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外,官兵并没有堵在‘门’口,而是整齐地站在两边。。。那个为首季氏家臣,下了马,站在院子‘门’口,朝着院子里面看着。
先前的时候,他一样没有进院子的‘门’,只是朝着里面的人招呼着,让人给他通报。
见方基石走了进来,那个家臣赶紧前拱手招呼着。
“原来是你啊?”方基石把这个家臣给认出来了。
以前的时候,他经常去季府,见这个家臣与方忠一起长大地。此人可能是季府以前家臣或者是什么人的后代,小时候也是在季府长大的,后来当了季氏的家臣。
“大神!是我!”那个家臣赶紧解释道:“我是奉季大夫之命,过来捉拿孔鲤的!请大神给个方便!”
“孔鲤刚刚过来,才吃完饭,他怎么了?”方基石不动声‘色’地问道。
“是这样地!孔丘离开曲阜城了,可他还要带走他的学生。他那些当官的学生,纷纷提出辞呈。他孔丘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谋反?所以!我奉季大夫之命,先将孔鲤和方勤捉拿回去!要是孔丘想谋反的话?以后要诛孔丘全家……”
“这这这?”方基石一听,也有些傻眼了!
心想:真是!孔子的那些学生,有没有脑子?先生倒霉了,被‘逼’迫着离开鲁国,你们跟着起什么哄呢?
“真的要是这样!那么!孔鲤和方勤你带回吧!”方基石只得表态道。
“爹!”
“大神!”
“祖父!”
“……”
方基石的身后,传来方恕等人的阻止声。
方恕父子以及方俭的丈夫和方俭的儿子等人,都‘操’起了家伙,一副反抗地架式。
方基石把右手竖了起来,喝道:“胡闹!”
然后!前一步,说道:“人我可以‘交’给你!但是!他们两人都是好好地!要是他们被你们带走后受了伤,那我对你不客气!你懂的!”
“是是是!”季氏家臣连声答应着。
“不!这事我要亲自去一趟曲阜城,我要见季大夫!我要问清楚了!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孔子的学生都辞官了,这学生辞官到底跟孔子有没有关系?是不是?要是没有学生辞官呢?要是别人诬陷呢?是不是?”
“大神你?你什么意思?”季氏家臣不解地问道。
“我带孔鲤、方勤跟你回曲阜城,我要带他们两人亲自去见季桓子!”
“这?”季氏家臣一听,一时拿不定主意。
“孔鲤!方勤!过来!跟爹一起回城!”方基石回头招呼道。
“爹!”方恕和方俭的丈夫,在后面喊道。
“没事!”方基石说道。
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季桓子能不能给他这个面子?
以前的时候,他去季府看望方忠的时候,见过季桓子。觉得这人也一般般,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意。后来方忠帮助季平子把鲁昭公赶走后,他没有再去过季氏,更没有见过季桓子。
如今的季桓子,到底是一个怎样地人呢?
从他被阳虎挟持以及阳虎谋反等事来看,也一般般。从他被孔子忽悠堕三都这件事来看,也一般般。
他觉得!可以去试一试,说服这个鲁国的新执政者。
“爹?”孔鲤有些怕怕地走了出来,站在老丈人身边,小声地问道。
“爹?”方勤也很害怕。
“跟我一起去见季大夫!”方基石说着,往前走去。
“大神!”家臣见状,只得在一边招呼着。“大神是骑马还是坐马车?”
“坐马车吧!”方基石见孔鲤的马车停在‘门’口,朝着马车走了过去。
孔鲤和方勤两人,跟在身后。
“给大神驾马车!”家臣招呼道。然后!马车在前,骑兵队伍在后,他跟随在马车一侧,往曲阜城而去。
“闺‘女’!呜呜呜……”
“儿哇!呜呜呜……”
两个妾室见状,放声地哭了起来。
夫君曾经说过:犯我家人者,虽远必诛!可是?现在犯我家人的人,不在远方,在眼前。他不是别人,是鲁国的执政大臣,是季桓子!夫君会怎么做呢?会不会从此反了鲁国呢?
要是外国人的话,等到事情确定下来后,是别人在陷害,夫君一定会想办法杀了对方的。可是?现在面临的是鲁国的执政大臣季桓子,你要是杀了他你是叛国。
可你现在不杀他,他把你骗去先下手为强,你死了你还怎么去诛别人?一切都晚了!
来到季府‘门’口,家臣先进去通报,方基石等人在外面等。孔鲤与方勤两人手握着手坐在马车,手都发热、颤抖。
方基石下了马车,徘徊在季府‘门’前。
以前的时候,在季平子时期,在方忠还没有赶鲁昭公走之前,他是季府的常客,经常进去,随便进出的。看‘门’的护卫见是他来了,一边派人陪着他往里面走,一边派人小跑着去里面报信。
而现在,季平子死后,一朝天子一朝臣,季府‘门’前的护卫也都换成了季桓子的亲信。所以!看‘门’的护卫见他来了,也没有人吊他。不认识,自然是不吊你了。
“什么?大神他来了?他?他?他?他来干吗?”
季桓子都睡了,听说大神方基石来了,当场蹦了起来。
心想:他不会是来杀人的吧?
鲁国大神方基石的武功,在鲁国!是没有人敢叫板的。现在!鲁**营的好多军官,都是当年方基石给鲁昭公培训出来的。鲁昭公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