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握住纤纤素手,柔嫩酥软在掌中寸寸流溢,似能感受到少女的情绪。
陈潇平稳了下心绪,说道:“刚刚甄溪从栖迟院过来书房找你,说是江南那边儿来了书信,见你没在,又拿回去了。”
相比晋阳长公主没有去信问着贾珩的情况,甄晴就没有沉得住气,通过给甄溪的书信旁敲侧击问着贾珩的情况。
“等会儿我去栖迟院看看。”贾珩想了想,低声说道。
回来这几天,倒也没来得及去看甄兰还有甄溪两个,真是抽不开身。
陈潇清声道:“那个甄兰也不像是省油的灯,你多留意一些,别让她瞧出你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来,甄家姐妹的事如是传扬出去,你也是身败名裂的下场。”
贾珩托着沉甸甸的雪梨,凑到耳畔亲昵道:“嗯,我会留意的。”
陈潇有些羞恼地打开贾珩的手,清声道:“江南那边儿,你什么时候过去?”
这人怎么就喜欢这个?
贾珩道:“等大婚过后吧,咱们一块儿过去。”
没有潇潇帮着望风,与甄晴幽会多少有些不踏实。
而后,贾珩又与陈潇腻了一会儿,出了书房,准备向着大观园栖迟院过去看看甄兰和甄溪。
此刻夜幕低垂,各房舍俱已掌灯,夏日的蛙鸣与蝉鸣交织在一起,倒有几许“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感觉。
时而有着守夜和听着吩咐的嬷嬷与丫鬟经过,向着贾珩笑着行礼。
宁荣两府这几天都陷入到贾珩封公,天子赐婚的兴奋中。
如今的贾家,比之原着之中元妃省亲,还要强盛几分。
贾珩穿过后宅,迈过朱红大门,沿着穿过山石嶙峋的假山,以及长青松柏的回廊行去,忽而就是一愣,却见几只灯笼从月莲门洞中出来。
一身红裙的着什么。
“珩兄弟。”凤姐立定身形,有些讶异地看向那少年,艳丽无端的瓜子脸上先是一惊,继而是一喜。
这个冤家,怎么又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