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只觉得对于她来说,这个哥哥,韩安瑢才是反派啊。她想快点长大啊。
随着韩安瑢的离开,除了独立上厕所的目标,学会说话也变成了安瑶的一个新目标。
在韩安瑢不在的时候,安瑶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努力的咿咿呀呀。
在安瑶八个月的时候,安瑶就已经能熟练的喊出哥哥了,也可以扶着墙走了。超纲完成了一岁婴儿才能做的事情。
这天韩安瑢如往常一样去教安瑶说话,可婴儿床里却没有那个小小的身影。
韩安瑢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妹妹到底跑哪儿了,笨蛋妹妹摔坏了怎么办。
一米一五的韩安瑢开始疯狂的寻找安瑶,最后在卫生间里发现了:下巴放在马桶圈上,小手奋力扒着马桶圈的安瑶。
韩安瑢眼睛红红的看着安瑶,说:“你知道找不到你,我有多着急吗?”
安瑶耷拉下小手,听着韩安瑢的教训。
可在韩安瑢的眼里,变成了安瑶知错不改,还要玩马桶里的水。
生气的上去拍了安瑶屁股一下,安瑶本来就想上厕所,这么一拍,安瑶直接尿裤子了。
安瑶撇嘴说:“哥……”。
剩下的哥哥你别打我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韩安瑢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头疼的想:笨蛋妹妹该不会是想去上厕所吧。
随即听到安瑶喊他哥哥,也没有先前那样嫌弃安瑶了。
“你别摸我衣服,你刚玩完马桶,手很脏。”韩安瑢抬手放在安瑶腋下,用力把安瑶抱出了厕所。
安瑶听完抬手就要往韩安瑢身上抹,怎奈手太短够不到韩安瑢,也是灵机一动将手抹在了韩安瑢抱着她的胳膊上。
“安!瑶!”韩安瑢咬着牙和安瑶说道。心里产生了把安瑶扔出去的冲动。
韩安瑢把安瑶放在地上,离开一会后,取了一把椅子放在浴缸前,抬手把安瑶抱进去了。
其实韩安瑢一开始想把安瑶放进洗手池的,但怕安瑶不老实,摔下来就真摔傻了。就转而求其次,把安瑶放进了浴缸里。
,随着摔门声,韩安瑢离开了浴室。
“喀嚓”一声开门声,阿姨进来了,把安瑶放在远离水龙头一边。
“安瑶也太调皮了。”阿姨调试好了水温,就给安瑶洗澡了。
安瑶经过昨天的上厕所被打事件,虽然她能连滚带爬的,以屁股被摔红的代价翻下不高的婴儿床,但要独立上厕所,还要再长高点啊。
于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想要怎么告诉别人,她想自己上厕所,不想解决在尿不湿里了。
韩安瑢还是雷打不动的在固定的时间,出现在安瑶的卧室里。
“你猜我给你带什么了。”韩安瑢语气里充满了得意。
安瑶抬起眼懒懒的看了韩安瑢一眼。
韩安瑢看着安瑶兴致缺缺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咯噔一声,这是安瑶生气昨天被他打屁屁了吗?
面上却是不显,抬手将安瑶抱下来,再从小椅子上走下来。
献宝似的,给安瑶展示了婴儿坐便器。
安瑶看着虽然嘴毒却很关心他的韩安瑢,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哥哥”。
韩安瑢开心的抱住了安瑶,抱完还摸了摸安瑶的脸。然后从背后扶住安瑶的两腋,带着安瑶走出了她的卧室,来到了韩安瑢的卧室。
这也是安瑶第一次来到韩安瑢的卧室,但因为婴儿的视力不好,安瑶只能看到身下的地毯是灰色的毛毯。
韩安瑢并没有让安瑶久等,就带着几本花花绿绿的书回来了,第一本书上印着一只白色的猫咪。
安瑶想:这是要教我认识动物吗?
韩安瑢不出安瑶所料的翻开第一页,说:“老虎。”
安瑶为了向哥哥展示自己的聪明才智,准备说老虎,结果出口的是“脑斧”。
“狮子”
“西几”
“鳄鱼”
“讷驴”
安瑶内心发出崩溃的呐喊“啊……”
安瑶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把心里想的喊了出来。
韩安瑢摸摸她的脸,感觉手感不错,又摸了好久,把安瑶的崩溃也揉没了。
安瑶打算开口说话,口水顺着嘴唇留下来了。被韩安瑢眼疾手快的用安瑶袖子捂住了。
(婴儿年龄小流口水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这时候婴儿口腔里的口水旺盛,长大就会好点了。)
安瑶闷闷的躺在地毯上,准备用睡遁糊弄过去今天的识字。
韩安瑢笑着捏了捏安瑶的鼻子,没再强迫安瑶读书了。
春去春又来了两回。
在安瑶快要上幼儿园的时候,韩安瑶貌合神离的父母也回来了,在安瑶记忆里模糊的父母离婚细节,全都真实的呈现出来了。
整个客厅都笼罩在低气压里,韩安瑶的母亲涂着大红的嘴唇喋喋不休的说:“那个小浪蹄子和她八岁的野种是怎么回事。”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韩安瑶的父亲叼着雪茄,缓缓吐了一口烟。
“你不知道?我都做了亲子鉴定了,那八岁的野种是你儿子。”
“你对我就一点信任都没有吗?还亲子鉴定。”
“我不亲子鉴定,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八岁的野种,比安瑢还大两岁,我们结婚前你就有孩子了,你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呵呵,你怎么天真的和安瑢一样。我们是商业联姻这不是明显的事实吗?还是你觉得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就觉得你特别高尚。”
“我怎么了?”
“你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