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呜呜呜……爹!呜呜呜!”孔鲤止住哭,应了一声后,又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连哭都不敢哭。
“干吗?干吗?干吗?”
亓官氏听到儿子的哭声,从厨房内跑了出来,赶过来看看究竟。
见孔子在直视着儿子,儿子在哭,她瞪了孔子一眼,问道:“什么事什么事?你一回来就把儿子怎么了?你?伯鱼哪里做错了?还是学问没有做好?”
孔子抬头朝着亓官氏看了一眼,说道:“我又没有问他学问,就随便问问家里的事,他就这德性!你看?你看?”
亓官氏想责怪他,他还一肚子恼火!
孔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怎么这么窝囊?真的!
心想:我对人是严格了一些,可我还是有分寸的!我?我平时都不怎么管教他,你看他?伯鱼他?我?
要是以人性的话?他真的想打孔鲤一顿出出气!
“吃饭了!你不是说想喝酒?伯鱼!去!去厨房那边,给你爹拿酒来!”亓官氏赶紧把话题支开,把孔鲤支走。
说真的!不是儿子怕他。就连她,也害怕这个人!这人不夫君,也不是孔子,更不是未来的圣人。而是!魔鬼!
都十几年了,她跟孔鲤一样,一直生活在恐惧中,时刻担心这个魔鬼又找出什么理由,“背后教妻”调教她一番。
你是谁啊?谁要你来调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