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之却摇头:“我对渡业楼也不清楚,只是在魏老书房的一本古书中无意间发现的,而与此同时,便是这句江湖上的传言了,不知为何,我发现这本古书魏老很是在意,经常翻看,我便留了心,找了关于渡业楼和天祥门的资料。”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
苏未晚激动万分,直接抓住了林牧之的衣袖,林牧风和芷兰芝草更是团团围住林牧之,大有林牧之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便不让他离开的架势。
林牧之失笑,“公子为何对渡业楼这般感兴趣?”
苏未晚叹气,只一瞬间便决定和盘托出:“渡业楼曾几次想杀我,而上一次万寿节后,刺杀皇上也有渡业楼的影子,当然,他们的目的不是刺杀皇上,而是通过刺杀皇上而诬陷于我。”
苏未晚虽说的绕口,可聪明如林牧之,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难怪呢,公子,我虽不知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招惹上渡业楼,但是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其实林牧之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在他第一次见到苏未晚时,便被她的神采所折服。
“我们早就是朋友了呀。”苏未晚轻笑,“渡业楼和天祥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林牧之抬头看了看天色,轻笑道:“我们在往前走走吧,这里不适合露宿,路上说。”
“成。”
一行人便边走便听林牧之介绍。
依照林牧之得到的消息,渡业楼把超度人间魑魅魍魉为大业,所以取名为渡业楼,而渡业楼建立的时间并不算长远,也就五十左右的历史,渡业楼所有人都相当神秘,楼主更是神秘中的神秘。
而渡业楼创立之初,曾斩妖除魔,得到江湖的一片称赞,可是二十年之后,不知为何,渡业楼开始独断专横,只要是他想杀的人,都会被冠上恶人,然后名正言顺的排除异己。
“这是变味了啊。”
芝草心直口快。
林牧之点头:“确实是变味了啊,曾有很长一段时间,江湖上简直是闻渡业楼而变色,而天祥门便是在此时出现,只要是渡业楼要杀的人,天祥门便会出手相救。”
林牧之说的口干舌燥,便拿起水囊喝了几口水,芝草追问:“然后呢?他们便你来我往吗?”
“是啊,此后的数十年,天祥门像是和渡业楼杠上了一般,一个要杀,一个要救,如此这般,渡业楼渐渐沉寂下来,而天祥门也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只是不知为何,这天祥门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公子,你说渡业楼要杀你?你可知为何?”
林牧之眼中含着担忧,据说在天祥门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渡业楼可是从未失手,可现在,渡业楼猛然出世,想必天祥门还不知道,那公子?
苏未晚摇头,“我当真是不知道为何啊。”只是这天祥门,像是专门为渡业楼设立的一般,可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由的委屈,“为何天祥门不来救我。”
“钰儿,或许这天祥门,是闻到什么味了,所以也出世了。”
苏未晚看着这苍茫的山林,又联想到天祥门和渡业楼的种种恩怨,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渡业楼这般兴师动众,不惜搅动整个江湖,便是为了杀我吗?”
林牧风看苏未晚脸上神色莫变,同时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不由的心生疑惑:“钰儿,你可是有什么发现?”
苏未晚逼近林牧风,紧盯林牧风,似乎要看出花来,林牧风心惊肉跳:“钰儿,你为何要这般看我,我脸上有脏东西不成?”
“大哥,你实话告诉我,你在思风身上发现了什么?”
林牧风轻笑,更是气定神闲:“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哥,说吧,那思风身上到底有什么线索,能让你牺牲色相。”
苏未晚轻笑,之前她一直没问,是想着等林牧风主动提及,可现在,好像是等不了了呢。
林牧风跳脚:“什么叫我牺牲色相,那女人怎么可能那么大的脸,我只是做了一个小手脚,让那女人误以为和我春风一夜罢了。”
苏未晚挑眉,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说吧,到底发现了什么,能让你这般大费周折。”
而一旁的林牧之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他当真是没有想到林牧风居然是和那女人逢场作戏。
“大哥,你当真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