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个男人是安桥北,那该有多好啊;要是那条裙子是安桥北为我洗好靓起来的,要是这一桌子的早餐是安桥北特地早起为我做的。那又该有多好啊……”
祁连慧也是又渴又饿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嘴上喃喃地念叨着安桥北的名字,便走到桌前去,坐下来准备开动了……
祁连慧刚刚拿起筷子来,便见到桌子上面放着一张小便签纸,上面好像还有字。
“咦?这是什么?难道是留给我的字条么?”
祁连慧拿过那张字条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上面是苍劲有力的几行字:“连慧。衣服洗好了挂在阳台上面了,早餐做好了,在厨房的桌子上面都准备好了,你起床后自己去吃吧。多睡一会儿,好好儿地休息休息……”
再往下看,便见到便签纸的右下角的地方,写着几个再熟悉不过的字了:明哲留。
“原来如此……”
祁连慧长长地舒出去一口气来,释然地叹息道:“果然是孔明哲,这也好,事情发生就已经都发生了,如果一定要有这样的一个男人。那与其跟别的男人发生了这样的狗血又荒唐的yī_yè_qíng,那倒还不如这个男人就是孔明哲呢!算了,这下子我倒是也放心了,至少,我还是认识孔明哲的,这要是在哪一个夜店的陌生男人的家里面,说不定我早就丢个肾丢个脾什么的了……”
祁连慧吃完早饭,收拾了一下,洗漱好,用随身携带的便携携妆包随意地画了个妆,去阳台把裙子拿回来。便出门去了……
自从这一次的一夜之情之后,祁连慧便再也没有与孔明哲联系,确切地说。祁连慧是不敢跟孔明哲联系,因为她害怕安桥北知道了她跟孔明哲之间的关系,如若安桥北知道她跟孔明哲之间发生了这样的草率的事情,祁连慧追到安桥北的希望,就彻彻底底地没了!
而对于这一次的事情,祁连慧便也就暗暗地吃下这个“哑巴亏”,祁连慧当天晚上其实也接到了孔明哲的电话,电话里孔明哲的声音很是温柔……
“连慧,你怎么不声不响地就走了啊?”
“那我留在那里干什么呢?等着你回来吗?!”
“连慧,昨晚……”
“不要再说了!我知道,这一次的事情,不全怪你,我也有一部分的责任,我不会跟你追究的,但是孔明哲你……你真的很qín_shòu!你为什么要将我带回你家?!”
“连慧,我……你知道不知道,你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的,你在酒吧里面受到两个小流氓的调戏,我打了他们两个,想要送你回家,可是你却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我没有办法,只能将你带回我自己的家了,把你一个人放在酒店,我也不放心啊……”
“借口!都是借口!”
祁连慧那边却怎么都听不进去,只一个劲儿地恨恨地骂着孔明哲:“qín_shòu!sè_mó!你就是一个qín_shòu!”
“呵呵……”
电话这头儿的孔明哲,却是不急不恼地:“呵呵,连慧,我睡了你你就说我是qín_shòu,那么如果是别的男人呢?是不是别的男人睡你的时候你还会一直喊着他的名字来求着他睡你呢?哈哈哈哈……”
“你?!你什么意思?”
“没有……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啊对了,知道我是怎么拿到你的电话号码的么?”
“怎么拿到的?趁我睡着的时候?”
“没错,而且我还把我的电话号码存到你的电话里面去了,你刚才听到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吗?”
祁连慧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电话刚才一想起来,来电显示立刻就显现出孔明哲的名字来,当时祁连慧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无聊!你真是无聊!”
祁连慧很气愤地告诫孔明哲道:“我告诉你,孔明哲,咱们两个现在已经都分手了,早就已经结束了,咱们俩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即便是咱们两个人之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身体上的接触,那也只是一次意外一个偶然罢了,你最好不要到处乱说,就这样,拜拜!”
拒这孔明哲还是一个很帅气很有型的男人,跟这样的男人上床也并不是什么吃亏的事情,但是,祁连慧最害怕的,就是千万不能让安桥北知道这件事情,不然,在安桥北这边,她就彻彻底底地没有戏了!
祁连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这电话一挂,便是一连一个多月没有再联系了,这祁连慧不主动搭理孔明哲,孔明哲倒是也沉得住气,也没有说非要缠着祁连慧不放手,两边倒是跟以前一样的,各过各的日子,各自相安无事。
祁连慧的心里面,总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那就是安桥北早晚都是她祁连慧的男人!
这个开放而自由的年代,未婚的年轻女孩子当中要想找出还是未经男女之事的,也找不出太多的来了,这已经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其实祁连慧也早不是什么贞洁chù_nǚ了,她的第一次,其实也早在遇到认识安桥北之前,既已经给了她的高中的小男友了。
从那天跟孔明哲发生了yī_yè_qíng之后,祁连慧莫名其妙地冒出一个想法儿来,那就是去做chù_nǚ膜手术,恢复“完璧之身”,不管是真的“完璧”也好,还是假的“完璧”也好,最后都留给安桥北这个男人……
说做便做,一个多月以后,祁连慧在一个周末,特地跑去一家私立的妇产科医院,向医院的医生咨询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