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宇宙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杨黎有些唏嘘。
“虚空的影响非常大，若不是因为虚空，我和你妻子都能自由行动，随时可以将四大王座除掉。”
曙光淡淡道。
“嗯？不止是亚空间？怎么你也被牵制住了？”杨黎诧异道。
“我的本体并不在现实物质宇宙，也不在亚空间中，但受到虚空的影响并不比你妻子小。”
杨黎沉吟许久，忽而道：“之前我们在炽天使的神国内……祂有何虚空联系吧？”
“……是的。”曙光说起这个也有些严肃：“炽天使和虚空做了交易，交易内容想必你也知道了。”
杨黎点点头。
智天使挑明了炽天使与虚空的交易，炽天使以破碎的亚空间——天堂山作为代价和虚空进行了交易。
但交易了什么，杨黎并不清楚。
面对杨黎的疑惑，曙光也进行了解释：“还记得你第一次降临在光明领域的加百利星球上吗，当时的一个教堂内，一颗信仰能量水晶被炽天使的化身给隔空吸走了。”
“记得。”杨黎恍然，“当时你说过，她是进行了虚空传送是吧，连你都不会的虚空传送。”
“是的。”曙光侃侃而谈：“虽然有空间法则的存在，可以进行超远距离的星际传送，但此法不是空间类法则的神只是无法做到的，并且消耗极大。
刚才炽天使几度破碎虚空、封锁天堂山都是用自身的神力释放，没有借助虚空的力量，所以才消耗如此之大，让她神国内的邪种都快压制不住了，原因想必你也清楚。”
杨黎自然明白，也是他早就预料到的——炽天使不会让其他人知晓光明神格的存在！
更何况是虚空！
“空间传送消耗如此之大，也只有借助虚空的力量进行传送，她才能将一支数万的双翼天使军团、四翼天使军团送到加百利星球附近拦截你们。”
原来如此……杨黎恍然大悟，他之前就很疑惑，那数万军团是如何一声不响的出现的，还没有任何战舰，就是一些光零零的独角兽，难不成还是飞过来的？那时间也对不上啊。
原来是借助虚空传送。
“所以，炽天使很可能是和虚空进行了关于虚空穿梭权限的交易，其主要用途，大概就是用来即时收取信仰吧。”
先不管炽天使如此着急收集信仰是为了什么，杨黎有些在乎虚空侵入天堂山后会发生什么。
对他来说是好是坏？
“天堂山如今就只剩下四大王座，天使军团都不再驻扎，就算虚空侵入过来，也只不过得到一片废墟，没有暗裔替觊觎者卖命，影响不大。”
这么看来，炽天使说的还没错？
“不过对你的好处还是有的，没了天堂山，四大王座就只能呆在现实物质宇宙，炽天使想要再次使用神国降临就得考虑考虑能不能经得起消耗。”
杨黎还想再问一些关于虚空的信息，但被曙光打断：
“好了，虚空的事你现在还不用管，它们几千万年来都不曾侵入现实物质宇宙，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但腐蚀之界的威胁却迫在眉睫，你现在应该关心如何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
“好吧。”杨黎耸耸肩，既然虚空的问题暂时解决不了，暮儿和曙光都解放不出来帮忙，他也不再多想，趁着漫长的星际跋涉开始琢磨刚到手的源质碎片。
身躯胸膛中心处，那枚曾经的弯月印记如今变成了灰白色的半月状，看样子已经只剩下一半的源质碎片还遗落在外了。
除了外在的表现，灵魂的改变才最为直观。
源质的信息清晰的透露给他。
如今的变身已经不再具有强制性，他可以随时变身成任何形态，且所有升级到最终形态的变身都不再有时间限制，以前24小时中只有一小时的变身使用权，如今他想保持多久就保持多久。
强制变身时间和下阶段的变身时间也都取消了，完成了当前变身后，他可以立马进行下一个变身。
但也出现了一个限制，如果不把当前变身的形态升级到最终极，除了将这个变身彻底舍弃，就无法继续下一个变身。
除了这些外，变身的强度上限也终于提升到了神只阶段，最低也是半神巅峰。
“还不错。”
杨黎欣慰点头，随即身形一阵变化，黑色的王冠坐落在头顶，黑色的胸铠覆盖饱满、裙铠包裹双腿变化成的鱼尾，蓝色的长发垂落，神似光明女神的绝美面庞展现。
歌咏者——忘海鲛姬！
随后身躯再度变化，血肉褪去，黑色的烟雾升腾，血红的面具覆盖，六只猩红的血手出现。
梦魇——血红鬼影！
一个又一个曾经升级到满级的变身浮现，转换间顺畅自如，耗时很短。
最后又回到他化天魔变成神职人员的模样。
“这四个月以来，虽然没怎么着重，不过他化天魔的六欲也收集到了52，最多半年时间就能百分百……很期待下一个变身啊。”
又花费了数十天的时间，终于抵达了东边星域，杨黎随机选了一个生命星球落下。
离开人类帝国之后，杨黎才真正感受到有无空间传送能力的区别。
在人类帝国想要去某个星域哪需要这么麻烦，一个空间通道展开，数秒就到了，而现在的他，来到光明领域这么久，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了赶路上。
凭借着神职人员的便利，杨黎很容易的在一座繁华的城市中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