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勒篾想过之后,便溜溜达达的去了探了凌兰是否老实的在族内静心,上午凌兰忙着从帐内退出来果然是急着要出去,他心里略是一抖,又溜达到博尔术处,刚一打探便知道博尔术走的更早,哲勒篾琢磨他二人若不是私会那自然是好,他二人若真是私会,不知是到了何种境地,难不成博尔术真敢入了凌兰夫人的身?哲勒篾思来想去若真是如此,也不能让族长大人知道,夫人不是一般女子你吓她,她就害怕的人,博尔术更是对大人面敬心不敬,哲勒篾只求如此这般,按密谋之事直到铁木真登上可汗之位再说,心里却想对这二人的关系有份掂量,再者他是真的不信博尔术敢是如此,就是女人而已何至于非要背上背弃安达之义的罪责,这要是传出去怕是一生都要遭草原之人耻笑了?哪知只是信口一说,博尔术似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半刻都沉不住气,好似要崩溃在眼前的急急的去见凌兰了。
哲勒篾心头一紧暗想到,自是应给他些警告,莫要以为族长大人装盲,他们就越发的放肆起来。
“博尔术,你一身好能耐,难不成只求在乞颜部老死不成?”
博尔术缓缓起身,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哲勒篾:“轮不到你教育我。”
“博尔术亏我还真心真意的敬过你,你竟然为了个女人做这种下作之事,你若是将对凌兰夫人的心意有一半奉献给族长大人,待族长大人称汗之时,封你个千户也不是妄想。”
博尔术面容虽冷,嘴角却是上扬,一看便是冷笑:“我几时说过我要做千户?”
“你是清高之人瞧不上这些,我不过是要劝你收敛些,某要自视清高的太随了心意?”
“你的命都是刚捡的,却还在此与我说道理?”
“博尔术,你就未曾想过你与夫人如此苟且之行,夫人若是得了胎孕,要如何处置?”
博尔术皱着眉头看着哲勒篾思索了片刻,语气却是坚定:“我的孩子自然是要生下来。”
哲勒篾哈哈笑到:“你也真是太过高估自己了,真若得了胎孕怕是你们三人要到鬼途之上去生孩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