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在此稍歇,我过去杀了他很快便回。”
“等等,皇城根下,莫要莽撞。”
“那您的意思是?”
“大事在即,这之前不宜见到血光。”
叶苓茯说罢又是一阵猛烈咳嗽,轿帘内的身影不断颤栗,仿若抖筛子般观之心惊。
两个人完全不把安化侍正眼瞧看,仿若他只是砧板上的一只待宰羔羊,仿若煎炒烹炸完全由他们心意决定。
只不过这只羔羊似乎不太听话,晃晃悠悠来到正街上,就这般堵住了轿子的通路。
“叶苓茯,有人花钱雇我买你的命!”
这话俗气透顶毫无新意,隐隐间还透漏着几许生疏幼稚,可安化侍很喜欢这么直白。
“原来是个傻子,为了几个臭钱竟然敢得罪叶家。”
冷阙不再理会安化侍,恭敬地吩咐脚夫起轿准备行路。叶苓茯却微微挑起帘子露出道袍,似乎对这位满身铜臭的修行者产生了点滴兴趣。
“买凶者答应给你多少银钱?”
“五百两雪花银,我若是做的干净利索,她还答应我价钱翻倍。”
叶苓茯好奇地问。
安化侍认真地答。
叶苓茯似乎兴致更浓,缓缓将帘子又挑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