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聪明的人,竟然懂得装昏迷来逃避。”夙凌月听着空气之中不断传来大武因为疼痛而忍不住倒吸气的声音,转身看向君墨染,“君少主,你素来对付人有一套自己的法子,可否教教凌月,若是对方装晕不醒可有什么法子?”
君墨染原本是在一旁看着夙凌月的,突然听闻夙凌月的问她,目光便锁向了她毫无表情的脸,随后像是猜到了什么一般,缓声说道:“确实是有许多法子,传闻食指连心,指尖之痛却是这世间最难忍耐的疼痛。古人喜欢用针来刺人指尖用以逼供,但是虽然疼,却是并不是最疼。我这里有个法子,却是不管嘴皮子再硬的人都会从实的法子。君府饲养了一种细虫,乃是疗伤圣药,但是同时这种虫子却是最喜欢食肉的。墨染不才,便想到了将犯人的指尖刺破,将那细虫置于那伤口之中,让它从指尖开始蚕食,直至将整个身体都掏空。”
君墨染说这话之时,目光平视着夙凌月,脸上挂着淡淡笑容,散发着魅惑人心的醉意,对着夙凌月说道。
“昏迷”之中的大武听着君墨染的话,原本因胯下的疼痛而变得苍白的脸色,此时却更加的苍白。抖了抖嘴唇,却是依旧决定假装继续昏迷。
君墨染看了一眼大武,脸上的笑容似乎昭示着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对着朔月吩咐道:“可带了我之前所说的东西?”
“是。”朔月自怀中掏出了一个几近透明的玉瓶子。瓶子之中一条条如玉的小虫还在不断的蠕动着。
夙凌月早就听说过了这种虫子,如今一见,却发现这与平日里所见的那些虫子并无差异,好奇之下,便接着这瓶子,细细的看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了一句:“不知这虫子食了人肉之后,疗伤的效果会不会变得更好。”
话音刚落下,大武那有些肥胖的身子便抖了抖,但是依旧未睁开双眼。
容尘见此,直接拿走了夙凌月手中的玉瓶子,又从怀中掏出了几枚银针便走到了大武的身边。毫不怜惜的便将那银针刺入了大武的指尖。
“啊!”大武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那几近钻心的疼痛,凄厉的叫了起来,“我是太子爷的人,若是太子知道你们这么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容尘闻声,嘴角泛起不屑,那闪着森冷光芒的银针便再一次刺入了大武的指尖:“莫要以为太子便是最大的,即便是皇帝到了本少爷的面前,那都得恭恭敬敬的,不敢对我怎么样!你以为一个夜星辰大得过皇帝吗?”
夙凌月仔细的听着大武的话,走到了大武的身边说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是痛痛快快的回答了,我便让你好好的死去,可好?”
“我大武才不会背叛自己的主子!”因为疼痛,大武的话几乎是喊着出来的,夙凌月冷光一闪。
“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我有的是方法叫你生不如死!容尘把虫子放进去。”
容尘邪笑着将手中的银针以斜向上的角度绕着指尖旋转了一圈,笑着说道:“除了经商,我最喜欢的便是这等杀人越货,折磨人的勾当。小丫头谢谢你给我找了一个好活计。”
话音落下,将银针从大武的指尖拔出。那指尖本被银针所扎也不过是一个细小的针眼,但是容尘将银针旋转这拔出,这边让那细小的针眼变得如同绿豆那么大,正好可以放进去那细虫。
大武的食指一一的被容尘特殊照顾了过去,当轮到了第五指之时,大武便忍受不住指尖传来的疼痛昏迷了过去。
容尘看着昏迷过去的大武,也不担心,仍旧笑嘻嘻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一粒黄豆大小的药物,看着大大武嘟囔到:“那小丫头特意给我研究出的药丸子,倒是便宜了你这个废物。”
想着便将那药丸硬塞进了大武的口中,之后容尘便不再动作,转身对着夙凌月问道:“小丫头,你怎么都不好奇我给这个男人吃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经过路上这半个月的相处,夙凌月早就见识过了容尘那不靠谱的性子,更是见识过他胡搅蛮缠的功夫,此刻值得顺从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容尘得意洋洋的再一次掏出瓷瓶子扔给了夙凌月说道:“这是洛家的小丫头研制出来的药丸子,专门用来对付昏迷的,不管是因为什么导致的昏迷都能使对方清醒过来。”
果然那架子上的大武扭动了身躯,容尘一觉察到对方清醒了过来,便又窜了过去,手上瞬间多了一枚银针,开始照顾起大武的另外两只手。
大武感受着手上与胯间传来的疼痛,抬眼正好看见容尘手中拿了银针正要往自己的指尖之上刺去,背后一阵冷汗,有些肥胖的身子顿时抖了起来,惶恐的说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容尘这才收了手上的银针。
夙凌月闻言才缓缓开口问道:“太子是什么时候派你到魏氏身边的?”
“魏夫人被休弃之后的头天。”大武原本是想说谎的,然而看到了容尘指间闪烁着的银光之后,吞了吞口水,便说了真话。
“让你到魏氏身边做什么?”
“让我照顾魏夫人。”大武低着头说道。
听着大武的话,夙凌月幽暗的眸子在明亮的地牢中,神色难辨,最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对着容尘说道:“我听闻上古时期有种处置犯人的法子,是将人埋在泥土之中,再在头顶之上开个十字小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