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若能赢我便重重的赏。”塔儿忽台坐在羊绒皮椅上听见了胡勒根的信誓旦旦,一脸的兴致高涨。
塔儿忽台的赏字刚一出口,胡勒根就大叫着冲上去抱住了吉达的腰。
“你干什么,你撒手。”吉达左右转动了俩下,胡勒根像是抱的更紧了,他紧闭着眼睛咬着牙:“我不撒,不撒。”
“胡勒根,那你可别怪我要使力了。”吉达向外掰着胡勒根围在他腰迹的胳膊,胡勒根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胳膊上了,吉达也不是随意就能掰开的,他低吼了一声顺势在胡勒根的腿上踢了一脚,胡勒一下失去了重心,趴在了草地上,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胡勒根顺着草地爬过来抱住了吉达的腿一使劲,吉达有些猝不及防的摔了个屁蹲,引起了围观人的一阵狂笑,吉达有些恼怒的从地上站起来,胡勒根又冲过来再次抱住了他的腰。
塔儿忽台看的甚是开心,坐在前面满脸的笑意晃着他雪狼灰鬃的靴子。
“哪有你这样跤力的?”吉达被胡勒根粘的有些心烦。
胡勒根紧闭着眼睛,两只手紧紧的扣在一起,把头扎在吉达的腰部一句话都不说。
凌兰看出胡勒根并不是要赢,他只是想在塔儿忽台面前露个脸,塔儿忽台在那里笑的越是大声,他双臂捆的吉达越紧了。
吉达越法的焦躁了,他举起拳头狠狠砸在胡勒根的背上:“松手。”
胡勒根闷哼了一声,就是不肯放开。
吉达高举了拳头又照着胡勒根的后背猛砸了数拳,声音之大像是在敲一面战鼓,人群中不时传出惊呼声,吉达一面捶着胡勒根,一面不停的四下转动着,凌兰站在不远处看着胡勒根嘴角已经渗出一丝血迹。
“胡勒根,你放手,你这是何必呢?”凌兰站在圈赏位急的直跺脚,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吉达彻底急红了眼,抬起膝部照着胡勒根的腹部狠狠的一顶,胡勒根终于松了手再次趴在了地上,他匍匐过去抱住了吉达的脚腕,想要借力站起来只向上移了几寸,抱住了吉达的小腿又将眼闭起来死死不肯撒手了。
吉达如今想要捶他更是不方便了,还要鞠下腰去,他被气的哇哇大叫,腿上使力却也没分开胡勒根的胳膊。
“你……就是你……”塔儿忽台突然拿手指着趴在地上抱着吉达的腿的胡勒根。
族人顿时变的安静了,不知道部长大人要说些什么。
胡勒根还在紧闭着眼睛听着周围的笑声和喊声都静了下来,他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发现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他转头看着塔儿忽台,发现大人的随伴正拿手指着他让他上前去。一时间他喜悦挂了满脸,连滚带爬的扑到了塔儿忽台的脚下,本想跪起身却发现腹痛实在难忍,他仰着脸朝塔儿忽台挤出一丝笑来。
塔儿忽台一只脚搭在胡勒根的肩膀上:“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胡勒根。”
“谁的奴人?”
“伊仁台大人。”
塔儿忽台转头看着伊仁台:“连这种人你也收得?”虽是句谴责的话,却仍是满脸笑意,把伊仁台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不知如何回答。
“部长大人,我胡勒根自知瘦弱不善跤力,只是远眺大人容颜,忽感见到日月之光辉,一时间尽不自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胆识,想必是借了大人面容之光的神力才会如此,实在是有些不知轻重了。”
塔儿忽台听了他的话哈哈的连笑了数声,胡勒根也仰着头看着跟着咧嘴傻笑,不经意间嘴角的一滴血甩在了塔儿忽台的靴子上,塔儿忽台的脸色顿时凝结在一起。
“大人恕罪,恕罪,我这就替大人擦干净。”胡勒根卷着袖子去擦那一滴血,却将血迹晕的更大了。
胡勒根眼珠子转了一下,用袖子拭去了嘴角的血迹,满脸堆笑的看着塔儿忽台,“大人莫怪,我这就替大人舔干净。”
博尔术坐在一旁眉头拧的像个疙瘩,他看了眼塔儿忽台又看了眼胡勒根,脸上挂了些许的不屑。
塔儿忽台抬脚蹬在胡勒根的头顶:“不必了,你舔了的也穿不得了。”说完将靴子拔下来扔进了胡勒根的怀里:“赏你了。”
胡勒根忙捣蒜似的磕头,“谢大人。”
随伴很快为塔儿忽台又拿了双新靴子,塔儿忽台指了指一旁,“去挑了你的赏。”
“谢大人,谢大人。”胡勒根声音里有些激动,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踉跄着走到了圈赏位,胡勒根从头看到了尾,他站在凌兰面前满脸的笑:“合安答,你看见没有,塔儿忽台大人赏识我,他问了我的名字。”
凌兰沉默不语的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活了十七年,这辈子还从来没这么风光过,我如今就叫你也风光风光,我在塔儿忽台面前讨你做赏。”说完胡勒根就弓着身子想要像别人一样把凌兰扛在肩膀上。
“别,别,别,别胡勒根这样不妥,你的腿都在抖,你扛不起我,我不用太风光,你自己风光就行了,我特低调,我一直是低调路线。”凌兰看着胡勒根蹲下都勉强,实在是觉的他要做的动作过于危险了。
“又在胡说什么?”胡勒根很执拗,一只手已经卡住了凌兰的腿。
凌兰觉的自己的脚已经缓缓的离开地面,一颗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要不然咱俩换个别的方式,比如手牵着手绕场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