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鸾飞抬头,看向身旁的这个男子。
在大雨瓢泼中,他一身青色衣袍滴水未沾,那如神一般俊朗的脸上漫不经心的笑那么迷惑人心,雨水滴贱到他四周,瞬间化作淡淡雾气,把他的身影映的更加飘渺不定,像是踏着云层而来。
他就像是那高山中的世外高人,像那雪山上神圣洁白的莲,一举一动都犹如仙人那般散漫,全身散发出优雅高贵和王者气息。
芯鸾飞看着他俊朗的面容,没有一刻她像现在这般安心,似乎只要有他在,她就绝对不会少一根汗毛。
虽然她不明白他为何会救她,但是这不是她现在该思考的,她相信,以后,她会知道的。
雨水滴答滴答下个不停,那不知名的地方似有一根铉在拔弄,轻轻的,柔柔的,冲击到芯鸾飞的心里,那曾经因为岁月沧托而变得麻木的心,那不久前因为爱人背叛闭上的门,似乎在这个雨季里,枝丫一声发出破旧的声音,缓缓的开了一条缝。
“女人,天寒雨大,我看我们要互相取暖了。”夜明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明明说的是那般猥琐的话语,可是芯鸾飞却看不出他眼中一点情欲,反而幽深如谭,仿若还有一点笑意。
他话才刚完,便一手抄起芯鸾飞,把她的头低在他的胸口,不在乎她身上湿漉漉脏兮兮,抱她个满怀。
芯鸾飞本能的用手抵着夜明的心脏,可是手心中却传来他强有力的节拍,一二三……
“不知羞耻!”她反唇相击,可是却在对方的心跳中睡了过去。
闭上眼睛那一刻,她感觉自己似乎是飞了起来。
梦里,有谁掌心贴着后背,传来温暖的气息,有谁叹息一声说:“身子板怎的如此懦弱。”
夜明看着芯鸾飞变得有些绯红的脸颊摇头,在雨中淋那么一会儿,居然就发烧了。
他扶了扶自己的衣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瓶丹药,取出一颗喂到芯鸾飞的嘴里,然后又把了把她的脉搏,看见脉像很乱,最后低笑一声,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芯鸾飞手指上的那枚戒指看。
第二天一早,芯鸾飞感觉自己头昏眼花,太阳穴猛抽,朦胧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却很是奇怪的感觉道自己身边好像还有一个人,而自己的腰上,还有一只手。
“醒了?”
耳畔有低笑声音,好像是得了什么便宜说出的话,有点铉呼呼的意味。
芯鸾飞立刻警灵大响,一手用力拍打掉自己腰上那双正在行不良动作的手,而脚却猛的一蹬地面跳了起来。
刚刚站定,就发现头晕眼花难以再有所动作,然后趴的一声就要倒下。
“唉,女人要乖。”
那人得低笑声音再次传来,芯鸾飞倒下时一只手似乎等待多时的把她抱住,那腰间的那只手忽然发出的丝丝热量让她心中一动,脸上不自然的出现一抹潮红。
原来他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帮助她,让她感觉不到空中传来的寒冷气息,那腰间的温暖气息慢慢眼神到身体各个部位,芯鸾飞这才想起她在梦里似乎是有这么一双手在抚摸自己的后背。
芯鸾飞弄清了别人没有逮意,这才微微放松,想要离开这个男人的胸膛却没有了力气。
“诺,你如此弱小,还是不要乱动,否则别谈要人家后悔,现在别人随便一根指头都能消灭你。”夜明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芯鸾飞却瞪大了眼睛。
他是谁,他怎么会知道她的事?
“你是谁?!”虽然没有力气,可是芯鸾飞还是质问道。
“叫我夜明就好。”
夜明……
芯鸾飞在心中默了漠,觉得这个名字很是动听,夜下明月升……
两人旁边有着一堆烛火飘燃,嗤嗤啪啪的声音不断传来,这时候芯鸾飞才发现他们居然是在山洞里,印着忽明忽暗的火光,芯鸾飞向四周看去,这不是她的那个秘密基地是啥。
洞壁被火光照得通亮,发出微红的光,那光映在夜明的脸庞上面竟是让他真实了几分,不再那般不可触及,他下巴上面的优美弧度发出微亮的光,让芯鸾飞大骂,怎的一个男人美成这个样子,上天实在有些不公平。
就这样无聊的东看西望,芯鸾飞竟是再次睡了过去。
这次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还是那山花开满山头的时候,她大学毕业正准备出去打工,妈妈在家里弄了一盘好吃的青椒抄肉,希望她能够找到一份好工作。
妈妈还是如当时那般病重,拖在家里没有钱去看病,她急急忙忙吃完饭一刻不想停留,只想要快点找到工作带病重母亲去看病。
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由于出于贫穷农村,所以她独自一个人走在无人小道上面,拖着行李艰难前行。
而就要到达大马路的时候,她看见草丛中有一个洞,奇怪的是她来回这里许多次竟然都没有发现。
好奇心驱使之下她鬼使神差的拖着行李迈了进去。
洞口并不大,外面看起来甚至有些恐怖,可是里面却布置奇怪不已。
她打开手电筒,对着四面八方照射,那墙面的奇怪花纹映入她的眼里,那纹路依稀是一双翅膀,宽大而美丽。
那墙像是有深深磁力一般吸引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向那些花纹模去,她摸着花纹慢慢向洞里面前进,那洞阴暗腐败像是千百年前的遗留,也更像一个黑洞,深深吸引着她。
她踏过泥土,走过碎石,踩入灰尘,踏进泥里……
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