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许寄北羞愧得哑口无言。
相同的历史在重演,不同的是,现在事情没有到最坏的地步,趁着许寄北对她的感情还没有泥足深陷,她不能再拖累他了。
“够了,江宴!”
顾思澜重重喊道,办公室里似乎安静了一瞬,众人的视线或多或少落在她身上。她对着江宴说:“是我找许寄北帮忙的,他只是出于好心,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到不相干的人,你放了他,我马上带我父亲离开医院。”
她越是替许寄北开脱,江宴的表情越是阴晴不定:“你有什么立场命令我做事?我们高傲的心如止水的顾小姐,不是刀枪不入,什么都不怕吗?”
“你要怎样,才能解气?”
“你现在跪下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