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忍不住道:“慢着,本王为何听说今年所得番薯是八十余斤?贤婿这数目不对呀……”
李钦载肯定地道:“数目没错,那啥……收成之后,我与家小享用了几斤,老丈人不必在意这些细节。”
滕王深吸了口气,奇怪的是,一点也不生气,因为这等行径实在很符合这混账的性格,完全没有违和感。
“番薯此物得来不易,为了它,付出了很多人命,同时它也是兆万黎民生计之所倚,将来普及天下,于公,老丈人功德无量,名垂青史,于私,老丈人亦得天子重用,王脉振兴有望。”
滕王点点头,沉声道:“本王会小心处事,浪荡半生,毁誉一身,我也想为天子,为黎民真心做点事。”
深深地望向金乡,滕王笑了笑:“本王也想为后代子孙积点功德,百年以后,子孙祭拜我时,我也能坦然无愧地享用后人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