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你下去吧。”
侍女退下。
“师兄,你脸色怎么那么奇怪?发生了什么吗?”
刚才侍女来禀报消息,只是这么一会儿,师兄的表情就变得这么奇怪,余莲依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但看他那表情却也不像是有大事发生。
“还不是你带回来那冤家。”桑明一向的表情是有些落寞的忧郁,这时候却是无奈。
“他出现了?”余莲依对冤家这些词直接无视了,毕竟也见识过很多男女之事,任何这些语言都不能让她变色。
“就在这楼下,还喝酒呢。”他也有些无语,你说你这才刚做了件大事,刚破坏了别人的计划,就马上跑到这边来喝酒,这算什么?
“师兄,他那个人有些脱线,思想如同彗星一般无迹可循,天马行空,而且有时候还会说一些奇怪的话,做些奇怪的事。我认为这样的人,不能按照常理来判断。”
余莲依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相处,将自己观察的结果告知桑明。但他并未详细说师尊给她的任务,所以桑明也不知道宁雨飞的具体情况。他只是按照师尊传来的命令行事罢了。
“那我们怎么做?”桑明并不知道师妹的任务,只能这般问道。
“师兄,他认识你,所以要你亲自去一趟,先让他在这儿安顿下来,到时候再照着师父的指令去办。”余莲依思考了下,这样回答。
桑明将斗笠带上,就下楼做事去了。
呼,余莲依呼出一口气。
“他应该是来找我的吧,毕竟之前有过约定,看来他这人还是很重承诺的。”余莲依心中暗暗想着,不知为何,竟有些开心。
“为何我会感到很开心?明明只是个怪人,我……不行,不能乱想!”余莲依等桑明一走,不知为何,脑子里面的念头胡乱转着,竟想到了奇怪的方向去了。(余莲依:喂,交代清楚啊,这是闹哪样啊?这不是让小学生误会吗?话说奇怪的方向是哪个方向?)
……
这头种浩刚走,宁雨飞感觉酒劲上来了,有些晕晕的,心里抱怨把自己诓来的余莲依,明明需要自己帮忙,却还要冷落自己。
却是忽然,他感觉到人群中有着一道熟悉的气息出现在附近。
“这个气息……是马车车夫?”宁雨飞眼睛亮晶晶的,正好要找个熟人带自己去休息,就自己找上门来了,运气真好。
……
交涉的过程就不赘述了,宁雨飞也不知道这里有啥要求,也不明白住在第六层算是什么等级的待遇,当即就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睡去了,这又让桑明额角滴汗,想起师妹的话,什么天马行空,那还真是太赞扬这家伙了,明明就是乱七八糟啊!
将宁雨飞安顿在六层的客房,桑明有些无语,这是个奇葩吧,刚才破坏计划的事情是凑巧吧!这一定要是凑巧啊,不然我们那么精密的设计就这么被这样的奇葩破坏了,不就是更显出我们比起这家伙还更不靠谱?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
却说大名府的乱象,在军队介入之后,就渐渐得到了控制。整个全城都被戒严了,四处都有巡查的军队,任何可疑人物都被抓起来询问多次,稍微有些不对劲的都被抓到了大牢里。
城中心的留守府,戒备比平常森严了好几倍,这次的刺杀,真的让梁中书吓坏了。
但即使逃过一劫,梁中书还是很头疼,不只是因为杀手的事,还因为当时情急之下,用自己的夫人做了自己的挡箭牌,这下,这位蔡相大小姐是真的生气了,梁世杰现在还花言巧语地在说好话呢。
但蔡妍看都没有看他,只是自顾自的伤心着。
好好的一个寿辰,本应该好好的手手钱,开开心,但一开始就被自己的死对头(只有他自己认为跟卢俊义是死对头)赢了属于自己的钱,带走了本该自己享受的美女,这算什么?后来更是遭遇了刺杀,差点就死了!最后为了保命,还得罪了自己的老婆,更有可能得罪自己最大的靠山蔡相……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梁中书觉得憋屈,在自己的地面上混成这样,他确实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憋屈了。
忽然,他想到了在最后关头救了自己的白衣高手。当时他一心逃命,根本想不起那人的长相,何况他一直没说过话,这些都让他无法判断那人的身份。
“那样的高手,要是能为我所用,有怎会如此狼狈?”他现在很想立即找到那个高手,许以厚禄,定然能将那样的高手收入麾下,到时候自己又怎么会怕这样的刺杀?
可惜,那个人和杀手一样,事后就消失无踪了,连一点线索也没有。
那些杀手来无影去无踪,已经让梁中书很胆寒,何况每一个都不是弱者,更布置得那么周密,怎么想都有人在暗中相助才对。梁中书觉得,这多半是三楼的某些人在暗中勾结刺客,因为卢俊义的表现实在可疑,所以梁中书没往其他人那儿想,直接就认定了是卢俊义想要暗害他。
“哼,卢俊义,我定会叫你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梁世杰真是咬牙切齿了,恨不能咬死对方。
可怜卢俊义刚才欲火未平,正耍了一套刀平定气血,哪里知道自己已经平白背了黑锅,梁中书此时已经恨上他了,甚至准备要密谋陷害他。很奇怪的是卢俊义明明有妻子,却不愿和她圆房?原因就是这些年下来,卢俊义早已经厌倦了自己的妻子,开始提不起兴致了。在他看来,有那个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