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岱岩:…………
导演:哈哈!说笑,在下说笑而已!宋少侠玉树临风才貌双全武功潇洒行侠仗义,是新一代的武林偶像……
俞岱岩(得意):青书样貌贵气犹如明珠入室,以武当三代首座的身份立在人前,还是很长脸的。他生来体弱又丧母孤苦,本就遭人怜惜;偏又生得俊美,犹如金童投胎。世人皆爱好物,我又如何能免俗?
导演(惊):原来名满天下的俞三侠竟是个颜控!
俞岱岩:咱们武当上下岂是独我一人如此?青书因为体弱并不十分闹腾,随手发个泥娃娃,他就能安静地坐在一旁玩上许久。待忙完了手头的事,回头再看他鼓着脸坐在桌上,不吵不闹、认认真真玩娃娃的样子,无论有多累都烟消云散了。后来我因遭人暗算瘫痪在床,他聪明孝顺知我寂寞,便常来陪我,更学了围棋为我解闷。难为他小小年纪,每回陪我下棋,一下就是大半天,从不厌烦。
俞莲舟(冷冷地):那是三弟不曾好生见识他闹腾的时候!
俞岱岩:之后青书身体康健,纵然闹腾些也是平常嘛!师父头一次当太师父、大哥头一次当爹、咱们头一次当叔叔,也难免对青书诸多宠溺。那时咱们兄弟几个但凡出门回来,总要将青书抱来跟自己睡上几晚,二哥不也是如此?
俞莲舟:我只恨我心慈手软优柔寡断,该管的时候总被你们拦着,待真正想管的时候,已是大势已去,再也管不住啦!
俞岱岩(低声嘀咕):当年也不知是谁被青书亮晶晶地眼睛一望,就颠颠地用内功冰镇了酸梅汤给他送去呢……
俞莲舟:…………
张松溪(面露不忍):三哥有所不知,青书他……乖巧的时候的可以是天使,折腾的时候活脱脱是个小恶魔!
之四:张松溪
导演:听张四侠所言,似乎是感慨万千,一言难尽?
张松溪:……
导演:张四侠?
张松溪:既是一言难尽,又何苦多言?
导演(擦汗):张四侠,您千不念万不念,也要念在小的的收视率啊!可怜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孩儿……
张松溪:为何每个恶人死到临头来求饶都是同一句台词?
导演:…………
张松溪:也罢!时过境迁,说说也无妨了。依我之见,青书乖巧贴心是真,闹腾也是真。可他最本事的,不是闹腾,是粘人!就说这酸梅汤的事,那时他换牙,一颗牙掉了几天还嚷疼,要喝冰镇酸梅汤。其实,不过是孝子嘴馋罢了。这夏天的冰块虽说是大价钱,可咱们习武之人冰镇一碗酸梅汤却也是小事一桩,断不会不舍。只是青书自幼体弱,冰镇的东西吃多了,怕他身子不适而已。
导演:好{然一片拳拳爱侄之心……不过,后来为何又?
张松溪(一声叹息):谁教他生来磨人呢?人许大,知道要喝冰镇的咱们一定不答应,便先是只说要喝酸梅汤。待厨房做好了给他送去,他又捧来给师叔们享用。又说什么天气闷热,觉得还是冰镇的更好,只是这夏季的冰块难得,未免美中不足,影响了他的一片孝心……
导演(惨不忍睹):明白了!张四侠,你不必再说了s下来想必就是你哈哈一笑,随手就把酸梅汤给冰镇了。结果自己还没喝两口,他就仰着头两眼亮晶晶地站你跟前,一个劲地问,好喝么?好喝么?也不提要求,就看看你,看看酸梅汤;又看看你,看看酸梅汤……这恶意卖萌卖地你心软了,随手喂了他几口。他再如法炮制,等把这碗酸梅汤给张真人和你们武当七侠全送了,他也差不多喝了一大碗!
张松溪(苦笑):当晚就拉肚子了!咱们兄弟几个一通气才知道……
导演(?╯_╰)╭):这西门庆+王婆+潘金莲+武大郎四位一体的即视感……此时此刻,我实在忍不住要说,no zuodie y!
张松溪:谁说不是呢!一身聪明劲,全拿来折腾了,还一次比一次厉害!那时我看他实在闹地不像样,武当山都快给他折腾秃了,就带他去学钓鱼,也算修身养性。哪知鱼没钓两回,又迷上了切蚯蚓!
导演:切蚯蚓?
张松溪:这蚯蚓说来也奇怪,明明都给切成两截了,居然还都能活。
导演:蚯蚓,是一种低等环节动物。虽然有头、有尾、有口腔、肠胃和肛/门,但它的整个身体就像由两条两头尖的管子套在一起组成……
张松溪(-_-):导演,这是武当访谈录,不是科学大讲堂吧?
导演(+_+):张四侠,您是有所不知,这生活大不易啊!总菊希望咱们的这次访谈能带一些富有教育意义的内容,小的人微言轻囊中羞涩,犹如那水中浮萍身不由己……
张松溪:要不您继续讲,咱们先告辞了?
导演(尔康手):不!我们还是继续谈你家熊孩子好了!如此说来,宋少侠在幼年时就显露过他在生物学方面的天赋?
张松溪:咱们这时代,谈生物学太过超前了|何况,青书切厌了蚯蚓又去切蜜蜂,切了蜜蜂切蛐蛐,切了蛐蛐切蜈蚣;横切不够要竖切,竖切不行还侧切,就为了看它们还能不能活……要不是七弟无意间发觉他干的好事,我看他就差去捉条蛇来切了!一个豆丁,长得还没麦子高,怎么就这么能折腾呢?师父和咱们兄弟几个知道这事各个如临大敌,就怕他是天性残忍,不懂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