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被商羊和辉夜一起各自击飞的两名沟鼠组组员狠狠的砸在了沟鼠组的老巢,次郎长一家的总部的大门上,木质的大门没能顶得住如此冲击,轰地一声砸在了地面上。
不过,虽然大门被砸开了,但是听到门外的骚乱声,埋伏在门后准备伏击闯入者的其余沟鼠组成员们便也直接从大门里一边喊着口号,一边挥舞着武士刀杀了出来。
“为了次郎长一家的名誉!”“任侠道不容藐视!”“杀了来犯之敌!”
看到大门被砸开,本想和辉夜一起从大门冲进去的商羊看到更多的从门中涌出的沟鼠组成员后,耸了耸肩,随手抱住了他身后的辉夜的腰,抱着辉夜纵身一跃,便直接从庭院的高墙外落进了庭院之内。
落入次郎长一家总部的院落之内,本来要冲出去的,还留在中庭中的沟鼠组成员们看到跳墙而入的商羊和辉夜微微一愣,便又举起武器向进入了庭院的商羊和辉夜冲了过去。
虽然突然被商羊一把抱住翻墙进入了庭院,但是辉夜倒也没什么吃惊的意思,自然而然的落地后,便顺势一甩唐刀,将再次向她冲过来的一个沟鼠组组员击飞,墨黑色的及腰长发伴随着辉夜的动作而肆意飞舞,配合着闪过的冰冷刀芒,只属于永远的蓬莱公主的至高风华再次绽放在中庭之中。
同样,商羊也顺势刺出两仪剑,挑飞一个沟鼠组组员手中的武士刀之后,两仪剑的木质剑锋便又再次顺势前刺,将他挑飞,而后,商羊随手一收,双手握住两仪剑剑柄,顺势由上至下砍下,再次击飞近身的沟鼠组组员,与辉夜一起闲庭漫步似的一路向前突破。
“喂喂,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却只是区区的两个人,就敢到我们沟鼠组次郎长一家来挑衅啊。”
正当商羊和辉夜闲庭漫步似的在一众沟鼠组组员的包围中闲庭漫步似的向前前进时,一个梳着三七分头发,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的男人越众而出。
看到面前的这一幕之后,梳着三七分头发的男人像是嫌麻烦似的半睁着双眼,抬起手挠了挠头,而后,本像死水一般毫无波澜的双眸突然变得锐利,毫无征兆地便向正一剑把自己身侧的沟鼠组组员击飞的商羊冲了过去,一边带有着巨大力道与速度的右手直接便向商羊的脑袋上按去,一边高声吼道。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小哥!”
面对这一招按头杀,商羊耸了下肩,果然出现了,沟鼠组的年轻头目,黑驹胜男。
而后,在黑驹胜男惊异的神色中,商羊瞬间便以恐怖的反应速度后退一步,右手执着的两仪剑向后一翻,挑飞了从后面袭来的沟鼠组组员,左手瞬间探出。
“牛不喝水强按头!”
“轰~!”
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黑驹胜男反被商羊直接按住了头,猛地砸到了地面上,嗯,是直接用脸砸到了地上。
“你,你这魂淡!”狼狈不堪的黑驹胜男勉强爬了起来,恼怒的正准备揍回来时,商羊的第二招便紧随而至。
“遇事不决升个龙!”
“轰~!”
刚刚爬起来的黑驹胜男便被商羊一记虚空升龙拳给砸到了脸上,直接被打飞撞到了院落中的围墙,将院墙撞出了一个大大的凹陷。
眼看到黑驹胜男被自己打飞,商羊随手拍了拍袖子,突然,一丝不善的感觉让商羊轻轻皱了下眉,横起两仪剑在身前。
“呯!”武士刀刀锋与木剑相击的声音。
“哦~在现在的这个时代居然也有如此出色的后辈啊,”看到商羊单手用木剑架住了自己的刀锋,手执武士刀,有着棕黑色皮肤,留着白色平头的老人挑了下同样是白色的双眉,用平淡的语气不急不满的说道,“嘛,既然来了,就先和老夫走上几招如何?”
还没等商羊回话,上了年纪,却依旧强的和怪物一样的老武士便猛地发力,闪烁着慑人刀芒的武士刀再次狠狠的劈了过来。
“我说你根本就不打算问我的意见吧,轮入道大爷。”
微微侧身,精确的让武士刀的刀锋擦着自己的身体划下的商羊一边无奈的用奇怪的称呼吐槽着面前的沟鼠组组长,歌舞伎町四大天王之一的泥水次郎长,一边同样不打算手软的一翻手中的两仪剑,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泥水次郎长刺了过去。
看着转瞬间便逼近自己心口的木剑剑尖,泥水次郎长双眼微微一眯,似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本来还是斩劈之势的武士刀猛地一翻,刀锋上挑,猛地撞上了商羊的两仪剑。
“嘿!”
“轰~~~!”
木剑和武士刀相撞,因为两人各自的武器上所带有的巨大速度与力道一并带起了巨大的气流,而当木剑与武士刀相击时,两股气流也猛地轰在一起,而后一同猛地撞向大地,扬起了不小的尘土。
“次郎长老大!”“老大!”“组长!”
看到自身沟鼠组的大将和敌人一同被扬起的尘土掩盖住,沟鼠组的成员们不由地焦急的喊了起来。
“嘿嘿~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了不起啊,”尘土散去,手执武士刀的老武士的双眼中闪烁着如同刀锋一般锐利的光芒,嘿笑着开口道,“这等身手,即使是参加当年的攘夷战争,也没有任何问题了。”
“你也够有开挂的啊,轮入道大爷,”听到泥水次郎长的话,商羊随意的握着两仪剑,看着面前这个二十年前从攘夷战争的战场上存活下来的武士,同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