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隐脸色有些难看了:“诸位是打算仗势欺人么?”
一旁的高歧摇头道:“于兄此言差矣,从我等上楼见面到此刻,对于兄都是以礼相待,以礼恭送,何来‘仗势’之说?”
于隐沉下脸道:“我若不走呢?”
薛讷又笑了:“你当然可以不走,长安闹市之中,我们打不得你,更杀不得你,你若不走,我们能拿你怎样?”
高歧冷着脸道:“但于兄还请考虑一下后果,河洛于氏偌大的家业得来不易,莫因一桩小事而家业尽毁。”
于隐身躯一颤,忍着愤怒沉声道:“诸位,逼我离开总要有个原因吧?我自问与诸位素不相识,从未与诸位结过仇怨,何故咄咄逼人?”
薛讷站起身,叹了口气,道:“于兄,世上的仇怨很多都是莫名其妙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于兄还是尽早离开吧。”
“于兄,我等先告辞了,两个时辰后,长安安化门外折柳亭,我等恭送于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