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虹谷立派两百年,一直是以弘扬正道为己任,这一点在南越通玄界声名赫赫。在灵丹炼制上也有独家手段,其中宗门炼制灵丹的前辈修士,炼丹术修为已经达到四阶上品。”
“如果服用我家灵丹出现问题,只要证明是我们金虹谷灵丹的责任,我金虹谷愿意十倍赔偿。如果服用我家灵丹死了人,证明责任在我方,我们宗门内的炼丹师愿意抵命相偿。”
丹药是入口的灵物,但凡修仙者服丹都是要慎之又慎的,否则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赌。不过在一定区域内,百年信誉就已经足以作保了。
常理而言,没有哪个出售丹药的宗门,会为一时小利而放弃积累百年的信誉,都讲究一个百载经营、细水长流。
道殿之内,刚刚那五阶上品的炼丹炉,拍出了十八万灵石的高价,一名庆国修士上前交付灵石后,拿起炼丹炉就走了,身旁还有两名金虹谷修士跟随保护,送其离场。
四阶以上的灵物,虽然有其价格,但很多时候都是有价无市,尤其是像炼丹炉、炼器炉这样的好东西,只要落到修为相应的炼丹师、炼器师手中,就相当于一座移动小型灵石矿,几乎可以决定一个宗门一方势力荣辱兴衰。
所以很多时候遇到,根本不问值不值,而是问能不能够得到手。
五阶炼丹炉后,法会之上,金虹谷的主持修士又拿出一瓶瓶的灵丹,进行拍卖。
其中甚至有一些是作为常规非卖品的高阶灵丹,正常情况下有价无市宝物
“哼,真是好大的手笔,看来金虹谷是打算以此为开始,将这金虹法会长久的开办下去,形成一个财源。”
在道殿四周的密室雅间当中,有一名神色灰败的中年修士,冷冷俯览注视着会场。像这种法会一旦经营成功,成功打响名号
无论是对名声还是对实际的利益都好处众多,开办到极盛时,仅仅只是百分之十左右的拍卖交易费用,就足够举办方赚得盆满钵足的。
“这是抄了妄岳门的宗门宝库,方才有今日之盛况,我们也不妨购买一些。
神色灰败的修士身旁,坐着一名头颅巨大而身躯几如幼童的男子,他这样言说道,其中充满着一种确信以及恶意。
而在这个时候张烈正带着宗门修士巡查于整個法会。
金虹法会办得越大,场面铺设得越大,其宗门高层、核心弟子越要忙得连轴转。
张烈梳理六阶阵法气机的任务其实根本就没有完成,就又被庶务殿强召回来,带人统筹管理金虹法会期间的治安。
当然,他不是主要负责,这样大的场面,一名筑基修士也根本无法负责。
只是人手实在排不开,让他来带人巡视、管理一下基本秩序,整个金虹法会分为三个部分
最核心的道殿拍卖会场,刚刚开始的时候,张烈这些筑基弟子要带人在会场内出现一会,凭借筑基修士数量配合紫府甚至金丹境修士震慑宵小。
待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于拍卖会后,张烈这些人还要退出去,巡逻于周边坊市以及坊市内的临时出租摊位。
高阶的四五阶灵丹、法器,固然是动辄几万几十万灵石。可是低阶的一二三阶灵丹、法器,凭借着数量积累也是很有赚头。
这是第一次金虹谷法会,宗门还没有足够的名望人气,因此摊位、店铺的租赁费用,全部非常低廉,若是法会举办成功名望人气渐渐积累,以后就仅仅只是租赁费用都会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南越虽然贫瘠,但一场成功的法会,十几万、几十万灵石的利润,总是能赚出来的。但是,人手还是太过紧缺。
这一日,依然是巡守法会,除了庶务殿分配给的一众所谓精锐炼气弟子以外,张烈还遇到了昔日的一个故人,金虹谷丹王文慧秀师叔的亲族:文笑珊。
当年,张烈曾在参加幽冥地渊任务时,救过她一命,当然,文笑珊也送给张烈一件二阶顶阶法器玄元青钟,此物张烈使用好久。
二十年不见,文笑珊已经有些略显苍老,鬓角斑白,她在这一次任务中作为张烈的副手,提供协助。
“张师叔好久不见了,师叔风采更盛往昔道途大进,晚辈,有礼了。”
“因为黄师叔有新的庶务殿任务需要去完成,因此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由我来担任您的副手。”
二十年后的今日,注视着张烈那几乎没有变化的容貌,文笑珊难免有些心中失落。
这些年中她也曾经冲击过筑基境界,可是前后冲击两次,均是时运不济以失败告终,不仅因此欠下家族亲友大量的债务,并且还因为这两次冲关而折损根基元气,已至提前现出老态。
“笑珊,你我是多年不见的故人了,不必如此,你还是称我为张师兄吧。”看着当年青春俏丽的同辈修士,现在惶惶不安的向自己施礼,张烈心中也感到有些不是滋味儿,这样言道。
修仙者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残酷的职业了,因为它争夺的是最宝贵的财富:时间。胜利与失败者,往往形成两种鲜明的极端。
张烈与文笑珊交谈数语,感慨两句,然后两人就要按照宗门任务安排巡查做事了。
之前张烈完成这个任务,宗门派给他的副手还是一名不擅争斗的筑基修士,现在连不擅争斗的筑基修士都没有了,换成文笑珊这个练气境大圆满修士,由此可见,为举办这场法会宗门人手的紧张。
赤眉祖师,乾风祖师,宗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