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澜虽然表面上配合江宴的演出,心里也在嗤笑,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江母的态度摆在那儿,没有强行把她弄走,就已经是看在江宴的面子上。
至于答应婚事?坐下来好好谈?简直是天方夜谭。
江宴顶着一道专注一道戏谑的目光,缓缓地认真地道:“伯父,实不相瞒,我很早就从家里出来了,比较独立,常年一个人居住在南市。父亲对我的婚事没有意见,而我母亲从小生长的环境导致她的性格不是很容易亲近,她可能对思澜有些误会,但只要是我的选择,她即便有意见,最终也会接受。另外,我向伯父保证,思澜以后不会跟我母亲住在一起,所以您不需要有任何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