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光手被反拷着,足踝上居然也有链子,抖起来哗啦啦作响,真的是把他整个人都绑住了,他怒极反笑:“你又想干什么?”
陆琳媚笑着看着他,喝了一口酒,红酒从她唇角溢出一滴来,她伸出香舌把它舔去,非常撩人性感,温怀光皱着眉头——这一招他从前也经常用,用得好的话非常诱人,而且迄今为止,他还没失败过。
“我们来聊聊吧。”出人预料的,陆琳坐了下来,就在他身边,长腿若隐若现,“从哪里开始说起呢。”
她歪头想了想,这个小女孩的动作她做起来别有风情:“来,先喝一杯吧。”她走过去,把酒杯凑到他唇边。
温怀光抿了抿唇:“你到底想干什么?”
“喝吧。”她却很坚持,眼波盈盈,“放心吧,只是单纯的酒而已,我已经对你下过药了,夜夜娇也就那么一颗。”
温怀光淡淡道:“我没有兴趣和你喝酒。”
“真是不给面子呢。”陆琳一笑,酒杯倾斜,红酒就落到了他的胸口,顿时濡湿了他的衬衫,白色的衬衫和红色的酒液混合在一起,分外醒目,“本来还以为,你会想要和我聊聊天的,你那么心急让我对你下手吗?”说罢,她又舔了舔唇,舌尖粉红灵活,“那好,如你所愿。”
她说罢就伸手去脱他的衣服,手指那样灵活,一看就知道是做了千百遍的,温怀光猛然变色:“住手!”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所以,你没有说不的权利。”陆琳风情万种一笑,干脆拿了剪刀来剪碎布料,温怀光挣扎了一下,没能成功,他气急败坏:“你给我住手!”
“这次可不会让你跑了。”陆琳兴奋地脸颊绯红,爱惜地拂过他的胸膛,“真美,怀光,我就知道你会让我有惊喜!”
“我见过那么多的男人,你是最出色的一个!”她现在就像是品尝到糖果的小女孩,“你值得我为了费了一年的心思。”
温怀光深吸了口气,沉声道:“你把我绑过来就是为了和我上床?那你除非一辈子不放开我,否则我肯定会杀了你的。”
“为什么总是喊打喊杀的。”她嗔怪道,“这可不像你,我知道的温怀光一向都是谦谦君子呢。”
温怀光刚想说什么,她却又狡黠道:“但是我也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来面目,怀光,”她轻嗅他的胸膛,似乎被他的味道所迷醉,“我闻得到你身上的味道,和我那么相似,我们都是靠身体吃饭的人,对不对?”
他的脸色微微变了,虽然细微,但是陆琳发现了,她迫不及待继续说下去:“我十一岁开始,就知道用美色来给自己博取好处了,被摸一下手,卖包子的大叔会格外多给我几个馒头。”
她咯咯笑了起来,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波涛汹涌:“十七岁,我辍学跟人跑了,那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那年六十五岁,怀光你知道吗,我闻到他身上酸臭的味道,肉挂下来像是棉絮,但是他把我带到一个新世界去。”
温怀光也永远不会忘记十四岁那年被人买走,被肆意羞辱的那一天,他从来不知道世界上会有那么变态的男人,可是他只能承受,不能反抗,否则不仅仅是他一条贱命,连带着戏班里的所有人都要倒霉。
“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陆琳微笑,“我会的东西,你也会,对不对,我们都知道怎么样用身体去取悦别人,把他们玩弄在掌心里,为我们神魂颠倒。”
她说得对,当年的他反抗无效,只得认命,然后很快的,他就利用自身的优势成了老王爷最宠爱的孩子,他甚至会教他写字念书,为他分析京中局势,那个变态的男人事实上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他讨好他,奉承他,得以在风波诡谲的王府里争取到了一席之地。
后来连世子妃看见他,都不得不挤出一个笑脸来,他的一句话可以轻轻松松让老王爷改变主意,这就是枕头风的威力。
但是没有一天他不在痛恨着他,并且谋划着怎么杀死他。最后他做到了,但是接下来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区别,他麻木过,冷酷过,放弃过,绝望过,最后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逃出生天。
陆琳见他沉默不言,便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她得意起来:“看,所以我就说,我们会有话题可以聊的。”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话可以说。”他很冷淡,他已经发现陆琳用的虽然是闺房用品,但是够结实,他一时半会儿根本不能挣脱。
陆琳也不介意:“既然如此,那我们直奔主题好了。”她笑得灿烂,“我早就想尝尝你的味道了,相信肯定不会让我失望。”
她缓缓褪去他的衣服,温怀光沉得住气,这样的场面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陆琳再厉害都不见得能把他怎么样,只要他能获得自由,就有办法离开。
相比于他的镇定,倒是陆琳先倒吸一口冷气:“我只在古书上看过关于名器的记载,虽说后天训练可以达到,但是远不及天生来的销魂。”她两眼放光,“我还以为那只是传说。”
她抚摸着他身体的双手都在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陆琳之所以有今天,也不是白吃饭的,她的每一寸抚摸都恰到好处,每一次的用力都让人心猿意马,她的舌尖那么灵活,几乎可以捕捉到每一个敏感的细胞。
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敌得过她用尽花样的挑逗,温怀光凝神屏气,侧过头去不看她,他的态度激怒了陆琳,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对了,我可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