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咂咂嘴,味儿有点不对。
感觉像前世狐朋狗友的婆娘,只要拉着她们的老公出去浪,回来必被他们婆娘无差别算账,管你什么铁哥们好兄弟,带着老公出去浪必须罪该万死。
“臣知罪。”李钦载无法辩解什么,越解释越无力。
我能说是你家男人先动的手吗?
喝酒也好,召歌舞伎也好,都是伱家男人的主意,他才是罪魁祸首,你俩被窝里算账去呀。
武后又冷冷地道:“醉酒也就罢了,更过分的是……李景初,你知道你昨夜干了什么事吗?”
李钦载一惊,昨夜醉酒后他独自出了安仁殿,寒风一吹吐了个痛快,依稀记得自己好像走了一段路才倒下。
所以,自己究竟干了啥?
见李钦载一脸迷茫,武后愈发生气:“你……昨夜独自出殿,从安仁殿到千秋殿,然后是公主院,百福殿,最后是肃章门……每个地方的廊柱下,你都,你都撒了一泡尿!”
武后冷笑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太极宫里圈地盘!”
李钦载震惊地看着她,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