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压着她的人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出脚,好在多年的习武习惯让他生出了一丝的警惕,稍微侧过了身子躲过了这一脚,那顶起的膝盖擦着他的大腿外侧而过。男人显然没料到女子竟然这么狠心,快马加鞭赶回来的结果竟是差点被她伤了那里,不由的浓眉一皱,再度压在了她的身上,这次没在掉以轻心,强劲有力的双腿紧紧的压制住她的双腿,让她不得动弹分毫,大掌在黑暗中准确的寻到了她的脸蛋,擒住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下去。
黑暗中的沈牡丹简直骇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等到那高大的身影再次压在她的身上,禁锢着她的双腿,她这才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那俞世平个子不高,且不可能有这般的力气压制住她的。等到熟悉的男性气味冲入她的鼻翼,略微有些冰凉的大掌擒住她的下巴,同样冰冷的唇吻在她唇上的时候,她这才知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想念了三个多月的殿下。
她这才松了口气,方才因为喝果酒留下的迷晕早已经过去了,脑子此刻清晰无比,知道是自己想念多时的男人就在眼前,她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伸手环住了殿下的颈,主动的亲了亲他的唇,小声的说道:“殿下,你何时回来的。”
卫琅宴却不说话,含住她的唇细细的啃咬,狠狠的吸~允着她的舌,等到感觉身下的人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的时候,他才哑着声音道:“十天前就从安阳快马加鞭的回了平陵,谁知回去后得知你已经回临淮了,我就追了过来,比你早到临淮两日。”他快马加鞭,自然比她坐着马车快上许多了。
牡丹气息还有些不顺畅,听他快马加鞭回来的,心里也感动的不行,又主动勾住他的颈,抬起柔软的身贴住了他坚硬的胸膛,仰头亲了亲他。卫琅宴被她的柔软身子弄的越发的血脉喷张,又想起她方才踢自己的一脚,挑眉问道:“你方才踢我做什么?”
牡丹哪会不知他问的是什么,埋头在他怀中,“我……我方才不知是殿下,还以为是别人,吓了我一跳。”
卫琅宴浓眉一跳,是别人?又不禁想起回来之后得到的消息,知晓她竟然跟迟宁沛借了两万两的银票,那迟宁沛竟然还跟她说了那些话。想到这里,殿下就觉得心中有一股子闷气不得发泄出去。他坐起身子,把她从床榻上捞起背靠在他怀中,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身,一手从薄薄的衣料中伸了进去往前攀去,握住了她的柔软揉捏了起来。因为心中那股子郁闷,手中的动作也显得有些粗鲁,惹的前面的牡丹抓住了他的大手,低声道:“殿下……痛。”
卫琅宴终究是不忍心弄疼了她,揉捏的动作轻缓了下来,感觉到她渐渐硬~挺的尖儿,□的贲张也越发的坚硬,他哑着声音道:“我不是同你说过不许在接近迟宁沛,你为何还要同他借银两?若是需要直接去王府找管家就成了,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牡丹的身子猛然顿住,又想起是不是连迟宁沛跟她说的那些话他也知道了,想到这里不由的有些难堪,垂着头不说话了。她真的只是把迟宁沛当做大哥看的,她喜欢的明明是眼前这个男人,他还不明白吗?
卫琅宴却以为她对那迟宁沛是有情的,想想看,若是没有情义,为何冒着让沈家人一起受连累的风险还要把那珍珠给迟宁沛,这样一想,他心中的怒火更是旺盛了起来,搂住她腰身的手也禁不住从前面攀了进去,揉住了另外一边的尖儿。
牡丹那里经得住这个,忍不住一个颤栗,身子也有些软了,瘫在他的身上,可又想起这里是沈家,若是待会弄出声音来了岂不是难堪,不由的捉住了殿下的双手,小声的道:“殿下,不要,我想休息了。”
“你就是这般待我了?我大老远快马加鞭的跑回来不过是想你见,不过问了你两句,你就生气了?如今还不肯让我碰?”卫琅宴只以为是她忘不掉那天迟宁沛说的话,心窝子被她气的直疼,一手抓住了她的双手,一手朝着她身下摸去。
牡丹吓了一跳,夹~紧~双腿,身子也往下拱了去,“殿下,不要!”待会弄出声音来了岂不是尴尬死了。
卫琅宴突地想起方才她吃了果酒软乎乎的模样,忍住身下的欲`望,翻身下了床榻,取了方才留在桌上的烈酒。
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他再度回到床榻上,捞起那躲在锦被里的女子,一手擒住她的下巴,低头就把口中的烈酒过到了她的口中。
沈牡丹被这突如其来的烈酒灌喉弄的咳嗽了起来,喉咙更是火辣辣的疼,烈酒入喉的一刹那只觉得有股子火顺着喉咙进入腹中,烧的她全身都热了起来,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整个人难受的不行,她忍不住抬头看了那黑暗中的男人一眼,“殿下,您这是作甚?”
没一会,脑子就有些昏沉沉的,整个人晕的不行,身上更是无力,整个人都软在殿□上了。
她心中虽然清楚的知道身下的男子是谁,可就是止不住脑子开始发昏,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也不知是不是酒壮人胆,沈牡丹环住殿下的颈子,撑起上半身把殿下往后压住,殿下很顺从的倒在绸被之上,任由她压着。
牡丹微微张腿,变成跨坐在他的腰身,脑子昏沉沉的,她居高临下的望着黑暗中这男人刚毅的模糊的面孔,方才不敢说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语气非常的委屈,她道:“我在平陵建了一个庄子,银子不够,所以找了迟大哥借了银子,我想赚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