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澜感觉到他的激动,他的歇斯底里。
就像疯了一样。
顾思澜动了动唇瓣,是的,其实她可以制止的,也可以随便找点借口为自己狡辩,最后眸光凝了凝,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江宴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者说他更痛恨事到如今自己对顾思澜还存有的屡屡心软,明明她现在的样子,如同对自己莫大的讽刺,她处处拿捏自己的软肋,得寸进尺!他不能允许一个女人掌控他的喜怒哀乐和理智,那将是一种莫大的威胁。她一次一次地挑战他的底线,已是让他忍无可忍,江宴紧了紧拳头,眸光异常尖锐,口中凉薄吐道:“如果孩子是我的,生下来,你就可以自己滚了!”
顾思澜想也没想的反驳:“不可能,孩子我不会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