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稚生,辉夜姬已经为你把一切的准备工作都完善了,我们这边也准备出发。”橘政宗说,“只是我们的月读命……”
“绘梨衣怎么了?”
“没事,她在贵宾区的浴缸里赖着不肯出来,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贵宾区的浴缸?”源稚生一愣,“最里面的那座白玉的?”
“嗯?你怎么知道?”
“上次绘梨衣离家出走,我在那里找到她。”源稚生说。
“原来如此。”橘政宗挂断电话。
在他身前的幕墙上映着一个窈窕动人的影子,幕墙对面的水声哗啦啦的,身不寸缕的女孩坐在铺满玫瑰的浴缸边,明净的肌肤在头灯的照耀下透着莹石般微光,女孩精致的小脚踩着花瓣晕开一圈圈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