对她还是很依顺的。
“菜做好了没有?喝酒!哈哈哈……”见子念追着河莲去了,方基石哈哈大笑起来。
“啊?菜?”亓官氏惊叫一声,慌张地跑往厨房。
厨房那边,传来了一阵焦糊味。
那个添加柴禾的护卫,也急忙往厨房里跑。他先前出来的时候,还往灶台里面加了柴禾。
亓官氏到了厨房,发现铜锅都烧红了,吓得不行。还好!有洗净的蔬菜,急忙把蔬菜倒入锅内。
“嘭!”
冷热相撞,发出“嘭”地一声响。还好!锅没有爆炸,也没有裂。
护卫跑到灶台下面,赶紧把火苗给降了下来。
“好险!好险!”亓官氏在心里庆幸着。
虽然一个铜锅要不了多少钱,她们家是可以承受的。可要是真的锅炸了,她又要接受夫君的责怪了。
夫君虽然不打她,也不公开的指责她,可这背后的啰嗦话,让她烦不胜烦。
说真的!自从嫁给孔子后,她被教育无数回了。只要她有那么一点过错、过失,夫君就没完没了。真的!这个师母她可能做不了!她是一个平凡人,虽然祖上是亓官,可她毕竟是猎户的女儿,是猎户出身。
一个在山沟里长大的猎户家的女人,从小自由散漫惯了。真的!她无法适应“士级”贵族的生活方式和规矩。
闻到厨房内传来的焦糊味,孔子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只见!他往那里一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很显然!他很生气!对亓官氏的表现很不满意。
其他护卫收拾完场地,也往厨房那边去了。
亓官氏把烧好的菜品让护卫们端出来。
两个妾室见河莲跑了,这才站到中间来。
方忠、方恕两人见开饭了,显得很兴奋,不停地扑腾着手臂。两人才会叫爹和娘,其他话还不会说。但是!大人说话有很多话他们都能听懂。
见孔子生闷气,两个妾室就把方忠、方恕两人放到地面上,牵着两人过来,一边一个。
两个小家伙先是怕怕地,不过片刻之后就不怕了。
见方忠、方恕两个小家伙来了,孔子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神情变化。
“来来来!先生教你们认字!”孔子一个手臂揽着一个,说道。
把两人揽到身边来靠住后,用茶水在案几上写下了一个字,念道:“娘!”
“娘!”方忠跟着念道
“娘”方恕也跟着哥哥方忠念道。
“方忠、方恕识字了!”
“方忠、方恕识字了!”
两个妾室见状,兴奋地说道。
方基石看着两个小家伙,满意地点了点头。
心想:识什么字啊?他们能认识什么字?话都说不全,学什么字?
念了两遍,孔子又抓住方忠的手,让他用手指醮着茶水写“娘”字,一边写一边念。然后!又教方恕写和念。
菜都摆上来了,孔子才停下来。两个妾室赶紧上前,把方忠、方恕抱走。两个小家伙,还很不情愿。
“长大了再学!好不好?”
“长大了再学!好不好?”
“现在吃饭!吃饱了身体棒棒,长高个子,跟先生一样高!哦?”
听说吃饭,两个小家伙才不再要求。
其实!识什么字啊?两个小家伙完全是当游戏来玩的,觉得好玩而已。
“喝酒!喝酒!喝酒!”方基石反客为主,招呼道。
“你们也一起来喝酒!”孔子向护卫们招呼道。
护卫们看着孔子,摇了摇头。
“河莲她没事吧?”席间,孔子问道。
“有子念在!应该没事!”
“那她会往哪里跑呢?要是跑回来了,见我们在吃喝,又要掀翻桌子了!”
方基石点头道:“她还能往哪里跑?应该是回老家哭坟去了。”
“哭坟?”
“哭完坟就没事了!喝酒!”
“喝酒!”
“喝酒!”
正如方基石所料,河莲直接回死亡之地中的老家了。
她跑了一段路后,就不再那么拼命地跑了。老马也跑不动了,她自己也有些累。
子念追了上去,想与她说话,可人家不理他。无奈之下,只得默默地陪着她。
两人没有住客栈休息,一直走了一个晚上。累了就休息一会儿,让马儿去吃草、喝水,然后又继续赶路。
第二天下晚,才回到死亡之地。
现在的死亡之地已经是方基石的封地了,只是!上面并没有多少人口。自从方基石把这里当成军事训练地后,这里就成为鲁昭公的军队训练场和驻军的地方。
这里有丰富的药灵草,能够让人补充体能。所以!鲁昭公的军队很强大。
得知来人是河莲公主,军队方面自然是放行了。不仅放行,还特别地客气。河莲公主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