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掉了一地!
换作是书香大户人家的主母,哪个会这么的没有羞耻之心?
当然了,这也是刘嬷嬷和李四儿的关系,格外的不同寻常,才有胆子乱说八卦。
此时,玉柱斜靠在竹榻上看书,林燕儿坐在锦凳上,轻柔的替他捏腿。
大雪就在趴在玉柱的脚边,吐着舌头散热。没办法,大雪从黑龙江的冰天雪地而来,一时适应不了四九城的闷热。
“爷,奴腰酸,手软,揉不动了。”林燕儿忽然嘟起红唇,大肆撒娇。
玉柱不由微微一笑,没有入她之前,她可没这种胆子。
现在,林燕儿明显比以前爱撒娇了。而且,连称呼都改成了奴,而不是此前的奴婢。
自己的女人,自己疼!
玉柱索性揽住林燕儿,将她抱到榻上,让她伏在他的腿上。
林燕儿不仅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还是桂榜题名附外的不同。
“嗯,等我中了进士,许你回家去省一次亲。到时候啊,就请赵东河陪着你一起回去,可好?”
林燕儿破身后,五分真五分假的装作行动不便,玉柱心里很通透,她这是变相讨赏呢。
“爷,奴要您陪着一起回家,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林燕儿觑到了空隙,赶紧打蛇顺着竿子往上爬。
林家的男人,包括林燕儿的亲爹林武在内,都是冷血动物。
为了长保富贵,林武刻意卖女求荣,太招人恨了。他卖了嫡长女还不够,连嫡次女的林燕儿,也跟着卖了。
不客气的说,玉柱只须动动嘴皮子,林家便会彻底的烟消云散。
如今,林燕儿成了佟家玉二爷的准妾室,岂能不回去显摆一下?
玉柱肯定看得穿林燕儿的小心思。不过,替自己的女人撑腰,惠而不费,何乐不为?
“想我陪着,好啊,那就看你的表现如何了。”玉柱抬手在林燕儿精致的下巴上,轻轻的一捏。
林燕儿羞红着俏脸,凑到玉柱的耳旁,小声说:“爷,奴那里痛死了,缓几天再好好儿的伺候您,好不好嘛?”
玉柱心下大乐,这哪里是害怕的表现,明明是想勾着他,狠狠的欺负她嘛!
四周的奴婢们,都不是没有眼力的蠢货,她们默默的蹲身施礼后,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屋子。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玉柱都不是没见过精致美人儿的穷措大。
并且,他的心理年龄,已经是四十多岁了。
四十多岁的夫妻,哪怕是果睡在一起,也是左手摸右手,没啥感觉了。
这一遭,玉柱只是让林燕儿,扮了一回观音罢了。
沐浴之后,玉柱换了身干爽透气的麻衣,坐在竹榻上品茶。
一袭薄绸衫裙的林燕儿,像一条无骨美人蛇一般,横卧于男人的膝间。
一夜夫妻百日恩,还是颇有些道理的。
一天之内,林燕儿承欢了两次。四周的奴婢们又不是呆瓜,岂能不知,她正当盛宠之时?
天气正热之时,其实麻衣比不吸汗的绸衣,更要凉爽得多。
正是惬意之时,忽然门房上来报,大兴知县赵东河,带着侍妾林氏来了。
赵东河,既是玉柱的师兄,还是林燕儿的亲姐夫,玉柱自然要给面子。
“请赵师兄到这里来吧。”
“嗻。”
听说亲姐姐来了,林燕儿欢喜异常,她下意识的抱紧了男人的腰,狠狠的撒娇。
“爷,爷,爷……”林燕儿捏着嗓子,一个劲的叫爷。
玉柱是个通透人,林燕儿的意思是明摆着的,想让他抬举一下她的亲姐姐。
“老秦,叫那位林氏也一起来此地吧。”玉柱被林燕儿伺候得十分舒坦,心里一爽,自然也就要赏面子了。以玉柱的历史底蕴和充足的笔力,讲故事的能力也算是可以了,兄弟们就放心的看下去吧,有啥可吵闹的?天天追着骂,局花套电钻,有意思么?玉柱写的故事,肯定具有符合社会历史背景的逻辑性和合理性。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一直是我的基本原则,也是本书写清朝能够大火的根本性因素,绝无放弃质量的可能性。书的质量,就是本书的生命,说句那个啥的话,确实加班没时间写书的时候,玉柱宁可暂时请假几天,也不可能降低质量,变成大水的。而且,郑重申明:玉二爷肯定不可能是种马的!那些叫嚣着要都收了的兄弟,不必再提了!凭良心说,我发的这二十几万字,都是纯干货,哪来的水?再说了,又没上架,我注了大水,那不是自己坑了自己么?又没半毛钱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