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熠破天荒的没有贴上去,今夜他抱着被子,睡得不是很好。
赤着脚的施珄榭连续翻了几个阳台,成功来到艾妮房间阳台上,就知道没有关窗户,他奸笑一声,黑眸比此时挂在天上的星星还要灿烂,大摇大摆地进去。瞄准了大床上凸起来的那个点,猛地扑了上去。
艾妮被晃醒,意识到不对劲,刚要开口喊非礼,就被施珄榭捂住了嘴巴,“嘘,是我。”
得知是施珄榭之后,她更想喊,嘴巴却被死死捂住,想要动手动脚,可施珄榭哪里肯给她机会,他快速伸手擒住她的两只手,那两条纤细的腿也被他的身子压住,施珄榭蓦地凑近她,“小声点,我就放开。”
“……”艾妮点头如捣蒜,施珄榭这才松开,艾妮凶神恶煞的瞪着他,“你给我起来!”
“不起。”
“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我就是来看看你。”他厚颜无耻的应着。
艾妮冷笑声,“滚,我讨厌脏东西。”
“呵呵,”他冷笑一声,“难道施仲珄就不脏?”
“至少他没在我们交往的过程中和别的人上床,比你干净多了。”
“你还真的和他交往了?”施珄榭没有抓住艾妮话里的重点。
“没错。”她定定的应着,眸光十分坚决。
施珄榭咬咬牙,“艾妮,你好样的。”
“所以你给我下来,滚回自己房间去。”
“我看你就是欲求不满。”
“就算是欲求不满,那也轮不到你管。”
“我让你看看,到底轮不轮得到。”
说罢,施珄榭便动手去拽她的衣服,艾妮平静的出声,“我和他上过床了。”
“妄想骗我,什么人不好学,非得学明熠的老婆,撒谎精,”他边说话边拽,压着不方便,施珄榭就用撕的,衣服破碎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特别明显,“要上过床了,今晚你们还不滚到一起去。”
见这招没用,艾妮开始用力地反抗,张嘴大喊出声,“给我滚开,救命啊!这里有色……唔……”
施珄榭重重堵住她的嘴,来回啃噬,艾妮张嘴咬他,施珄榭就反咬她,一人一口,两个似乎在比赛,恨不得把对方的嘴咬烂,即使满嘴血腥味,也没肯停下。
房间里骤然灯光大亮,一只莹白的手指放在开关上面,手的主人穿着宽松的睡衣,正一脸阴霾的望着床上咬得难舍难分的狗男女。两秒钟过后,施仲珄大步走过去,将施珄榭拉起,挥拳招呼过去,也不知道是被他一拳打出了血还是因为被艾妮咬破的,施珄榭一口鲜血猝在地上,后退两步才得以站稳身子,随后擦了擦嘴角,抬脚相向。
艾妮愣愣的下床,拿了睡袍披上,遮住接近半裸的上半身,然后扑上前,帮着施仲珄一起打施珄榭。房间里噼里啪啦响,房间外的人却睡死了,不知道现在发生的这一幕。施珄榭最后不敌联手的狗男女,硬是给推出了阳台。
“滚,少来骚扰你嫂子。”施仲珄把话撂下,便将落地窗锁紧,放下厚重的窗帘。
打来热水,帮艾妮擦洗满是血的嘴,眼眸越发深邃,艾妮嘴巴上的伤痕他怎么看都碍眼,不知不觉中,下手也重了些。艾妮的痛呼声终于把施仲珄的理智拉回,动作放轻了些,他开口问道,“痛吗?”
“废话,不痛的你咬下你自己试试。”艾妮没好气的应着。
“要咬也是你来咬,哪能是我自己。”
“流氓。”
施仲珄往她嘴上啄了一口,嬉笑道,“这才是流氓。”
艾妮伸手去打他,没好气应了声,“痛死了你还来。”
“别打了,把血洗掉,好早点睡觉。”
睡就睡啊,艾妮狐疑的看着他,可还爬上她床来做什么?
施仲珄把床头柜上的灯关了,拉着被子躺好,顺手抓过艾妮,抱在怀里,再无耻的亲了亲,啧啧两声,“瞧你瘦的,摸起来一点手感都没有,以后少给我熬夜。”
“你干嘛不回自己房间?”
“少赶我,你就不怕有人再闯进来。”
艾妮沉默了十几秒钟,轻声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
“我跟别的男人接吻了。”
“我不都看到了么?以后照顾好自己。”施仲珄就喜欢她这一点,决定了跟谁在一起,便不会再出轨,就连跟别的男人牵手,艾妮也不愿意。
“你天天在千诱,天天都遇见那么多女人。”
“这话说的,我又没跟她们做什么,乱吃飞醋。那是我的工作,工作你懂嘛?没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怎么养你?嗯?”他说得头头是道。
“大伯,千诱不是你跟郁少一起创建的嘛?他倒好,自己跑了,把摊子留给你,月底回来拿钱就行。”
“别再叫我大伯。”施仲珄一脸正经。
“大伯是爱称,又没有多一层关系在里面。”
“叫我阿珄,要不老公也可以。”
“闪开点,我还是叫你名字算了。”施仲珄这个人满身邪气,艾妮早知道他不是好人,却还是选择跟他在一起,大概是一时烧坏了脑子,希望以后不会后悔。
“艾妮,咬我。”
“你发春呢?神经病。”
“你的嘴烂了,隔壁房间的那个嘴巴也烂了,可我的却没烂,明天起床你要怎么解释?大嫂半夜勾搭小叔子?”
“胡说八道。”虽是咒骂着,艾妮却想着施仲珄说的挺有道理,于是嘴一张,就咬了上去。
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