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窝藏和珠宝一回去,对着房门干咳一声,顿时波斯湾和芯鸾飞都松了一口气,可是戏必须做足,芯鸾飞还在不住的捂着肚子,似乎疼痛难忍。
而此刻,芯鸾飞脑海之中忽地出现珠宝的话语:姐姐,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芯鸾飞立即道:没事,演戏,拖时间,刚刚联系不上你们,所以……
就在这时,那名跑出去传御医的男子带着一名苍老的老者跑了过来,并且打开了牢房的门,看向还卷缩在地上一脸冷汗的芯鸾飞,立即用手去摸她脉搏。
芯鸾飞没有办法,只得拿给他们摸,她总不可能把他们打晕过去吧?
“怎么回事,这女子根本没有怀孕!”御医一跳而起,博怒而道,对着那名士兵道,脸色不好的看向芯鸾飞,而此刻芯鸾飞脸色还有点白,冷汗也流了一地,明明身体应该有问题,可是脉搏却很正常。
他们哪里知道,芯鸾飞其实是被吓得!
而波斯湾此刻脑中灵光一动,走上前来,擦干泪水,对着那御医道:“大夫,对不起,不是我们有意耍你,而是我的朋友以前怀过孩子,可是她的孩子却被自己的丈夫给害死了,从此就烙下了心病,一到孤僻的时候,就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并且,只要看见大夫,就会好起来,我已经为她担心了好久,找了许多大夫相治都无用。”
她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很有一种为芯鸾飞担心害怕,惋惜痛恨的感觉,这让御医也动容起来,点点头道:“如此看来,这是心病,只是这么严重的心病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看,她脸色发白,全身虚汗,真像怀了孩子快要流产的样子。”
“是啊,是啊”。波斯湾连连点头,擦干眼泪。
而芯鸾飞从地上做起来,一双眼睛迷茫不已,望向御医还有波斯湾,有些害怕和天真道:“湾湾,我这是怎么了?”
波斯湾一看她坐了起来。赶紧的跑过去把她扶起来,又是泪眼哗啦啦直流,她做出一副强忍住不哭的样子对芯鸾飞道:“鸾飞。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御医看见她们如此情深,也就原谅了她们,只是对她们的病反而好奇了起来。然后他转身,提着药箱子离开。
而那两位士兵彻底傻眼了,听着波斯湾一连串的话,他们只觉得五雷轰顶,这天底下还有这种病,真是太可怕了。
再看看他们手里的仙丹。两人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这两位病人拿出的东西,能吃么?
他们走出牢房,再次把锁锁上,把饭菜端给芯鸾飞和波斯湾,然后走向旁边。伦窝藏的牢房,叫道:“吃饭了吃饭了!”
然后是放碗筷的声音。
顿时芯鸾飞和波斯湾都松了口气。有些心惊肉跳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两人相视一眼,皆纷纷笑了起来。
而伦窝藏和珠宝在隔壁自然是把这边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于是两个大男人彻底懵了,嘴抽眼抽的透过小窗户看向芯鸾飞和波斯湾。
等两名监狱巡逻的人离开后,伦窝藏和珠宝又跑进了芯鸾飞的那间牢房,他们强忍着笑意,看向芯鸾飞和波斯湾,伦窝藏板着一张脸问道:“没事了……吧”?
芯鸾飞立即白眼,当她听不出来他话中的笑意啊?忍不住笑,于是又刻板着一张脸,可是,话中却还是在笑,这让芯鸾飞很生气,这两个没心没肺的男人。
伦窝藏一看芯鸾飞那突然变了的脸色,立即讨好笑道:“别生气了啊,我们也只是看到了一点点,前面的我们都不知道的,那,那我们下次注意一点,按着时间回来”。伦窝藏一边说,一边为芯鸾飞整理凌乱的衣服,更甚至拿出一把梳子,为芯鸾飞梳起了凌乱的头发。
芯鸾飞只觉得一阵尴尬,同时心中也非常甜蜜,伦窝藏啊,如此古板的人,却也学会讨得女子关心了。
波斯湾和珠宝看着两人,一阵窃笑,而珠宝笑完过后看向波斯湾道:“你脸怎么如此黑?”
波斯湾一听,立即抬手往脸上擦去,一边擦一边问:“还有么?还有么?”
珠宝看着她如此傻气又可爱的面庞,竟一时失了神。
他在想什么啊,他的下一半应该是六福才对,虽然六福还没有成人形,可是他也辛辛苦苦追了人家弄久不是,他怎么能够觉得波斯湾好看呢?虽然祖上也并不是没有人和兽相恋结婚,可是这件事怎么也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不是。
“没……没有了……”珠宝有些慌乱的转过头,此刻的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小孩子,如今的他已经成长为了少年,兽类的成长本就与人类不同,如今他也有了人类的感情。
芯鸾飞感受着自己头发在伦窝藏的手中滑落,他有力的大掌包裹住她柔软的发丝,一手轻轻拉扯。
他梳得很小心,一点没有把芯鸾飞弄疼,此刻芯鸾飞脑海里重复播放着她与伦窝藏相识以来的一切,他是个刻板,严肃又认真的男人,他对任何事情都认真而严谨,可是,没有想到也有这么温柔,这么痴情的一面。
他梳了梳,然后双手把头发分成了三股,然后慢慢辫起来,芯鸾飞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她感受着他不时出错然后重来,慢慢的速度,手心的温度,和那种呵护自己所爱之人的小心翼翼,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梳完了,然后忽然道:“鸾飞……我……喜欢上你了……”他轻轻的声音,和那鼻息,喷洒在了她的脸上。
他低着头,气息传递到她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