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乡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自从你放了那把火后,父王看我看得更紧了,现在谁叫他出门玩乐饮宴他都不去,也不知为何,他连马车都不敢坐了,提起‘马车’二字都打摆子,干呕……”
越说越气,金乡忍不住伸手狠狠掐了他一下,道:“我好好的父王,你都把他整得魔怔了!”
李钦载叹道:“马车和纵火两件事,真不是我……”
说到一半,李钦载还是决定不出卖武敏之,人家毕竟也是一片好心。
金乡幽幽地道:“刚才于家的一位幕宾来了,似乎在探听父王的口风,也不知是何事,听府里的丫鬟说,天子给于家下了旨,不知旨意是何内容,怕是跟联姻一事有关……”
李钦载一怔,李治给于家下旨,这事他还是刚听说,李治究竟是啥意思?莫名其妙给于家下旨,想必不会那么客气祝两家百年好合吧?
回头必须去打听一下圣旨的内容。
“李钦载,接下来怎么办呀,父王若还是执意要我嫁给于家,我……除了死,别无他法了。”
李钦载轻松地笑道:“放心,我会安排的,于家……不一定有胆子娶你。”
金乡一愣,道:“为何?你又做了什么?”
李钦载神秘地道:“容后再告诉你,我也在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