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派出所,舒飞和肖帆两人直接打的回家,舒飞也懒得做饭,煮了两大碗方便面,往里面各煮了几根青菜加一个荷包蛋算是增加点营养和口感。

两人对坐吃面。肖帆先是大口大口吃了几口,忽然将筷子丢下,下了决心一般地说:“舒飞,咱们不如请两天病假吧。这事儿不弄个明白,我也懒得去上班了,反正这班也没几天上头了。”

舒飞咽下口中的面条,问:“请病假做什么?”

肖帆说:“去找那个弄出那个药的疯子。赔偿不赔偿都是小事,关键是这药是他弄出来的,这孩子该如何才能自然消亡的办法也只有他知道。”

舒飞觉得肖帆说得在理,便马上起身给公司的赵总打电话,谎称自己发了高烧,在医院挂盐水呢,次日可能无法上班,赵总以领导的身份打着官腔关怀了舒飞几句,最后说:“生病了就休息一天也行,不过,小舒你是年轻人身体底子又好,好了之后就赶紧来公司上班。你一天不在,企划部没人干活儿,事情就堆起来了,再说,轻伤不下火线嘛。”舒飞忙保证周二一定去上班,绝不缺席。

可是,怎么找到那疯子呢?据说现在还在提起公诉期间,应该是羁绊在拘留所里,等着法院审理案件呢。

肖帆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道:“徐宇不是现在在报社工作吗?他是做社会新闻的,什么法院检察院是常去的,叫他给咱们帮个忙呗。”

舒飞迟疑着说:“那咱俩的事情就瞒不了他了。”

肖帆拍拍舒飞的肩膀说:“唉,这事儿现在还隐秘着,你那一天也说了,若是不得快点处理掉的话,肚子是瞒不了人的,迟早大白于天下,还不如就和他坦白说了呢,大家是大学同学,咱哥俩遇上这千古难遇的倒霉事了,是兄弟是哥们不得拉一把?”

舒飞想想也是,于是当即又打电话给徐宇,约了他出来。

这其中的各种话到嘴边又羞耻万分的心理就别提了,最后就是舒飞和肖帆终于对着老同学徐宇将事情和盘托出,把徐宇震惊得虎躯一震菊花一紧,在为舒飞和肖帆默哀的同时也感叹自己怎么就这么好的运气呢,成日这里跑那里跑居然没遇上什么劫男色的,菊花完好,肚子也不会有鼓起来的危险,叫徐宇顿时对两个老同学的同情心,并一下子飙升到顶点,拍胸口说一定帮忙到底,马上打电话联系。

一通儿电话打下来,徐宇擦着汗说:“终于搞定了,明天早上九点钟,我带你们去审讯室见他。”

终于等到了第二天。

那传说中的疯子在两名看守民警的陪护下出现在舒飞和肖帆的面前。

这是个五十多岁、个子矮小的老头儿,精神有些委顿,总之,绝不是舒飞和肖帆想象中的狂妄自大的科学狂人的模样,倒像是个常见的邋遢的居家老头儿。

可是,他一开口,舒飞和肖帆就体会出他异于常人的特点了。

他冷笑着说:“找我是来问怎么把孩子打下来的吧?那你们就干脆转身往回走得了,我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成果岂能容你们轻易就破坏了?”

肖帆气得恨不能挥拳打到他那狂妄的脸上,可惜隔了一层玻璃,还有民警在旁边严肃地说:“不要冲动,即便是羁绊的犯人也是有人权的,不可随意殴打。”

肖帆只得捏着拳头坐下,恨恨地盯着老头儿,气呼呼地说:“你这个疯子!你想叫男人怀孕,怎么不自己去试,非要祸害我们这些无辜的人?”

老头儿,也就是嫌疑人钟某某毫不在意地说:“有时候,真理就是要靠牺牲才能验证的。纵观历史,概莫如此。”

肖帆气得又捏着拳头站了起来,怒喝道:“真理你个鸡|巴!王八蛋!老子非要弄死这小孽种,叫你的真理见鬼去吧!”

说着,肖帆便用拳头捶打起他自己的腹部。

审讯室里的民警赶紧去拉他,肖帆推开民警怒极发笑道:“我不能打他,我还不能打我自己了?这什么人权?没道理非要逼着一个大男人生小孩的!”

舒飞急得抱着肖帆不撒手,说:“别这样!别弄伤你自己啊!”

钟某某看着这一幕乱糟糟,只是微微有些动容,然后摇头说:“别打了!没用的。胎儿被好好地保护在他的‘安全圈’里面。我早就防着你们这一招了,实话和你们说吧,这孩子只能生产,无法堕胎。你们就算是采用类似的极端手段,伤到的也只是你们自己,胎儿则毫发无损。除非,你们宁可自己死也不肯生,那我就没办法了。”

这句话传到肖帆和舒飞的耳朵里简直是丧钟一般,叫好脾气善隐忍的舒飞也不禁痛骂出声:“太坏了!这简直就是要害死我们!”

钟某某不为所动,再次强调:“我害你们做什么?其实,你们应该这样看问题,我是捍卫真理的一方,你们则是为真理献身的一方,我们其实是殊途同归。”

肖帆嚷嚷着说:“和这王八蛋没法说道理!走!咱们告他去,告得他倾家荡产!顺便也给咱捞点赔偿!”

钟某某面上浮出一丝鄙夷的笑,说:“哼!我早就料到你们会这样。再次实话告诉你们,你们尽管去告我,官司肯定能打赢,钱是一分也拿不到的,我早在出事之前就将所有的钱财都捐赠给一所科研基金了。”

肖帆怒得简直想变身电影里的怪物哈穿透那一层玻璃去打这浑蛋,口里骂骂咧咧地说:“那咱们就白给你做实验了?你个王八蛋是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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