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术按住了凌兰手掌:“你怎知它受伤了?”
凌兰此时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个梦,凌兰抱紧博尔术:“我以为你死了,吓死我了。”
“我怎会死?就算是我死了,你神力无边,你定能拿线把我缝好。”凌兰听博尔术这句玩笑,刚刚惊恐的情绪渐渐平复,她把头靠在博尔术胸前更深,这般紧密的身体接触大概还是许久来的第一次,这种亲密的碰触似是一个小火苗点燃了一把干柴一般,博尔术开始忍不住亲吻凌兰的脖子,这大概是凌兰第一次任由博尔术亲吻,博尔术的心里说不出的欣喜,凌兰开始认真的回应他,两个人痴缠中倒在了毡塌上,凌兰本和衣而卧的等着博尔术回来,如今倒是给博尔术找了个沟壑,博尔术呼吸沉重的扯拽着凌兰的腰带,博尔术自己的中衣早就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凌兰拿粗线缝的狭长的伤口,凌兰抱紧博尔术的腰身吻了博尔术的伤口一下,“别急。”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博尔术本想装的淡定从容却真的急起来,“嘶”的一声凌兰的腰带被扯坏了。
“好好的腰带被你扯坏了。”
博尔术亲吻着凌兰的耳畔:“回阿儿刺我给你做一千一万条腰带。”
“博尔术?”
“何事?”
“你……要轻些。”
“我会好好爱护你。”
“博尔术。”
“嗯?”
“我……你莫要吵醒了孛安台。”
博尔术突然停了动作撑起身体看着凌兰:“你不准备同我回去?”
凌兰看了博尔术许久没有答话,博尔术坐起来看着她:“凌兰,谁人都不知一生可会心仪何人?只我此生与你相遇,至此时我心知我仍心仪你,却不知你可曾对我动过半分心意,你说出来哪怕只有半分也是好的。”
凌兰的心里十分纠结,博尔术对她的心意无从回报,她本想过了今夜带着孛安台上路去找铁木真,她不能跟博尔术回阿儿剌氏,如果回去铁木真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不知道下一个被灭族会不会是阿儿剌氏,孛安台是铁木真的亲生儿子到现在他们父子连面都未曾见上一回,凌兰心想自己铁木真在梦里喊的那句,不曾负她的话。
“你本是要做何打算?”博尔术的话打断了凌兰思绪:“想今夜与我欢|好,明早悄然一走了之?”
凌兰微动容像是一下承认了自己心事。
“我此生便注定只能受这般对待?”
凌兰仍是沉默,想博尔术也是心智聪明之人,编些话出来更是伤人。
博尔术被凌兰此时沉默的态度弄的怒气,一掌挥起来想打凌兰,凌兰皱眉缩了头,想着博尔术要打她,她也受了。博尔术是下不去手:“我此生就是被戚先生诓骗,我还不如做个一般的草原男子更惬意些。”
凌兰紧咬嘴唇:“博尔术。”
“想不到得一女子的心竟是这般的难事。”博尔术轻叹了口气:“明天,我送你去找他,但我不会久留,我自己回阿儿剌氏去,孛安台有他亲生的阿爸,我终究算不得什么。”
凌兰看着博尔术几次张口想说他在她心里是很重要很重要的那个人,可是就是说不出,她想说出这些来又能怎样?她终究还是要回去找铁木真的。
博尔术躺在毡塌上,长出了口气自言自语到:“我回去便娶上十个八个女人,好好的过我草原男子的日子。”说完便翻身睡去不再理凌兰。
灭族蔑儿乞之后铁木真连追了脱脱数日,脱脱派人带了黄金来求饶,铁木真与传话的人说,他要脱脱所有的女人,脱脱随身只带了两个女人,其他已经尽数丢在族中,一是正妻,一是次女,第二日便令人护送了二人献给铁木真,铁木真只问过传令来的人脱脱身边再无别样女子,来人拼命摇头,铁木真一气将来人砍了,将两个女人赏给了手下伤残的族人,摆队回了族中暂放了脱脱一条生路。
大战之后,人心都兴奋异常,铁木真自领了少份战品,却挑的都是精良顺手的,独追脱脱之时,脱脱为了活命令人供奉了大量的黄金和成袋的稀有宝石,铁木真都收入自己帐中,只有乞颜部族人知晓。如今铁木真威望大起,作战勇猛异常不惧生死,更不贪财,大批的马匹牛羊美女都是克烈部和札答兰氏而得,铁木真得了的战品分给作战勇猛的族人更是毫不吝惜,美名在部族间传来传去,都说他有也速该的勇猛之势。
王罕带领克烈部已经返回自己属地,铁木真和札木合结伴游牧同扎营地。一早铁木真和札木合二人便出来骑了马顺着小河小跑,跑了一阵便下来牵马慢行,两人边走边闲聊起来。
札木合与铁木真年龄相仿,只是比铁木真更年轻气盛些,大概是因为从小一路顺遂到现在成为札答兰氏的首领为遇过多坎坷,两人只走了两步,铁木真突然转身朝札木合单膝跪下:“我还未答谢安达,出手相助之恩。”
札木合忙搀扶铁木真起身:“你这样说见外了,我们是结义安达自然是要帮的,夺妻之恨定是要报的,作大哥的怎能不帮你?”
“只是你将爱妻夺回,一洗夺妻之辱,也未曾见你展颜几日啊?”
铁木真勉强笑了笑:“大哥倒是看出我有心事。”
“身为男子要心宽些,爱妻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